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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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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反派磕头:从!

“可别误了时辰。”软绵绵的话钻进耳朵里,这最后是要风轻亲自查一遍才肯过的,丫鬟情急之下把白一心的脚塞了进去。

  “风姑姑,准备妥了。”小丫鬟在白一心脚边跪了下来,把头贴在地上。被仔细查看了一番,在风轻手里过了最后一道关口,“给二殿下送过去吧。”

  不要啊,白一心才不想去暖什么被窝,可更不想到沁苑里头转圈圈,只好踮着脚尖忍着裹脚一般的疼挪进那狼窝。

  心有不甘,但白一心只能——从!

  后脚一进去,“嘭!”门就被关上了,还上了锁。睡觉穿什么破鞋,白一心这下放心的把鞋子丢了,这寝宫里冷清得很,这地儿压根没宫里的大,桌椅也没有宫里的金贵。其他的,模模糊糊扫完一遍,白一心也只能凄凄切切了。

  “十五六年的语文数学也没见把我熏成个文学家数学家的,就凭两三个小时就想要我三从四德,当我白一心是啥?泥巴吗,捏成什么就是什么。”

  折腾了一天,白一心累得够呛,在屋子里转了转,终于找到了所谓要暖的榻。这平民和皇子就是不一样,这睡觉的地方也忒小了,上头还乱七八糟放了懒人桌,连枕头被子也没有,好在垫了一层白狐裘皮,旁边有叠好的小毯子。

  当真以天地为席,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这活得比我还粗糙,这么点儿,够两个人睡吗?”这檀香矮榻后头依着七彩的屏风,画了啥白一心也瞧不清楚,把桌子搬了下来,最少可以容得下六个人。只是这比起南亦行给的魔仙堡,地盘太小,配置太差,果真不忍直视。

  “算了,直视也看不清。”散光太厉害,白一心叹了口气滚了上去,拉了毛毯把自己裹了起来。睡觉。

  “想和我睡觉就只说呗,整这么多幺蛾子,搞得人家累乎乎的,烦死个人儿了。”

  睡觉暖榻两不误,白一心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南名晚啥时候进来也不知道,待进到里室里头没瞧见人,来到坐床旁边黑着脸盯着做美梦的白一心,心里眼里都想把这只野耗子碎尸万段。

  在梦里边白一心还在那个魔仙堡里头,摆成篮球场的美食一点儿也不重样,珠宝首饰堆成了山,那个巨大的粉榻,跳进去就软得窝了下去,全是自己的,“白一心谢三殿下赏赐!”

  “本王亲爱的一心。”南某行握起了白一心的两只盈盈小爪,满眼星星,“你如此心地善良貌美如花,本王生怕这皇宫仙堡配不上你,将善良的你纯洁的你腐蚀了,本王实在于心不忍。”

  白一心:“不,这点牺牲算什么。我愿意为你,我愿意被这点心腐蚀,愿意被这金子银子腐蚀,愿意被这粉桃花儿腐蚀,更愿意……被王子殿下腐蚀。”

  就在公主和王子要深情一吻定终身的时候,某反派杀了出来,懊悔的嘶吼道:“我不同意!公主是我的。”

  此时男主大义凛然的挡在公主的前头,“你这厮反派,本王不会再让你靠近公主一步。”

  反派声泪俱下痛心道:“我心爱的公主,小的为您暖榻,小的穿荷叶走石子路,小的给您捶背揉肩当牛做马,只求您能跟我回去。”

  就在男主和反派僵持不下势均力敌之时,担负着扭转大局重任的公主勇敢的站了出来,“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每天要给我端茶送水当丫鬟。”

  反派磕头:“从!”

  “那你天天光脚去走石子路,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不许让风姑姑再教丫鬟,不许再糟蹋小姑娘给你暖被窝。”

  反派磕头:“从!”

  ……

  反派以为这就有反转了,他做梦。她白一心是正常人吗?这时女主没有被反派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给蒙蔽,借着明亮的双眼仍旧选择了正气凛然的男主角。“他在这儿,人家好怕。”拉着小脸儿躲进了男主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把反派拖下去,三生三世不得靠近本王的爱妃半步!”男主心疼的把小宝贝揽在怀中,大义灭亲的喝道。

  “不要啊……”反派声嘶力竭的永远滚出了公主和王子的世界。

  故事的结尾,王子用手心小心翼翼拢着公主吹弹可破洁白无瑕的小玉手,深情的俯视着公主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脸蛋子,温柔吐了一口热气:“本王亲爱的热爱的深爱的小心心。”声音又软又甜,又磁又暖。

  那真爱之吻就要落下来,此时应景的飘起了桃花瓣儿,公主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慌乱而急切的等待着这神圣的一刻……

  只是……这男主的癖好咋这么奇葩——吐口水!

