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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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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能扎

那就好,南名晚松了一口气。

  “那就麻烦大夫,用一下别的法子了。”南名晚看着白一心,轻声道。

  喝药那法子温和得看不下去,能配得上白一心吗?!上次的药,下的那么重了,自己喝了一口就成那个样子了,白一心愣是吞了一碗一点儿事也没有。

  “老夫先看一下药箱,带了没有。”搞那事儿工具得带足了先,不然就……没法下手了。

  云府手里头端着大夫的必备小药箱,从里头翻出了一个存放极好的小包袱。打开了,里头是一个木盒。

  “还好,带来了。”大夫打开了木盒。

  云府:“……”

  嗯……

  又是一个包袱。

  打开。

  ?!

  大夫轻轻掀开针包,里头吃干抹净的鱼骨一般,大大小小的银针排排坐,熠熠生辉,闪着诡异的银光。

  不灵不灵——

  一排挑了下去,大夫取了一根最短的,拿了出来。一拿不要紧,云府看着那根细细的银针,不断长长,一直见不着头。

  呀!不好了。大夫稍稍慌了下。

  “忘记带三寸的来了,那就先用五寸的罢,无碍,五寸的使着倒是更加顺手一些。”大夫终于扯出了一根接近手掌长的银针。

  五……五寸……

  看着那些规规矩矩的银针,云府忽然有了种晕针的感觉。

  “将军,让老夫为夫人扎两针便好。”老大夫又随意拿出了几根更长的,一边碎碎念着:

  “太阴肺经之列缺也,通任脉,可治咳嗽、气喘、项痛,斜刺,酸困亦。”

  晓不得,听不懂,云府一头雾水。

  “阳明大肠之合谷也,配太阴之列缺,督脉之大椎,泻热极佳。直刺半寸或一,或深透后溪穴。酸胀或循指端放散。”

  师父讲了,但凡学医之人,要把一些医学套话讲出来,别人才会觉得你牛批,你厉害,你包治百病。若是遇着忘了的,就借口说去方便方便,翻翻医书,回来继续吹,面不改色。

  记不住没关系,可以打小抄。

  老大夫就是德高望重,医术高明,杏林俊杰,深不可测。云府仔细听着,脸上一株株叫做望而却步,羡慕如斯的花儿盛开着。

  云府的模样证明了:师父说得准没错!

  还……还有哪些穴位来着?

  “风池……”风池穴在哪儿来着。

  居然还有?云府脸上的花儿开得更艳了,南名晚也投来了局外人不能与之相比的眼神。

  “咳咳!”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崩,老大夫又翻了翻药箱,从底下揪出了一本医书。

  幸好带书了。老大夫松了口气,假装用书来放着银针,又挑了几根比较……比较直的银针出来。

  “风府……不……风风池……效果更佳……咳咳……”老大夫又咳了咳,脸上有了难色。众目睽睽之下,一介老名医该如何打个小抄。

  行医几十年,也难免偶尔有脑袋转不过弯,翻车车的时候,理解,理解。

  “云府,给大夫倒杯茶去。”南名晚道,讲了许久,大夫肯定口渴了,不能怠慢。

  况且……躺着的那个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件。慢慢来。

  “是。大夫这边请用茶。”云府端着药箱,将大夫请到外头桌边上去,放下了药箱,倒了茶。

  大夫转过身去,极速的翻到了指定的那一页,瞄了一眼之后,将针整齐的摆放在书上。

  “老夫谢过将军好意,只是救人治病为先,还是先替夫人针灸再说。”从容转身,老大夫颇有些难为。

  如此先为他人着想,白一心的脸也烫得厉害,在不下手怕是来不及了。南名晚微微一笑,“麻烦大夫了。”

  云府麻利的跑过去双手端过老大夫的书和针,负责任的帮着打下手。

  老大夫欣慰一笑,“风府亦属督脉,为督脉、阳维脉之交汇,再加之丰隆、天突、印堂、足三里、鼻旁迎香。”

  针和人一步一步靠近熟睡的白一心。

  “针灸者,宜食清淡,忌食油腻、辛辣、生冷。夫人在饮食方面还需多加注意。”老大夫交待着,转身拿了一根银针,在眼前比了比。

  南名晚垂眸望了一眼白一心,这要忌口的不都是白一心最爱吃的吗?

  那不正好。

  “好。”南名晚拉了拉白一心的被子给她正常盖着,方便大夫下针。

  这一抓可扰了白一心的美梦,“干洗么……”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抱紧了被子,不让抢。

  “没事,睡吧。”盖好了被子,南名晚握住了白一心的一只爪子,守着,避免自家奴婢伤人。

  被反派一抓,也不知道为什么,白一心更睡不着了。

  “脸上迎香,可解鼻塞,喘息不利。”老大夫拉起了衣袖,银针对着白一心鼻翼中点下去。

  痒,麻,胀。一下手,位置准确无误。

  “有虫子咬我了?”白一心勉强闭上眼睛意欲回到梦乡去,似乎脸上有虫咬之感,想要抓一抓,又被反派牵着。

  忽然睁大了眼睛,又无力的眯了下去。

  又睁眼,模模糊糊,朦胧之中渐渐看清了……一根巨大的针就扎在自己的脸上?!

  犹记当年,白一心还是个巴掌大的小毛孩的时候。感冒了被老妈抱去看医生,不轻不重的情况最可怕。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

  “医生,严不严重,用不用打针。要不给我孩子挂瓶儿点滴吧。”老妈抱着冬瓜大的白一心,拍着她的腚子哄着。白一心挂着鼻涕,红着脸颊,全心全意在舔着棒棒糖棒棒上扎着的那个扒了皮的大葡萄,还双手虔诚的拿着。

  全然不知她妈带她来干啥来了。

  天真无邪。

  “不用挂点滴,来针小的就行。”医生说完转身就去翻家伙,气定神闲。

  白一心都没动,趴在老妈怀里天真纯真认真信以为真的吃着葡萄糖。

  遮着白腚腚的东西一扯,腚子一空,然后一小块儿地方凉凉的。

  医生用棉花沾酒精擦擦消了毒,兑好了针水,垂直向上滋出了空气和一小截药水儿。不和白一心商量商量,自信往那儿随手一丢,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