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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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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悬赏通告

笔墨丹青,淡雅纸宣。画师一手托起大袖拿起毛笔沾了墨,眉眼笑淡淡,皓齿轻露:“二位公子,在下准备好了。”

  南家两兄弟并排坐着,等待招供——不,是说出失踪人口的具体信息,以便让白某人早日回……家……安……将,将军府。南亦行撒了折扇,在身前缓缓扇着,回忆着与白一心没多少数量和分量的滴滴点点。

  “白姑娘是位奇女子,本王从未见过那般清新脱俗的女子,一笑万花粉黛皆失去了颜色。在百花凋零的冷秋里,白姑娘那如仙的面容就如一方暖阳,驱散了百里之内的阴霾……”

  南亦行说得太过抽象,画师点下去又将笔抬了起来,如此反复几回,纸上空空如也。南名晚悠闲的望着不远盛开的木槿,还有各色蔓生的野菊。将军府外的花儿更是多,庭院的香桂,山林的蝴蝶兰。

  百花凋零,他南亦行怕不是已经忘了大明湖畔的千日红了?

  “这……在下是为失踪的那位女子作画,此前并未谋面过,所以还请公子多多讲些关于那位女子的外貌和衣着的事情,在下好下笔,寻起人来也更方便一些。”画师委婉的转述着要南亦行讲人话撒,他家门外头可还排着几溜的人儿要掏钱请他画画,耽误一个时辰就是没了千金。

  “好好,容我想一想。”这真要南亦行想个实在的词来说一说白一心,貌似是出了难题了。吹牛容易,真要吹出个像真牛的,难难难。

  苦恼思索了许久,南亦行终于想出了个词:“粉面桃花儿。”

  终于等了个能用一成的词,画师胸有成竹,牵了一小撮墨水的黄鼠狼毫将要画出一幅绝世佳人图。这词听惯了,画师自然知道这人的模样了,也和大街上的普通人差不了多少。在落笔之际,忽来一句:“尖嘴猴腮。”笔墨不受控制忽转了个大弯,在纸上画了个没五官的瘦猴子脸。

  画师:“……”

  “这两位说的实在是有些……天差地别,在下实在不知如何下笔。”画师也不是知道手怎么就照着后头南名晚的这一句画了,专业从画二十年的手从未瓢过,这次居然翻车了,幸好画师偷偷渗出的冷汗很快就风干了,“烦请公子再说详细一些。”

  画师有信心再把手底下的猴头掰回来。

  南亦行瞅了眼纸上的头,虽有些不忍直视,但真有点儿白一心的意思了。仔细想了想,南亦行终于又想出了第二个词。

  南名晚:“小眼如鼠。”

  “明眸……脉脉。”南亦行愣住了,南名晚又抢他话?!南名晚这样形容一位妙龄的女子忒良心不会痛吗?画师在纸上又加了对出神的小眼睛,南亦行不信纸上已经神似白一心的那张脸居然是他二哥那张嘴那般形容出来的。

  画师又为难了,虽手都是照着南名晚吩咐的画,这画也掰不回来了,但是好歹不能因为此张画像就毁了他半生的好名头啊。

  “二位公子要不还是稍微商量一下这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不然在下有心无力啊。”画师给自个找了个台阶自己下去了,照他们两个的说法,画师都晓得他即将完成的大作将是——一面是仙是西施,另一面是耗子精,还是公的。

  “寻人当然是要将其独有的特征放大,我看画师真是名副其实,这画儿真是得其神髓,穷尽其相。”南名晚对画像赞赏有加,顺道叫了候着给他们倒茶的丫鬟过去看。

  “像白一心吗?”南名晚问。

  “回主子的话。像,像极了白姑娘,一眼便瞧出来了。”丫鬟道。

  “……”南亦行争不过,抛了句:“听我二哥的。”在旁边扇风自己凉快了,却越扇越发的热。

  “好,那还请这位公子的二哥再描述一些,在下好让画像再像人……像像真人一些。”画师强掩饰住嘴瓢,继续将上头的眉毛描厚了一些。

  “手似鼠爪,鼻似鼠类,下巴似锥……”南名晚滔滔不绝的如实叙述着,在大街上瞎转悠的白一心捂住口鼻走一步打一个喷嚏,耳根红了,脸热得发慌。

  “阿嚏!我白一心吃的这么好咋会生病?”浑身有的是力气,就是无缘无故的瞎脸红热耳朵,还有……“阿嚏!”

  白一心可不能小瞧了自己的一丝丝异样,连忙拐进了一家看着就贵的药材铺子里,昨天就是在这里称了三斤的鹿茸。

  “老板呐,我太虚弱了,阿嚏!把您铺子里最贵的好药给我称一斤回去补补,钱还是记在南将军帐上哈。”白一心转身不停的阿嚏阿嚏阿嚏。

  源头的将军府一片乐融融,一人说,一人画,很快便把要贴到大街小巷的寻人告示给整出来了,尤其上头还依着南名晚的意思画着白一心的万分神似的全身像。

  非官府统一的悬赏告示,作画者往往会在画像最下头写上名字,画师这次没敢写上去。

  画师:“如此甚好,那请问二位公子,这赏金预备出多少?”

  南名晚:“十文。”

  白一心:“阿嚏!”

  “白银三百两。”南亦行又落后了一个字。

  画师:“……”手已经不自觉的把“十”写了上去,然后颤颤巍巍的把“文”字添了上去,又重新沾了墨,将十字描得又黑又粗,够显眼。

  终于结束了,画师松了口气。

  南亦行都快跳起来了,“十文?二哥你是要悬赏找人,不是要买老鼠,十文钱谁乐意给你找人啊?”

