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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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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是本王还给你的

风和日丽转大风大雨?白一心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殿下,奴婢刚刚是在说梦话呢,都是梦话,殿下您听错了。”白一心连忙拉起布裙子擦干净反派的脚,“殿下该休息了,这时候动气真的划不来,什么事明早再说,奴婢一直等着,绝对不跑。”

  “殿下等着,白一心这就给您把被窝暖得热乎乎的,保您睡了只会做美梦。”白一心站起来就对自己宽衣解带,背子和布裙纷纷掉落,双手一扑抬起一只脚,但瞧着南名晚眼神,白一心还是把脚拿了下来,又在南名晚跟前跪在了那堆衣裳里。

  “奴婢不敢擅自,擅自把自己的猪蹄放到主子的被窝里,奴婢的脚才是猪蹄,大猪蹄子,烧熟了的那种。”白一心这冷得慌啊,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反派也真是的,差不多就得了。还非要把白一心给整凉了不可。

  “白一心。”安生跪了会儿,反派终于开了口。

  “殿下,白一心在,任您吩咐。”这白一心终于有个丫鬟的怂样了,可南名晚心里依旧哽着什么东西。白一心的出现就像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往原先的清水里搅进了一根棍子,偶尔停了下来,水却绕着绕着也平静不下来。

  到底是棍子带着水动,还是水带着棍子动,南名晚懒得去深究,只肯定一点儿,不期望这水过早的澄下来。

  南名晚冷幽幽瞧着白一心,苏澈那小子眼光刁得很,谁都瞧不上,却一眼相中了白一心。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把修纸刀依旧在原地,白一心的耳朵还是红红的,南名晚的心里竟略过一丝不舍。

  “本王今夜要你贴身暖榻,你懂意思吗?”南名晚故意加重了修饰的两个字,“还有,你最好……”

  “懂,奴婢懂,奴婢把嘴闭上。”白一心拿过地上的布裙,“嘶啦”把上头的腰带扯了下来,紧紧的在下巴上饶了三四圈,把嘴给封上。对付某些想要图谋不轨的人,白一心还用不着出动那嘴好牙,两只爪子加上一对猪蹄那是绰绰有余。

  好在南名晚也亲口保证了:“你安分,本王不会对你做任何越矩之事。”

  白一心眯起星星眼点了点头,心里早就一万匹马奔腾而过,这还不算越矩,在反派眼里啥才叫越矩。但南名晚的那句话白一心居然信了,他说不会就不会。

  但那绝对不是因为南亦行说自己是丑奴!是因为反派还存留的一点儿良心。

  “替本王宽衣吧。”南名晚站了起来,白一心重重点了点头,站起来替他扒去了第一层。这贴身白一心也不知到哪个地步,叠好了衣裳转过来时,手轻轻捏住第二层。今儿也不知怎么了,没有那天扒皮的痛快了,白一心看着距离双手不远的喉结,小心脏突突的乱跳。

  手拿着那件衣裳,甚至僵在那里不敢动了。

  南名晚瞧着白一心还是怕自己对她做什么的,原先只拧红了一只耳朵,这下两只都红透了。

  “够了。”

  点头,点头。白一心刚刚差点儿没晕过去,把手慢慢的收了回来。

  高冷的仙女人设不能崩,千万不能崩……

  白一心低下头把南名晚扶了睡下去,指指周围亮着的灯,示意要先去关灯不会乱跑。怎知南名晚闭上了眼睛,道:“本王习惯亮着了。”

  这厮浪费货。白一心真想给他念段紧箍咒,教育教育他,可谁让他揪着白一心的小命。白一心可不想去喂旺财,赴死一般掀起被子躺了进去。有意无意挨着那谁了,够近了吧。

  “本王习惯睡外边。”某男不知足,闭着眼睛说瞎话。白一心一愣,随即出了被子,跟打架的螃蟹一样用手撑着翻到里头去,又进了被窝。幸好刚刚南名晚一直闭着眼睛,没看到白一心瞪大的白眼。

