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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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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办完正事再打

南名又迟了一刻。

  “啊!”南名晚都喊住手了白一心才反应过来要惨叫一声才对。

  “我白一心被打死了,呜呜呜,我白一心就这样被冤死了。老天爷,我白一心是被南名晚冤死的,您要为我做主啊……”

  这一声把南名晚和下手的仆儿都喊愣了,南名晚眼色凌厉的一扫,仆儿看着南名晚的黑脸浑身一寒腿一软,拄着木棍跪了下去:“殿下饶命,饶命啊。”

  南名晚的眼神并没有跟着男仆而动,他看的是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白某人。反派一吭仆人手一抖,那棍子救下来砸到了地板上,白一心连根儿头发丝都没断,还在空中得意扬了扬才安分爬到地上去躺着。

  “送到风姑姑那儿去好好收拾收拾。”南名晚叹了口气,在白一心面前立个威风形象咋这么多灾多难。反派无奈摆摆手,“正事办完了再打。”

  白一心被两个老嬷嬷拖过去了,还没从戏里出来。

  “风姑姑,我被冤死了啊。”被丢到了地上一把就抱住了风轻好看的褶裙,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苦水。

  “南名晚啥也不问啥也不听就喊人打我,把骨头都打碎了。呜呜呜,我白一心还没有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

  “咱们是奴婢不可直呼主子名讳呀,白丫头醒一醒,梳头发了。”风轻俯下身来掐了掐白一心的脸蛋子,克制着耐心和手指的力度。若不是她主子吩咐了不许扯白一心耳朵,风轻绝对不是这样笑脸相迎,拉着白一心的胳膊把她拖到梳妆镜前头,绝对只提她的一只耳朵。

  头发被风轻拆了散下来,白一心擦了擦脸,才发现自己——还活着?!

  “白丫头莫动了。”风轻正了正白一心的身子,在白一心头顶栓了两个圈,盘盘绕绕戳了根木簪进去,留了一缕头发丢到白一心身前去。此发样式为垂鬟分肖,垂鬟袅袅,燕尾分肖。

  “风姑姑,头发咋变了,我还没请教您怎么梳那两坨一样的那种呢。”白一心瞅着镜子里的五官糊成一团的自个儿。

  “殿下吩咐的,咱儿做婢子的只能从。”风姑姑拿了身水青色的背子和白色的褶裙丢过去,“换了吧,主子在门口候着你呢。”

  随即风轻又把衣裳捡了回来,“还是我来吧,得省下半个时辰呢。”将军府大多数丫鬟差不多都传遍了,白一心不会穿衣梳头。这主子怪下来还不是先怪风轻办事不利。

  “这耳坠子不称衣裳,我去重挑一对过来,你们先把她的脸给拾掇一下。”

  “是,风姑姑。”换了衣裳,两个小丫头又简单的收拾了白一心的老脸。问风轻干啥她又不说,白一心只能趁风轻不在问别人了。

  “姐姐,今天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什么节日,或者是哪个大人物的生辰宴?”凑近了跟前给白一心涂嘴的青衣丫鬟的耳朵,口脂一划,白一心的嘴大了一倍。

  这主子发善心把丫头打扮一番带出去,白一心也就只能想出那么几个可能了。

  “我们也不知,只是殿下突然吩咐的。”丫鬟赶紧趁风轻没来,拿了手帕擦干净白一心歪了一倍的嘴。

  白一心一带头唠嗑,给白一心整齐发髻的丫头瞄了一眼门外没人,也加了进来:“我们可不敢乱说,只是你爬墙头的那一天,苏公子来过了。”

  被此丫鬟一点拨,那彼丫鬟也记起来了:“是啊,那苏公子还带来了一把修纸刀,是二殿下和三殿下都看上的,可苏公子都不肯给。”

  “那苏公子这么厉害?”白一心眼睛一亮,居然南名晚和南亦行的面子都不给,这人胆儿挺肥。

  “是啊,苏公子与二殿下交易,若是把你给了苏公子,苏公子就把修纸刀送给二殿下。”丫鬟说着,手下的功夫一下没耽误,收拾完了白一心的脸。

  另一个丫鬟也点点头:“听给殿下换茶点的小花儿讲,那把刀现在就留在二殿下的寝宫里好生收藏着呢。今日二殿下忽然要带你出去,可能就是……”

  丫鬟还没讲完,门口传来了风轻与他人交谈的声音,两人立刻刹车。白一心却平静不下来,那把刀她可是天天……

  难怪白一心咋看自己这身都不像去什么大场合的,南名晚也扮成普通人的样子。这都是为了混进芸芸众生里,好方便南名晚下手把自己给送人了。卖了白一心,换一把刀。“不,不可以。”

  风轻也拿了一对珍珠耳坠进来,走到白一心身边去,“麻利点儿,殿下可等着呢。”

