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县长到来,果然开口埋怨背着他吃吃喝喝,忘了他这个父母官。
丁松陵说,坂田带着浪人到松陵挑战,这是武事,江县长是文官,是保护对象,那里敢忘。
江县长爱听恭维话,开心大笑。
丁松陵又问江夫人在工坊的情况。
江县长一听,情绪就变了,连连说:“莫提,莫提。”
丁松陵诧异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江县长叹口气说:“自从搬到工坊,就不回家了,换一身道姑的衣服穿着,说要学师傅做方外之人。”
“什么叫方外之人?就是我碰一下都不行,说不干净。”江县长气恼地说:“早知道,不让她参与工坊的事。”
“那么,江县长岂不是机会更多了?”阿诺说起荤话。
江县长沮丧地说:“多个屁。这个婆娘心毒,下了黑手,在我身上下蛊。想干那种事,小肚子绞痛,马上不行。”
众人听到这里,吃了一惊,吃惊这个江夫人真是下得了手。
更吃惊的是江县长将家中隐私当众说出来,以后难免成为话柄。
丁松陵不由对江县长暗暗同情。不是因为压抑过度,江县长不会失去自制力,说出这些难言之隐。
但是下蛊这件事,真真假假,从来没有证据,他也不希望众人以此为真。起码,浪人中国蛊毒,这些话传到坂田口中,会引起怀疑。
于是丁松陵笑嘻嘻地说:“江县长,莫拿夫人顶缸。你这种症状,是房事过多导致的,跟夫人没有任何关系。”
江县长尴尬地瞪着丁松陵说:“小老弟,莫乱说。”
丁松陵再踩一脚:“我给你个方子,明天抓副药吃吃就好。”
“哦……”
众人恍然大悟。
江县长真急了,说:“开席开席,只有用酒堵住你们的嘴。”
几杯酒下肚之后,江县长话多起来,神秘地说:“你们知不知道,缅医馆的杜掌柜羊耳关镇被抓?”
丁松陵说:“听说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这件事镇长立了一功。是他发现的线索。”
听江县长这么说,丁松陵觉得可能性非常大。兵站日军在明处,杜掌柜在暗处,哪有那么好发现的?”
他站起来,跟江县长喝了一杯说:“这个镇长立了大功,你是县长,何不将镇长调到城里,给众保甲长做个榜样?”
江县长点头说:“我正有此意。打算将他调回松陵,当城关镇的镇长。只等横田大尉批复。”
“接任的,定了么?”丁松陵问。
江县长说:“正在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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