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试探法
在欧凯醒来时隔壁的叶长安也醒来了，颓废了几天后的叶长安开始认真工作，睡眠时间相差甚大的两人在工作效率上却不相上下。
所以这世界上就有人有积累资本的天赋，恰到好处的聪明，持之以恒的勤奋，让后来的叶长安不得不羡慕和佩服。
随着对自己家财务情况调查的深入，谜团逐渐缩小聚焦到两个人身上，但是欧凯心里的疑惑却又越来越多，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的叶长安在催着其他客户给资料跟进工作后看到了客户不知是忘了分组可见还是直接吐槽的朋友圈。
“审计就是会计的天敌。”
作为会计天敌的叶长安在等待间隙也抓紧时间对思源集团近期的股价表现以及股权结构做了个全面的了解。但总觉得雾里看花，越看越糊。
搬好小板凳打算哪怕顺便吃个瓜也好的叶长安了解到:前几天欧凯拜托自己选礼物的姐姐欧丽是个工作履历精彩，但情感生活让八卦财经媒体乏善可陈的黄金剩女。
而欧凯所说的阿姨是他的后妈，是思源集团董事长欧建斌所说的“并肩作战的战友”。除此以外，为人低调。
总结一下，就是清水的很的一家，看起来并没有其他豪门那么多的瓜。
不过是没有呢，还是没有被八出来呢？
叶长安也很好奇欧凯的亲妈的故事。
虽然之前说自己遇到什么不清楚的会去问欧凯，但是，一个专业或者要假装专业的职场人是不允许自己明目张胆的八卦的。
她披上马甲发帖后，继续工作，等着客户的资料，也蹲着豆瓣鹅组的爆料。
待月明星稀之时，欧凯又向叶长安发出了阳台小酌一下的邀请，不过他问的一点都不文艺浪漫，而是生硬的三个字：“喝酒吗？”
“欧总除了喝酒就没有其他爱好了吗？”工作了一天正在玩手机的叶长安秒回到。
“打过一段时间LOL”欧凯开始在回忆边缘试探。
“我也打过，不过现在也不打了”
欧凯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哪个区？“
”在哪个区都有，大号艾欧尼亚，你呢，欧总？“
叶长安本来想说祖安的，但想到祖安名声在外，是个语言文化极其发达，每个人都自带口吐芬芳技能，传说中每打一把游戏就多了九个爸爸的大区，叶长安还是选择了一个中规中矩的艾欧尼亚。
“祖安”
叶长安笑的不知道回什么的时候，接到了欧总不抛弃不放弃的电话。
“要不晚上就打游戏吧，你上祖安的号。”
“这房间的电脑是IMAC啊，苹果的没装双系统玩不了英雄联盟………还是喝酒吧，我觉得昨天没喝完的香槟还挺好喝的。”
反正开了没喝完的酒也是要付全价的，不如把它喝完。
这是叶长安的真实想法。欧凯也觉得天不遂人愿了。
“我们叫上林助理还有我的那个小孙一起吧，四个人可以开视频一起喝酒，我刚看朋友圈有人这么云聚会。“
叶长安补充道，毕竟和欧凯这种话少的人喝酒太无聊了。
喝酒不侃大山让酒精挥发出来简直就是对酒精的侮辱。
“不要，太吵了。”欧凯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以及“我的那个小孙”，欧凯心中有点失落。
“哦，那两个人喝也行，不过老实说我也很吵的。”
叶长安拿昨天剩下的那半瓶酒到阳台时，欧凯已经在隔壁的阳台上等着了。
叶长安挥手向他打了个招呼，就像以前在英国读书时和一大伙朋友一起去酒吧一样，对面的家伙应该也是在腐国养成的喝酒习惯吧。
腐国生活实在太无聊，哪像我们国内娱乐方式多种多样，腐国人最常见的社交方式和放松方式就是去pub安安静静的喝酒，然后到大街上狂放的撒酒疯。
叶长安当年也常和朋友们去pub，如果旁边坐了个冰山，不知道说啥的时候就安静的慢慢喝酒，等有情况发生的时候再建立话题，邀请冰山加入群聊。
然而这一次是冰山先开的口：“你和小孙很熟吗？”
”还行啊，他是我招进来的实习生，虽然有点毛躁，脑子偶尔不太好使，但还算勤快，态度也很认真。”
“不过之前一直都是跟着另外一个同事Cindy。Cindy你见过吗？没见过的话真的是太可惜了，肤白貌美大长腿，还有那细腰，那34…………”
叶长安及时刹住了车。
欧凯又一次的满头黑线，当一个女生在你面前开车时，她就基本拿你当兄弟了，欧凯内心又有点失落。
虽然小孙这个假想敌基本被排除了，但他发现好像对面少根筋的小野猫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
当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哪来的。后来的叶长安会吐槽道：“情不知所以起是小说里常见的十大未解之谜。”
“你这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欧凯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作为腐国，英国的LGBT组织活动之多让他对这些群体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都行啊，你呢，欧总，你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啊。”
因为被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了，所以叶长安回答的极其顺溜，叶长安小时候一直是留的短发，性格又很像男孩子，但和女生们关系又都很好，被很多男生羡慕嫉妒恨的称为总攻。
叶长安的这个反问真的是让欧凯措手不及，很无奈的回答道“女的。”
“哦哦，没关系，欧总你还年轻，你还可以再开发开发自己。”
“那你呢？你的开发进程怎么样了？拿下过多少男生和女生？”
欧凯避开锋芒，用清冷的声音进行了反杀。
叶长安有点惊讶面前的冰山竟然这么八卦，但母胎Solo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坦白自己空白的经历，虽然也有过一次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过往，但也终归算不上自己的开发进程吧。
见叶长安犹犹豫豫的，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显的太八婆了的欧总又补了一刀。
“不会多的数不过来了吧？”
“数的数不过来是我的事情，反正我就不告诉你。”
KO，欧凯，out.
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好奇它的过去。
所以，长安女士醒醒吧，赢了嘴仗又如何，你还是只单身狗啊。
至此，做了这么多年单身狗的叶长安也不是对玻璃那边被KO的小心思完全没有察觉。
只是心想，对面的人是闲的无聊吗？
是觉得我之前哭的一脸眼泪鼻涕的很可怜吗？
是觉得我摔的那几跤很优美？
是发烧时被我照顾的很感动？
是觉得我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很不一样，好清纯好不做作？
叶长安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脑子切换到了学生时代经常刷的B站UP主谷阿莫的频道，“你想多了。”
Anyway，有来不往非君子也，既然欧总问了自己的八卦，自己也就可以反问，大不了也被KO。
“你呢，欧总你的数的过来吗。”
“没有……none……zero”欧凯用三个不同的词汇回应了对面一直保持着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是没把那种open relationship，或者杂七杂八的东西算进来吗？是一定要见过父母之类你才算数吗？”
“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就是完全没有。”
欧凯手握电话，眼睛盯着对面的人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对面继续追问的人。
欧凯不自觉流露出的深情眼神让她心慌，不是不知道怎么交待工作的那种心慌，而是心跳好像漏了一拍的那种心慌。
叶长安不知道说什么时，欧凯挂了电话，回到房间。
“我的人生空白过很多秒，却突然在意这分钟”
这是欧凯回到房间后在笔记本上随意敲下，并一直留着屏幕上的话。
今日试探法失败，改日再探，欧总是一定会找回自己的游戏CP的，问问她当年为什么要弃一个可爱纯情的自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