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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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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速——滚

“白一心,你作为本王的一个暖榻丫头,用本王府上的东西来赚本王府上的钱还本王的债,你过意得去吗?”南名晚站了起来,一脚踢翻了友谊的小凳子——哐噔!

  白一心收拾即将完毕,转身,微笑。她凭良心赚的人家的血汗钱,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殿下是不要我白一心还钱的意思吗?”

  南名晚:“……”

  白一心:“反正我没意见。”

  无所谓,好在白一心还有点良心来还钱,不然早就卷了反派的铺盖走人了——若不是一顶铺盖没啥用,出了将军府的大门白一心衣食住行全是问题,白一心愿留这儿?

  “你与本王非亲非顾,本王为什么要免你的债?况且你作为本王的暖榻丫头,应该在其位思其职,想尽办法的服侍好本王,而不是天天变着花样的闹幺蛾子。”

  得,一谈钱,这意过得就跟大河之水滔滔不绝,一泻千里。

  “大人晚上才用我,白天还不许我发展点副业赚赚钱之类的?”白一心故意端起了桌上那盆钱,抬起来颠了又颠,不灵不灵全是钱的声音。

  “这么多该怎么数得清楚?”白一心犯了大难,唉声叹气的把钱盆子砸下去。

  “数钱都要数到抽筋了。”两只爪子钻进钱堆堆里去,一抓一大把。

  啧啧啧,举手投足之间全是钱的声音——不灵不灵。

  反派看她是还不知道她欠下的可不止这一盆。

  “数不清,让云府大哥数去。”抬起半盆钱,短腿大步的去找管事的小管家去,还钱划名字。

  “真的吸引人么?”扫了几遍收拾好的桌子,白一心的饭盆里还剩一小块,再不动手,即将化为一滩清水。

  ……

  此事只与那根手指头有关。

  一袖清风之间,平静的往桌上的小碟子飘过去,轻轻一抹,指尖带着寒意收回。一切未知都藏在青袖之下,天地不知,且有一阵掀起衣袖的风而已。

  “此物真有如此神力?”轻抬起手指,洁白玉竹般的骨尖上一撮碎碎的晶莹,不由的渐渐凑近眼睛,看得更加明显。

  “殿下大人!”身后忽来一声大吼,铿锵有力。

  南名晚:白一心?!

  手迅速收回去,在袖子里弹了弹手指尖,又抹了一抹,毁灭得干干净净。

  “你有何事?”冰雕的冷,从容的转过身去。

  “没事!”打个招呼而已,白一心提着篮子跑了过去,收拾了剩下的锅碗瓢盆放到篮子里去,丢到地上。

  嘭——

  “你?”这么能耐?!

  掀起桌子钻到底下把桌子穿在自己身上抬起来,压低马步将地上的篮子挂到手肘上,一锅端。白一心绝不是正常人,尤其是正常的……女……人……

  白一心跟千年老乌龟一般背着桌子一挪一挪的走回去了。

  不,如此拼命的女子,反派冷眼旁观,觉得良心有些痛。

  走着走着忽然谁扯住了桌子,紧接着背后一轻,桌子飞了——侧身飞到了反派的肩膀上。

  “殿下你干啥,我能扛。”直起身一脸诧异,桌子就是形状不方便抬,没多少分量。况且白一心也不是那种端不了东西就有男朋友来帮的人,习惯把自己当成男朋友使了。

  白一心不需要男人。

  “本王在自家府上抬张桌子,还需要征得你一个小小奴婢的同意么?”白一心就不能闭次嘴,让反派希望的剧情顺利的发展下去一次吗?

  “不不不,我不能再欠您了,欠不起了。”南名晚走得很快,白一心拎着篮子一路小跑才勉强追上。

  “本王和你提钱了,你能不能有点儿眼力劲儿,不要总伤害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到地儿了,南名晚把桌子放了下来,叫了两个男仆抬进了屋里去。

  “殿下大人我……”搅尽脑汁想了一连串的感谢词,第一个还没开口就被一只冰冷的手一把蒙住了。

  南名晚俯身平视着白一心无处安放的眼珠子,眼神冷而深,“你少说一句话,少伤些感情。另外,打狗棒我收了,女孩子家家后背随时别跟棍子成何体统。为先……”

  眼睛多了一抹势在必得,白一心身后忽来一震,棍子就被收了。

  南名晚一手耍着白一心的打狗棒,话里故意停顿了下,“……你还是本王的暖榻丫头,本王……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低而磁,呼出了气息却是极冷,距离手背很近的点,极易通过指缝透到手心里,贴到白一心的唇锋上。冷到似乎凝了一层霜。

  “在其位,请你……思其职。”

  白一心这小熊样儿,南名晚嘴角弯弯一起,跟他斗,嫩了点儿。

  手松开了白一心,冷风起,几丝乱发挠着白一心的脸。南名晚却还是两袖重重的悬着,头发半束却不见一丝乱发,一丝不苟,极致严苛端庄。

  不得造次。

  白一心目视着远去的背影,呆呆的。

  眼神忽然定到了南名晚把玩着的打狗棒上,分量足,长短适中,可惜就是咬了几个牙印。

  嗟呼!嘤矣!“汝无情夺走了吾之金子,现又抢走吾之传家宝。吾之咋活?”

