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管不住她了?她整个人不拉住就要飞了吧?无法无天的飞了。
“阮棠,你说的话,你自己负责。”顾延卿一字一句的严词警告。
阮棠眨眨眼,仿佛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然而还没来得及想更多,身子已经被顾延卿大力的压下在柔软的座椅上,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座椅真皮皮革的味道,他俊美的脸孔骤然贴近。
“那个……”
嗯,话没说出口,被吞掉了。
“你别……”
嗯,话又被吞掉了。
“呜呜……”
嗯,再次被吞掉了。
***
什么是老司机?
卞飞白就是。
车子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也没人计较开车门让他们下车的事情,卞飞白贴心的自己消失,还拦下了过来开车门的保全,只放他们两个人在车里继续。
求饶是有的。
崩溃是有的。
欲哭无泪也是有的。
车里一片混乱,阮棠简直想落泪,后排空间够大,可空间大不代表他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然而自己许的诺,自己含泪也要诺了。
人体仿佛是有个开关,她理解为磨合期。
她真是倦的厉害,后来就蜷在真皮座椅上面,头靠着一个羊皮毛的靠垫,身后是他的胸膛,他的胳膊揽过她,在他臂弯里那个正好的位子。
温度也正好,他怀里很暖,她更依偎一点几乎就是昏昏欲睡。
“其实很多事可以交给我,我来处理。”顾延卿轻轻吻在她的耳鬓,声音里有些叹息。
她的确是许多事都瞒着他了。
阮棠搂着他的胳膊,手里摩挲着他的掌心,困倦的眯着眼低声答:“我自己就能搞定的所以不想麻烦你,现在不是很好吗?都解决了。”
“包括今天的纪慕尧和你姐的共处一室?”顾延卿反问。
他又不是个傻子,看刘曼蓉那个态度就知道本来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会是阮棠,他当时就想翻脸,然而这些凶险,阮棠一个字都没跟他提起过。
如果平时问,她就耍赖,他偏偏敌不过她的撒娇耍赖。
只有这种时候,她倦怠的极致了,反而什么都容易松口。
阮棠懒洋洋的回忆了一下今天,一五一十缓缓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我后妈怕我嫁给李东柏过得太好,所以想让我嫁穷一点的纪慕尧,她不了解我,以为我是那种发生点什么就会迫于压力跟谁在一起的人,我就假装喝了她给的水,扎晕了纪慕尧,出门骗董青琳进书房喝水,她很好骗的,就把她放纪慕尧旁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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