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是个俗人,欣赏不来戏曲。
他不太想进去,但一看楚锦已经往里头走了,突然想起来楚锦原先在家里,最是喜欢和楚母去戏院听戏。
囫囵坐起来,拍了拍脸醒神。
楚茨下车,追上楚锦。
此时已经是傍晚十分,外面刮起了冷风,刺骨严寒,专往脖子里吹。
刚走进戏楼里面,热气扑面,说不出的香粉味和大老爷们身上的汗味和在一起,往鼻子里窜。
楚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正准备用手揉鼻子,楚锦递了手绢给他,“用这个。”
姐姐的手绢上有淡香,不刺鼻,很好闻。
楚茨抓着手绢,嗅了两下,刚要擦鼻子,被殷席忱夺走。
干什么你!楚茨用眼神对某人进行强烈谴责。
某人熟视无睹,把手绢丢给身后的保镖。
“少奶奶的东西,好好保管。”
他不想承认自己连楚锦的醋都吃,端着姿态往楼上走。
楚茨在他背后猛打上勾拳,脚向前踹,幻想自己把姓殷的踹个狗吃屎。
虽然他今天帮自己出头教训了陶广珠,可是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实在是太讨厌了。
楚茨回头想保镖手里抢,保镖满脸为难,“舅少爷,您别为难我们。”
楚茨手举起来,拳头勒了勒,最终还是无奈放下。
他不为难保镖,知道他们在殷席忱手底下讨生活不容易。
所以,还是要去找罪魁祸首。
他踩着皮鞋,跟上殷席忱,跑到包厢。
这边刚要发火,楚茨在包厢里看见了一个熟人。
韩沛!?
楚茨眼睛瞪大,张开嘴,无声的骂了句混蛋。
这个楚家一出事,就跑得影儿都没有的渣男,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楚锦面前。
楚茨抹起袖子,准备干仗。
殷席忱向身后的保镖递过去一个眼神,保镖领命,从身后抱起楚茨,把人端出门外。
楚锦的惊讶不比楚茨少,她的表情先是变得苍白,耳后不知所措的看向殷席忱。
殷席忱说:“你们两人之间有很多误会,早该聊聊了。”
他说完,走出包厢,顺便为两人关上门。
门里的两人为解开误会而相互试探。
门外的殷席忱顺着楚茨因为气愤哼出的猪叫,找了过去。
保镖见他进来,撒开手,走了出去。
楚茨气愤的走到殷席忱面前,伸手用力点他胸膛。
“没什么意思。”
殷席忱抓住楚茨的手,把他摁着到桌边坐下,开始自问自答模式。
“一开始就计算好的,抱歉没跟你说,怕你耽误事。”
“你脾气坏,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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