  ……

  将军府外,风和日丽。

  南名晚在马车里端坐候了许久,腚子都发麻了还不见白一心。赶车的马童九州鸡啄米似的点起了瞌睡。站着的一匹黑马也甩头撅蹄玩自己玩到累了,耷拉着厚嘴唇一脸忧愁盯着空荡荡的大门口。咋还不出来,蹄子都闲厚了在地上磨了又磨。

  等白一心这女子都等得烦死个骡子了。

  南名晚正想动一动麻木的腚子,刚扶着蹭起来一半,耳边就传来一人引起的慌张:“不好啦,不好啦。”南名晚刚把腚子放下去重新坐好,老嬷嬷匆匆跑了出来,跪倒在马车前,“白姑娘出事了,奴婢们实在束手无策了,求殿下亲自去看一看吧。”

  白一心又出事了?!

  南名晚掀开帘子跳了下来就快步跑进去,老嬷嬷也追了进去。

  “咋了,地动山摇的?”赶车的九州醒了半刻,貌似地震了,环顾了一周还是老样子。想来是自己多想了,“殿下没事了,九州一直醒着守着您呢。”头往后一靠,鼾声一起,秒入梦。

  府内,南名晚还没赶到,就听见了杀猪一样的声音。白一心梳妆的门口堵满了人,一片混乱。

  “我白一心生是二殿……不,生是风姑姑的人,死也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

  “白丫头你给我下来,殿下在门口候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里头又骂又劝,可白一心就一句话:“生是白姑姑的人,死是白姑姑的鬼,绝不出去!”

  外头亮堂堂听得见声音,南名晚咬牙切齿,“这厮歹奴,看来是想尝一尝凉拌菟丝子的滋味了。”大步跨了进去。

  下人们纷纷闪一边去,南名晚一进门就看到挂在柱子上的白一心,手脚结成牢牢的两个环,把自己套了上去。要么把柱子锯了,否则白一心铁定不下来。

  “白丫头你就下来吧,殿下不会罚你的,风姑不要你当风姑的人和鬼,你乖乖下来,不要惹殿下生气就是讨风姑开心满意了。”风轻话软,双手却毫不客气的搬着白一心的胳膊,脸都涨红出了汗,白一心愣是粘得牢牢的不下来。

  白一心:“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人,死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

  见南名晚走了进来,风轻松了手让到边上跪着,“奴婢拜……拜见殿下。”风轻缓着气息,这丫头她真的是尽力了。

  反派来了又怎样?

  白一心抱得更紧,她铁定不能落在其他反派手里了,“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

  南名晚才不管她是谁的人谁的鬼,径直走过去瞧了一眼,一手揽住白一心的水桶腰就往外拉。乌丝带着水青色发带飘在了白一心的眼前,南名晚的发带,白一心的衣裳,这俩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人,死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都要勒到吐了,风轻还照顾着怕伤了白一心,这反派丝毫不手软,不管不顾,生生往外扯。

  “手要脱臼了!”白一心扒拉着,南名晚照样生往外拉。

  “本王提醒你,你要是不想真变成无手无脚的一根棍子,就松手。”反派不松手。

  “我不松,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人,死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白一心也不松手。

  “好。”南名晚扯了扯还是没掉下来。

  “来人,拿刀来!”

  “什么?”反派居然这么狠,白一心一慌神没抱紧手刚松了一瞬,南名晚趁势一拉把白一心整个扯了下来直接拖出去。

  “我不出去,你放开我,风姑姑救救我啊。”手脚并用,一路嘶吼,白一心跟只刚捕的八爪鱼一样被南名晚拖了出去。

  杀人放火一般的声音越来越近,马车上的九州瞬间梦醒吓得蹿下了马车,“哪儿失火了,哪儿出命案了?”

  绕了个圈圈,原来是将军府里传出来的,九州跑到了半道,南名晚就拦腰拖着白一心快步走了出来。

  “我不出去,这是我的家,我可是风姑姑的人!”白一心丝毫不放弃。

  “快关门!”南名晚命令着跨出了大门,守门的两个男仆得令迅速推着门关上。白一心转过头眼睁睁看着看着两扇巨大的门赶着自个儿出来,最后“嘭”一声无情的把自己放在了门外。

  “殿下终于出来了,这边请。”九州眼疾手快,一路迎着南名晚和拖着的白一心先踏上了马车,高高掀开了帘子,高唱一声:“殿下请进。”

  南名晚拖着白一心进了马车,九州放下了帘子,迅速进入角色。“得嘞,殿下咱儿就走喽!”

  行云流水,小皮鞭在空中得意一甩落在马腚子上,九州亮了一大嗓子:“驾!”

  马儿甩甩头觉醒了过来,仰天吼一声,四脚踢踏几下热身之后,以不可阻挡之势一路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