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受害者吗?”
那人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一双眼睛看看穆如风又看看公孙无月。
“只有我一个人是受害者。”
穆如风有点吃痛的站起来。
“看出来了。”
这实诚的人。
那人一头伶俐的短发,腰间一把弯刀,绳穿的一颗狼牙挂在脖子上。
眉尾到耳朵一个长长的刀横。
穆如风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
“这里是被霍克化伤的。”
那人敏锐的感知和坦荡的让穆如风有种偷东西被抓个现行的羞愧。
“他居然伤你,没有杀你。”
公孙无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一愣,垂下眼眸然后爽朗一笑。
“他喜欢让人痛苦的活着,然后再绝望的死去。只是我还没有绝望的死去罢了。”
那人笑的那么的爽朗和明媚。
仿若悲伤里的一抹逛,能让人得到安宁。
“那你应该就是溯克达吧。”
公孙无月看着溯克达,溯克达一愣。
“你倒是知道的多,知道我的人不多,通过霍克化能想到我的人更少,我想这蛮夷你布的眼线不少吧。”
公孙无月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他面前,犹如君者般的看着溯克达。
“我有比买卖,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溯克达眉头一挑,似乎有点感兴趣。
于是两个人就避开了穆如风走到了另一边。
穆如风捧着水,满脸的疑惑。
算了,不知道也好,起码不用做危险的事,穆如风心中这么想着。
甚至有点小雀跃。因为他觉得接下来他就可以回去了。
“走吧。”
公孙无月走过来踢了穆如风一脚。
穆如风忍着全身的疼痛站起来。
手腕上还沁着血,深可见骨的勒痕。
这辈子把上辈子没遭过的罪都挨个感受了一下。
她再也不觉得上辈子自己是个孤儿这件事是多么的悲伤了。
跟着比起来简直人生在巅峰。
“可以回去了吗?”
穆如风努力的活动着他的手指头,企图拉住缰绳上马。
最后还是放弃,抱着马脖子要上去。
马儿似乎有点不大乐意被抱着脖子,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忽然脖子一紧,穆如风被公孙无月拎上了马。
公孙无月解开拉着囚车的马儿,然后就拉过穆如风骑着马的缰绳开始在黑夜里行走着。
“终于可以回家了。”
穆如风好不感慨。
“谁说要回去了!”
公孙无月的话好似一盆冷水,让穆如风顿感不秒。
“那我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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