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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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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半夜鸡鸣

反派的嘴骗人的鬼。

  白一心恶狠狠的抓了一把青青原上草,手指捻了捻,全都碎成了渣渣。

  猪蹄一收足足的续满了力,拉弓紧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反派嗷嗷直叫之时,白一心大手一挥,光芒护体:

  “南名晚你给姑奶奶睁眼看清楚了,我白一心是你姑奶奶,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晓得到处乱啃会死人的啦,我白一心可不想死在这里。你堂堂的二殿下怎么这么不学好,你对得起你未过门的妻子吗?”

  “还给我?可笑,我白一心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身正影正,怎么可能对你这种人做出那种见不得光的事,你少抹黑我。”

  “这还只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的警告,你如果再敢这般不思进取,浑浑噩噩。我白一心定要在世人面前揭开你虚伪至极的面具,为民除害。尤其是到你未来夫人面前说清楚,绝不让你辣手摧花,毁掉那位如花似玉温柔似水倾国倾城的少女的一生。反派你给姑奶奶记住了没有?”

  然鹅……

  并没有。反派已睡死,白一心又给自己加戏了。冷冰冰的身体让白一心回到了现实,寄几只不过是一个不讨喜的暖被窝的抱枕罢了。

  白一心欲哭无泪:“妈,白一心对不起您,我……呜呜呜……您的女儿……不干净了……”

  在这悲悲戚戚的苦情大喜拉开了帷幕就要正式演出之时,把白一心再次拉回现实的是肚子里一声清脆的——咕~

  “咕咕~”这谁的肚子提醒白一心它又饿了……

  烛灯摇曳,万物皆安。半夜冷醒的时候,白一心她她她她又没了。

  南名晚:不是抱住了吗?!

  “白一心!”南名晚翻身起来就出去找人,果不其然,白一心拿了自己的斗篷裹着坐具上的毯子在外头睡着了。

  果不其然,反派坐到缩成一团的白一心身边,手指到白一心的脖子上探了探,不是很暖,应该没跑出来多久。又毫不留情扯着一只破螺将白一心的脑袋往后头拉开了一截,手背下去摸了摸,绿孔雀上是干净的。

  果不其然,反派将毛毯把白一心裹得紧紧的,“可别冷下来了。”话里带着明显的困意,夹着些许的心疼。白一心刚奔上来没睡暖和,被他这样关心,感动不已。南名晚看着这毯子貌似太薄太小了,将白一心裹得再好也不满意。

  “且等着本王些。”

  果不其然,反派回去抱了被子出来给白一心盖上,到房里四处替灭了灯。黑暗再一次来临,白一心这下可以安生的睡觉了,手毫不客气的拉了拉被子,常舒一口气——

  “有鬼啊!”半夜公鸡打鸣,将军府里灭下去的灯前前后后亮了起来。白一心扯着长脖子,粗着声音吼道:“殿下大人,使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啊!”

  “怕什么?”南名晚湊了过去,抱住自己暖乎乎的抱枕。这么好的暖炉,不用可惜了,不然他吃饱了撑的把被子拿出来干甚。“哪有女的,我把你当兄弟呢。”

  “殿下,我白一心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啊。”白一心偷偷往里头挪了挪。可南名晚迅速的跟了上去,瘦弱无助的小女子被困在了反派的怀里,只当个暖宝宝。

  南名晚:“白一心,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可别忘了在凨楼你是怎么对我的。”

  白一心:“嘤嘤嘤。”反派没安好心。

  半夜鬼叫一声,风轻正睡得晕乎,侧耳听了听,压根没有。“原来是做噩梦了。”姑且忘了这糟心事,风轻熄了灯,继续回笼造梦。

  “隔壁都熄灯了,铁定是白天太累了,哪儿有什么声音。”丫鬟熄了灯睡觉。

  全将军府的人一齐幻听,一声过后再无动静。“别自个儿唬自个儿了,鬼来了有将军震着呢。将军震不住,不还有刚进府的那个白丫头,鬼要吃也先把她吃了,那么能吃,鬼吃她一个就饱了。隔壁都没亮灯,肯定是听错了。”各个学着隔壁安生熄灯,拉被睡觉。