  “你转身。”白一心刚歇下来,反派又命令道。

  得,白一心翻了个面。

  刚翻了身睡稳,身后便有一股气息压迫性的靠近,南名晚怕白一心真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所以靠近得有些慢,别把容易受惊的耗子给吓唬坏了。可白一心不这么想,这感觉明显是穿进了恐怖片里:

  善良单纯的小仙女白一心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天已经黑了。一声声诡异的响动,似乎有什么鬼怪在偷偷的靠近。小仙女欲哭无泪,无处可逃。老藤枯树瘦鸦,看似平静得诡异。及其忽然——“吱呀呀”一声,乌鸦踩断了树枝,小仙女回过神来时,鬼手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半腰上。“速!”乌鸦在黑暗中撕破寂静,冲向黑暗不知处,鬼手也突然盘住了小仙女纤细的腰肢。

  “啊!”小仙女吓得一声尖叫,猪蹄狠狠的踹了什么一脚。

  “白一心!”鬼手重重的勒住了白一心肚皮上的那一圈油,这丫鬟刚刚是怎么交代的?白一心的那一脚要精度有精度,要力度有力度,南名晚的膝盖都快脱臼了。白一心的脚也踢得隐隐作痛,居然得了个两败俱伤。

  “你是故意的?”沉沉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

  摇头,大力的摇头,大大力的摇头。

  “嘭!”后脑勺一声沉闷的撞击,貌似……又闯祸了……

  “白一心你找死吗!”鼻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得亏躲得快,还不是整的。白一心石化了,不敢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幸亏嘴被封住了,不然白一心的笑声可是响彻整个将军府,不,是在天地之间久久回荡,余音不绝。

  白一心这一坨南名晚也是服了,别家女子都是纤肢细腰的,怀里的这个看着不咋地,一搂下去全是肥油,那腰是个桶。

  这事按南名晚的设想不该是:尊贵的王贴近怀里小鸟依人的小仙女,薄唇无限的贴近那只无处安放的小耳朵,含了一口气息在口中暖到滚烫,恰好到极点的火候,缓缓的吐进仙女的小耳朵里。小耳朵被烘得鲜艳欲滴,小仙儿更加不安起来。此时王嘶哑而带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送进一句一句的情话。小仙女被哄得两颊微红,浑身痒痒,躁动不安,无处可藏,两眼汪汪,鼻青脸肿吗!

  在白仙女这里,这一切都是骗局。

  白一心是南名晚见过最直的女人。这就包括某女没有任何凹凸婀娜的水桶腰。

  “本王说过不会动你,你怕什么?”见白一心被唬住了,南名晚慢慢搂紧了暖暖的抱枕。

  平静的心里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白一心倒想问:他俩到底谁怕谁啊?

  忽然背后一阵簌簌声,白一心勒的蝴蝶结被解开了,腰间的鬼手慢慢来到白一心的下巴,温柔的将布条拉松了拿下去。

  “谢……”白一心才开口说出一个字,南名晚清冷的五指就松松的拢住了白一心的下巴,封住了她微开的嘴。冷冷的骨骼透过薄薄的皮肉触碰着白一心温暖的下巴,拇指挨在鼻尖上。南名晚感受得到白一心口鼻呼出气息都变热了些许,清寒的嘴角一勾,带着温柔的气息贴着白一心的头发逐渐往下,直到没有丝毫遮挡的后颈处。

  白一心眼眶一润,五指之下的唇锋往上颤了颤,却没说出任何话来。一路的温寒交替,寒唇裹着细微的热气一过,冰冷的鼻尖原路而来。唯有适度的寒冷漏进了脊髓里,一路争着往下。直到那一点寒中的暖停在那里,一点点扩散,升温,甚至远超过了嘴唇带来的寒意,与斜上方鼻尖给出的仅有的冰点形成鲜明的对比。

  后颈那处温到了热,甚至有些难忍,南名晚方才松开了白一心的下巴和后颈,口中的热气还未被寒冷完全换去。南名晚垂眸满意瞧着那个清浅到几乎看不到的红印,又温又软的开口:

  “白一心,这是本王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