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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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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陪这个也要抵钱

什么?!

  “啊?”白一心再再一次惊醒过来,环顾四周,偌大的阶梯教室,全级各个班级的各个同学齐刷刷的在看着她。手往桌子边上一放,眼镜掉了下去。原来她在开班会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时间什么时候往前挪了一俩个钟头?

  刚刚在做梦?

  梦见刚刚在梦里又做梦?

  这是……梦中梦中梦?

  白一心每次开班会就钻到后头角落里,要站上去,好嘞。来不及捡眼镜,白一心擦了擦嘴角,眯着眼睛奔过去。

  刚睡醒,加上没得眼镜,坐在阶梯大教室后头,下台阶也要好几步。白一心走得极为困难。

  “白一心!”又喊,白一心干脆跑了下去。

  看不清,白一心完全在凭感觉下台阶,以为还有一级,信任的一大脚踩下去,空的!

  不好!用劲儿太大,站不稳往前头一扑,身下一轻。

  嘭——

  白一心从坐床上滚了下去!!!

  “疼……”疼到半醒,爪子拉了拉,没有被子。白一心终于顶着鸡窝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摸了一把脑门……烧了……

  梦中梦中梦中梦?!

  “我的天哪。”都来这边了还会梦到没交作业的场景,论一个年级倒数第三的自我修养和自觉性。

  自己也没做得那么糟心。

  “还好是梦,是梦……”白一心站了起来,浑身难受,就想找个冷东西抱一抱。

  借着灰蓝的夜色,环顾了四周,没有。那在里头的有个……

  “殿下大人……”脚不听使唤的把白一心送了进去,“我来了……”上来了一个秤砣子,木榻晃了晃,南名晚眼睛没全睁开,阴着半张脸。

  她又来?!

  第一次白一心就是这样赖上来的。

  “白一心你干什么?”一转身,热乎乎的白一心就送到反派怀里去。

  冰冷的手一凑上白一心的脸,瞬间暖上头了,“白一心你是从火坑里爬出来的吗?”

  反派这儿才是火坑,就想睡,白一心啥也不想说,“陪这个……也要抵钱的……”在反派怀里缩成一团,“贵贵的……”

  这时候了还提伤感情的玩意儿。

  “这招,也是九州那几个崽子教你的?”手不由揽住送上门来的暖宝宝。

  “……嗯……”

  难得白一心自己特意,特意把自己收拾得这般——堪入目,不能浪费了小奴婢的一番良苦用心。反派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热乎乎,且难得安分下来的小抱枕。

  ……

  据说,次日,连鸡都睡过头忘了打鸣,直到自然醒。

  艳阳高照,秋日高洁。南名晚醒来时白一心还是缩成一团窝在那儿,热到发烫。

  “白一心。”没醒。

  “白一心,你醒了没?”推了推白一心的脑门,比昨天夜里要烫得厉害。

  “病成这样了你还来讹我?”南名晚起身抱起了白一心,仔细的摸了摸她的脸和额头,这次是真的病了。

  “昨晚怎么不说实话,你以为本王会不管不顾你的死活吗?”隐隐的担忧。

  “没……没病……”从两条细缝里勉强装作看着反派的样子,“我……一会儿就给您……赚钱去……”

  这具身体也太经不起造了,拉开了南名晚托着自己的手,又掉回被窝去。

  白一心的手也很烫。

  “一会儿……要一会儿……一会儿才去……”翻了个身,抓了抓被子把自己全部裹住,睡觉。

  “白一心?”

  “白一心!”

  完全昏睡,一去不醒。

  白一心不管不顾,南名晚可不敢小瞧,起身就要收拾出去给白一心叫大夫。

  刚站起来一脚踩下去,“啊!”一团裹着白一心脑袋的被子发出一声惨叫。

  “你踩我脚了!”

  明明怕吵到白一心,轻手轻脚的,哪有?!

  “你腿没这么长!”

  距离南名晚的脚有一段的那儿地方,一只脚蹿出来,往下一扒拉,把脚边的被子全堵了上去,裹住自己,安分睡觉。

  胡说八道!!!

  “云府。”

  “云府!去请大夫过来。”

  ……

  大夫来了。

  “这……让老夫该从何动手?”面对一坨严严实实的被子。望,大夫实在看不到白一心的任何;闻,没有任何病号的其相,就听说了白一心病了,可没有啥实际的用;问,白一心面都不见一个,更别提问她咋咋咋了;切,白一心一根头发丝都没让外头的人看到,别说切脉

  “白一心,大夫来了,让大夫给你看一看。”南名晚揉了揉被子,被子整个往里头一滚。

  “……”

  别烦她,睡觉呢。

  “白一心!”

  “……”又往里滚了滚,别扒拉她。

  “白一心,本王是为你好!”将被子一坨的全扯出来,圈住貌似腰的位置,然后掀开了白一心捂着头的被子,拉了一只手出来。往里翻了一个身,给了一只手继续睡。

  拿着那只唯一可见的手递给大夫:“劳烦您给她看一看。”

  “这……”大夫看着那只别扭的手,跟土里伸出了一棵老桩树根别无二致。但随便打量了一番,也只有这只爪子可以勉强拿来一用了。

  “好吧。”大夫站着弯腰轻轻压住了白一心的腕外侧,细细品着寸、关、尺三脉的运动其相,小指担起了唯一的形象大使,翘成一片兰花瓣儿。

  大夫生怕一用力,再加那么一丝丝的力气,这胳膊就折了。

  白一心还睡得那好。

  况且别人,尤其是固定着白一心的那一位,还在关切的盯着那只手的情况。

  嗯……

  好像没啥大症状……

  嗯……

  好像没啥问题,还可以再加重点儿。

  “大夫,怎么样了?”南名晚看着大夫纠结的模样,怕不是白一心真的……

  大夫长叹一声,松开了那只手。

  “很严重么?”轻轻把那只胳膊放下来,还回去,盖上被子。

  “这个……”大夫欲言又止,额头沁出了一些汗珠。

  难说?南名晚的心忽然颤了一下,转而温和的望着那团被子。眼神里充斥着自责,若他早一点儿发现白一心病了,或许治愈的希望会大一些。

  大夫擦了擦汗,这人就容易自己吓自己,他老先生只是酝酿着怎样说才显得白一心没多大事,自己的医术没问题。

  流汗?

  天气有些闷热得厉害,兴许晚上就要来一场瓢泼大雨了。

  “夫人只是感了些许风寒罢了,老夫给开些药,喝几帖就没事了。”

  夫人?!

  她不是。

  可这都赖到自己枕头边上不下来了,南名晚也不想过多解释,“那多谢大夫了。”

  “只是这药恐怕……”南名晚把被子拉下去一些,浪里淘沙似的将白一心的脑袋掏出来。

  别闷出事了。

  “我不喝,殿下大人不要为我浪费钱了。”白一心昏昏沉沉,半睁着眼睛。

  上次的药那么苦,白一心可一口没喝。

  “不关钱的事。”看着白一心也有些难受,南名晚懒得给她扎刺,手心覆在她的脑门上,哄。

  “大夫,比起喝药,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南名晚肯定了白一心这人和药有仇,无论多狠的药,根本药不到她。

  其他的方法,简而言之,就是有没有更直接粗暴的法子。一针见血,杀人不眨眼但能一击致命的那种。

  大夫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