  在某个安静黑暗的角落里,白一心一人独自忏悔,直到天亮。天亮了才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反派终于没了。

  “洗洗衣裳去。”白一心揉了揉拉下来的一坨螺,擦了擦嘴角,爬到了地上,啥都没收拾就跑到洗衣裳的地方。

  白一心打了盆水,拿了块洗衣裳的猪苓香料坐在了小凳子上。扯起小背子挡在眼前瞪大眼睛瞧了瞧,“谁说的时间会冲淡一切,骗人。”背子上的那片污渍非但没小没淡,一夜之间却长大了不少。

  “得向风姑姑讨件破衣裳来对付两天了。”这衣裳已经到了非洗不得的地步,白一心打了个呵欠,明显没睡饱。

  “咳咳。”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白一心正晕着,把掉下来的发髻往上推,看来头发怎么弄也得跟风姑姑好好学一学了。

  刚转了身,一团白色的雌雄难辨的东西就朝着白一心走了过来。一身素淡的布衣,“谁这么大胆,敢穿成这穷酸样就招摇过市,本小姐提醒你可别让反派看见了,否则就把你砍了去喂旺财了。”白一心小声嘀咕着,那东西还不走。

  “你到底是谁啊?”白一心眯起眼睛努力瞧了瞧。高束着发髻,两肩之上各自垂下齐腰的一缕黑发,白衣如云,翩翩而来。

  “呔!来者是人是鬼,是雌是雄。”

  南名晚瞅着白一心歪头晃闹,弯腰驼背,睥睨无礼的样子,眼神一黑。这哪有一个丫头是这般拜见主子的。

  “大胆白一心,居然敢如此蔑视本王。”这白一心是给脸不要脸了。南名晚带着人快步走了过去,脸上阴云密布。

  聚焦下来的视野再加上那坨白白的东西靠近了过来,白一心人连着心都掉了下去,“殿下饶命啊,白一心是眼睛坏了看不清殿下啊,饶命啊,白一心不想去喂旺财啊。”

  尤其是南名晚身后不仅跟着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还领了四个抬着棍子的壮年仆人,六……六个枣干脸瞪着白一心,前头还站着一个黑脸的反派,一身白衣却系了根水青色的发带。

  白一心扼腕:撬,反派换衣裳换这么勤干甚吃。

  “看不清,那怎会这会儿看得清了?”南名晚可怕的背景板加上黑脸反派,来对付一个弱女子。这阵势?!

  背景簇拥着反派一步步逼近,棍子敲在地上的声音整整齐齐,白一心不晓得又怎么惹了南某人了。

  “殿下,白一心还以为您是一位姑娘呢?”白一心狡辩,殊不知这句更是触到了南名晚的霉头。

  “姑娘?好啊。”南名晚手背到身后,微微攥紧了拳头。不禁又想起那门所谓的娃娃亲事,总是被南亦行拿来当做笑资,除了南亦行正大光明,南名晚也自知有无数人在身后窃窃私语。

  “白一心目无尊长,不知好歹,杖责五十!”

  对白一心这类皮厚的,先打了再说。

  “殿下饶命啊。”白一心连忙磕头,磕头,再磕头。

  “是!”四根木棍置地一声,地面震了震,惊起了一层灰。一个字的声音把白一心求饶的话给盖住了,走上前的两人一挑白一心的胳膊,白一心就趴了下去,两根棍子卡着白一心固定好,待打。

  “殿下打不得啊,白一心还没孝敬您呢。”四根棍子举至半空,白一心抱住了脑袋,不敢看。

  “啊!”男仆的棍子才掉到了半空就被白一心吼了回去。男仆重新举高了木棍,拿稳了再次压下去。

  “啊,第二下了!”棍子还没掉下去白一心就撕心裂肺的叫唤,这让男仆不知从何下手,打也不是,不打更不是。

  南名晚冷眼俯视着顶着鸟巢的白一心,这天色也不早了,放了别人鸽子就不好了。男仆也不管白一心,总不能往回惹了主子,高高举起棍子闭了眼睛就甩下去。

  “啪!”一声巨大的碰撞,似乎是骨头碎裂。

  “住手!”南名晚大声一喝,棍子已经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