  “没人找正好,白一心看到了就自己回来了,还能白得十文钱,你信不信白一心乐意得紧?”南名晚一脸不在意,殊不知白一心给他在外头欠了多少债,她随身背着的竹箩箩已经紧紧的塞了一半。

  站着打喷嚏的同时老板也写好了欠条,白一心描了又描自己的大名,“我这么贵的身子,当然要最贵的药来补着了,阿嚏!”

  “白姑娘要小心些走,小店旁边新挖了个坑,说要埋棵大柱子进去。”

  “好嘞,谢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白一心乐呵,想着被这些街坊邻居照顾得这样好,是不是也该给他们开张大额的欠条当做谢礼。

  抱了一堆芳香四溢的药包,一想到还要回醉居去打欠条要那儿的伙计替自己熬药,白一心想想就乐。眯着眼睛探着台阶有多高,白一心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踏下去,摔了药材不咋地,白一心怕又踩到坑摔了金贵的自己。

  跟耗儿似的摸着台阶下来,一辆马车也缓缓的行驶到了铺子门口,赶车的是一只大狗和一个马童。

  “主子,到了。”赶车也牵着拴狗的大黑链子,苟儿停了马车。钟馗自顾自拖着铁链子跳了下去,毛都不理里头的主子。

  “好,钟馗下去了吗?”苏澈问,扶着马车踮着左脚走出马车来,苟儿答应着把苏澈扶了下去。左脚崴了没好全,右手食指也包成了一个长长的馒头。换了身月牙白的衣裳,苏澈今天是来抓药来了。

  “好,只是钟馗太凶,得把钟馗牵着,不然咬了外人就不好办了?”苏澈满是担忧,若不放钟馗跟着出来,回去就得把家再修一遍了。牵出来了还要时时刻刻防着它咬人。还没等苟儿过去把链子捡了起来,钟馗就低头咬了链子递到了苏澈左手边上,一脸反过来要牵主子的模样。

  不远处的白一心过了大坑还特意回头瞧了两眼,赞叹道:“这坑真大。”

  “这不是白姑娘的声音吗?”青丝在刚起的秋风中飘了飘,暖意在心头漾开,苏澈踮着脚转身一看,果真是白一心。

  “白……”一脸浅笑,苏澈还未喊出口来,钟馗侧头吼了一声拉着小公子就朝着在大坑边看热闹的白一心冲过去。

  “钟馗!不可咬人!”苏澈也顾不得什么腿啊手啊的,钟馗一幅要狗拿耗子的模样,可使不得,苏澈连拖带拽也没能拉住狂奔的狗子。

  “白姑娘快让开!”白一心正估摸着这坑有多深,忽然苏澈一声大吼。抬头时一坨黑白的不明物体正冲着白一心眼前的这个坑跳进去。

  “危险!”白一心怀里的药包掉了下去。钟馗正拖着若不惊风的主子朝着不远处的那位弱女子冲过去。现在的形势,唯有两人一狗同时受伤。

  但凡到了如此的危难时刻,都要来一场英雄救美,亦或是美女救英雄。苏澈瘸了当英雄倒不可能,那只能让白一心来当这个英雄了。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钟馗一刹车踩榻了大坑边上的一堆土往下掉的时候,苏澈也即将跳下去坑里。“白姑娘?”苏澈看着不屑一顾向着自己飞奔过来的白一心,一丝暖意从心底顺到了脸上。

  就在苏澈以为白一心要去救他的时候,白一心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位花容失色的——旺财狗砸。

  “那是个坑!”

  苟儿恨铁不成钢,幸好他追了过来,眼疾手快麻利的把苏澈拉了回来。

  白一心:?!没看清咋还有个银呐?

  白某人只看到了大狗,没看到有人。况且这不争气骂孩子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和反派如初一辙。钟馗被吓得在白一心怀里缩成一团,完全扒拉在白一心身上,呜呜呜叫着,一脸怂样不肯下去。

  “没事没事,咱没掉下去啊,旺财不怕,不怕。”白一心抱着个一百多斤的毛孩子轻声哄着,丝毫不觉得手酸,哄着晃着把大旺财放到了边上,离大坑远远的。可钟馗丢了魂儿一样,还没站起来就跑到了白一心身后躲着。

  链子不是很长,苏澈牵着的狗砸非要躲到白一心身后去,苏澈不得不靠得近了一些。聪明狗砸当然是谁厉害跟谁混了,这狗子就跟躲到南名晚身后一般跑到白一心腚子后边,毫不客气。

  “钟馗不许咬人!”苏澈双手扯着铁链子都没能把自家狗砸拖回来。

  白某人身边拖出来的一个狗头都快被三个项圈给挤成大饼了,钟馗愣是坐定不动。“我看你才咬人,旺财这么嫩的天鹅颈经得起你这么扯吗?”白一心一把将苏澈手里头的链子扯了过来,狗头由饼变球又躲了回去。

  “你会不会养狗狗啊,有你这么欺负自家狗宝贝的吗?”白一心一脸正气训着对面那个看不清脸的狗主人,“还套三个脖圈儿,我看应该全套你脖子上去。”钟馗在后头附议了两声汪汪。

  钟馗啥意思也没有,专坑自家主子。

  “我这是……”苏澈不知如何解释,苟儿懒得解释,这狗砸在家里是专挑主子欺负的,出了门对外人就是那幅人畜无害的小憨样。那么大的块头,它主子都是白喂它了。

  白一心哄完了狗砸才肯抬头看一眼那个不负责任的狗主人,这一看可不好,这不就是要买自个儿回切当小老婆的小反派吗?

  靠!反派换衣裳都这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