  没了,没了。

  ……

  夜。

  反派门口。

  砰砰砰——白一心在敲门。

  和云府数清了钱,还了欠下的一丢丢债务。白一心一停下来不吃东西就觉着不对劲,有些无力,头暖乎乎的。

  但云府说了,这类活得的工钱多一些,果真富贵险中求,越接近反派,越接近财富。

  “谁?”

  白一心咳了咳,揣手手,微笑:“是白一心呢,殿下大人。”

  “你来干什么?”反派开了一半门,防着白一心又来他房里头蹭铺盖,把他赶到外头去挨风受冻。

  “殿下大人,奴婢来为您泡脚。”旁边的小板凳,毛巾,和热水盆都带来了。热水里还漂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药草渣渣。万事俱备,只欠主子的一双脚丫子了。

  白一心终于做了件丫鬟该做的事了,反派甚是欣慰,但面子上还是一副冷漠样,三分嫌弃,三分薄凉,七分警惕。“进来。”

  蹲下去,把凳子和毛巾,挂在手臂上把一大盆热水端起来,白一心忒忒……忒又要一锅端。

  烫了反派就不好了,“给我。”南名晚伸手端住了热水,白一心不放。

  “本王的盆!”

  “哦。”奇奇怪怪,白一心松手,关门。

  人和盆各自归位,白一心将凳子放到盆边,正对着反派坐下。泡脚的舒服,那白一心也要舒服。

  白一心给主子拖鞋,试了试水烫不烫,把脚放进去。弯腰下去,手还没碰到,反派的脚带着水盆往边上一闪,让开了。

  白一心:???

  抬起了无辜的大脸蛋子,不是白一心不愿意,而是人反派不愿意,这可怪不得白一心。

  “谁教你的?”

  “……”

  “嗯?”自家的那伙人南名晚还是清楚的很。

  “云府,他说你高兴了,工钱就高。”白一心说道,说的是事实,她的脸不红。

  又是因为伤感情的那玩意儿,反派扼腕。

  “好。”脚带着盆又回来了。

  “本王自己洗就好,工钱照样算在你头上。”不是某位小奴婢的自愿,那双脚怕被去了一层皮,自给自足,安全,舒适,温暖。

  上一次白一心刷大猪蹄子勒样儿,还历历在目。

  白一心乐呵呵——从。

  ……

  只是……呃……反派这速度也太拖沓了……

  白一心盯着盆里自己的影子在不明不暗的灯光里一层一层的闪着,晃着,里头的药渣渣都泡发了。要白一心洗脚,搁进水里去沾湿了半秒钟就拿出来,哪有这么慢的。

  不行了,白一心困。眼皮若离若合,脑袋晃来晃去,时不时碰一下反派的膝盖又紧急收回来,又倒下去……

  哐噔——

  南名晚正舒适的泡着脚,白一心的脑门直接砸到了他的膝盖上。白某人靠着反派的膝盖——几近睡着。

  忽然没声了,白一心揣着手放在身前,脑门靠着反派的壳系忒儿,已经睡着。

  “白……一心……”

  “……”

  “白一心!”

  膝盖上的头一下子弹了起来,憨憨抬头给他看:“我没睡着!”

  “……”

  俯身揪了白一心胳肢窝带着的毛巾擦着脚,“倒完水之后,你到外边去睡吧。”

  反派是好心,好心,一派好心。

  ???

  某女歪头晃脑看着南名晚身后的地盘,温暖,宽敞,心痒痒,两个人不挤。

  又开始了……反派擦干了脚,把毛巾叠好搭在盆边上,阴着脸抬头,俯视,睥睨,不屑,想得美!

  “你难不成想要本王出去睡么?”

  “可以两个人……我不是……暖被窝……然后你……我……”

  呵,白一心想得挺美,反派薄唇轻启:“速——滚!”

  “了解。”反派的心思千万别猜,白一心拎起小板凳,端着水出去了。趁早拾掇完了趁早睡觉去。

  扑在绿孔雀上,白一心渐入梦境。

  嗯……

  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浑身无力,白一心勉强睁开了眼睛。

  白一心是坐着趴在桌上睡的!

  支架上的手机屏幕还在放着电视剧,只是没声音。老嬷嬷还在一下一下打着小女主的脸蛋子。

  “梦啊,我就说做梦呢?”电视还在那一集,白一心揉了揉眼睛,咋听不到打人的巴掌声呢?

  ……

  “某位同学对老师布置的作业非但不上心,啊,交白卷也就算了。她直接把卷子给撕了,还对收作业的同学动手动脚。这还不是第一次,屡次教育,死活不改。现在那位同学正在……咳咳,我在这里就不点名了——白一心我请你站到上面来。”

  “……”

  咳咳!

  “白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