  “呸呸呸!”抹了把满是口水的脸,白一心终于被浇醒了。嘴跟耗子闻到油味一般,一蠕一动,窸窸窣窣的,南名晚实在忍不下去拿了杯冷茶浇到白一心脸上去。

  把人家主子睡觉的地方占了,白一心自知大事不妙,往里头挪了挪掀起毯子,笑呵呵道:“主子来了,上来睡觉吧。”

  这般笑脸讨好怎知那反派依旧不满意,怒气冲冲的丢了杯子。风轻这次是也被白一心下了邪了,还得自己来。

  “若不是你还有点用,本王非把你宰了喂狗。”南名晚黑着脸麻利的用毯子把一脸懵逼的白一心打包提起来,朝着一面墙走过去。撞墙?看南名晚的阵势白一心铁定得死,蹬脚哭爹喊娘也没用,绝望了,撕心裂肺道:

  “我白一心今日要命丧此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话音刚落,就以不可抵挡之势撞向了南墙……

  怎知这墙又软又香,似乎什么也没有,白一心一头就栽了进去。

  “死了!”都快要被摔得四分五裂,白一心这才发现自个儿没进对地方,看着就是一面墙挂了画的墙,望画止渴,谁知是隔着的镂花彩牖,里头才是天地。

  “懂?”

  一单薄的弱女子蜷缩在某男巨大的影子里,像一只可怜的淋了雨的没人要的小耗子被谁富养的肥猫恶狠狠的虎视眈眈堵着。

  识时务者为……“从!”白一心磕头,从毯子包里钻出来,战战兢兢的爬向那狼窝。“白一心你要忍住,不可冲动……不可……不可流口水……”

  白一心偷偷擦了擦嘴角,这也太舒服了,这才是大户人家该有的排面,一躺便陷进去了一截。毛绒绒的厚毯轻轻搔着每一寸肌肤,再盖上暖暖的被子,成仙了成仙了。

  这辈子还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地儿,还熏着淡淡的香,一动不动的这样躺着,似乎喘气儿也成了多余的事。“唉~”长叹一声吐出仙儿气来,白一心变成了一只青蛙,在温水里游泳;变成了一阵风,在云朵里栖息;变成了一个粉红泡泡,下起了桃花雨。

  就在白一心膨胀成了粉红泡泡越来越轻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之际,“嘭!”被罪恶的黑手拉了下去,天堂和地狱之间只隔着一个叫南名晚的东西。

  “二殿下您也太不给我白一心面子了吧,怎可让我一个弱女子睡地上,自己睡那么好的地方?”床那么大,再睡十来个白一心都可以,为毛非要把自己扯下来,冻得慌。

  “冷的个老天爷啊。”白一心发着抖站起来,又把毯子捡起来套回了自己身上才暖和一些。看白一心跟个傻子一样死死裹着发抖,也没准备低头哈腰来给自己宽衣,南名晚扯了衣裳照着白一心刚刚的位置躺了下去。还真有点用,其他的丫头再乖再巧,可暖的榻对自己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反倒是这个鬼东西起了作用。

  “您就这样让我站着,您的良心不会痛吗?”真后悔把鞋子给丢了,现在脚板更是冷得慌。换做其他的丫头,早就殷勤的给自己捻被拢手捂脚,这白一心净知道骂骂咧咧。

  “白一心!”

  “干哈?”白一心打了个哈欠,困了。

  这温暖去的太快,又恢复了老样子,一个暖榻的丫头还一副无所事事漠不关心的样子,火上心头,“看来风姑姑这次教的粗心了,要本王亲自来教吗!”

  只晓得膝盖被呵斥得一软塌了下去,朦胧中看到那双要把自己撕成碎片的眼睛,跟着反派白一心晓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从!”

  “怎么捂,什么脚,什么抱……我记得……我我我会……”灯光太暗,白一心又瞧不清楚,“别丢小命,我还没有活够呢不能死。”

  连连到处摸着给反派盖好了被子,“手,手,手要干什么?”一膝盖卡了上去,直接压到了反派的手。

  “竟然敢如此戏弄本王。”恼羞成怒,反派直接翻身就掐了白一心的脖子按下去,“本王是给你脸了!”

  这反派是要把自己给吃了!

  “不……不敢……从从从……”白一心双手用力掰着掐着脖子的那只手,喘不过气,咳也咳不上来,难受极了,“从,我都从!”涨着脸服软下来。

  幸好那反派只是吓唬吓唬白一心,松了手没下杀心。白一心可长记性了,刚活过来就变了副模样,把反派扶了睡下,麻利的盖了被子哄了又哄。

  “您千万不要告诉风姑姑啊,求求您了,好好睡啊。”南名晚无语了,连哪个是哪个的主她都没搞清楚。

  “接下来要干什么,脚,对了要捂脚。”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死。白一心叽叽咕咕的爬到反派的脚边,一把就掀开了被子。“捂,怎么捂?”双手在那双冻得煞白的脚边不断调整着姿势,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抱下去。

  “滚下去!”实在是冻到不行了,反派喝到。这一喊可不好了,白一心连忙转过来跪下去磕头:“从!”

  “嘶~”

  不幸再一次来临,刚好跪在了反派的小腿骨上,白一心连忙到边上,掩饰着重新再过一遍:

  什么都没有发生,再来一条。白一心磕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