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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还是不在乎(3)

历经折腾,我总算把这桩,从我开业到现在,总算称得上是大生意搞定了。

  把电话挂掉后,我又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乐不可支。

  虽然这个月份的太阳不热烈,几乎不见太阳的影子,但我感觉心底是无比亮堂暖烘烘的。

  连那沾了满身的灰尘,站在路旁的树卫士,我也不觉得它那由于沾了灰尘,叶片绿得有点发黑,我也觉得它分外好看。

  尽管叶子绿得发黑,可我还是忍不住逗弄那树卫士的叶子。

  “哎呀,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半年,我就差不多可以实现我的小梦想了。到那时,我可真的就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我在心底美滋滋地想着。

  “我得赶紧回去球场才行,到徐俊才比完赛,就和他和陈晓蕾他们一起分享我的喜悦。”想到这,我走回去球场的脚步也不由得变得轻快了。

  “哎呀,护士你这个技术行不行啊,等会他还要和我们去吃饭啊!”还没来得及看球场上的赛况,我就被那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那边,围着一堆人那,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陈晓蕾?”听到这特有的清甜的声音,我心里很是疑惑,随即紧张了起来。

  “放心吧,小姑娘,我从医都有五六年了,这点小伤,可难不倒我。”是男性浑厚的声音。

  “哦,那还好点,那我就有点放心了。不过你这冰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用。”这有着清甜嗓音的女生又在医生旁边叨了句。

  “哎呀,我说你这小姑娘啊,你这嘴巴还真的是关不上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了。”听声音,这会,这医生有点生气。

  “哦,当然是您是!您见多识广,宅心仁厚,就不要和我这人计较了。哎呀,这买冰的人怎么就还没回来呢……”这女生的话语已转。

  “徐俊才,你怎么了?”待我走进一看,发现是徐俊才坐在那长板凳上接受医治,我手上拿着的手机由于紧张差点掉到地上了。

  “哎,林妙琴,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到哪去了!”一见到我,陈晓蕾就说了我句。

  “晓蕾姨,你说话说小声点。这你说话的唾沫会经过空气传播,而这唾沫是有质量的,然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觉得我这脚是承受不住这力的相互作用的。其实,我也主要是出于你的淑女形象考虑。”徐俊才在一本正经地说着他的歪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点质量可以忽略不计啊。”陈晓蕾反驳着徐俊才。

  “哎,注意你脚下的地板,别踩太大力,这个力度可不能忽略不计了啊。”徐俊才这么说着时,脸上的五官有点往鼻梁这方向挤,看得出这是有点疼痛的模样。

  “好好好!行行行!看在你这个病号的份上,我懒得跟你争辩了。”陈晓蕾大气地说着。

  “真的不好意思啊!其实……我刚刚……我刚刚一直都有在看球赛的,不过刚刚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所以我出去接了。”我向徐俊才和陈晓蕾他们说明原由。

  “哦,没事的!你看这不就是事出有因嘛,陈晓蕾你看,你是不是说错话了,说我们林妙琴可能是不喜欢看球赛,跑到其他地方玩手机去了。”这会徐俊才得意洋洋地对陈晓蕾说道。

  “哦,陈晓蕾,你也太不厚道了,这样认为我。”我生气地看着陈晓蕾说道。

  “哎呀,话是我说的,可是我记得以前妙琴你就不是很喜欢他们男的热爱的运动。有回放假我专门去看了场专业球赛,你说还不如看新闻联播啊。不过,这次我还真的刮目相看了,很多篮球赛的规则你都知道!”陈晓蕾揭起我的老底时,可谓是证据十足,我不认也不行。

  “你都说是过去了,我现在就不一样了啊!”我如是答着陈晓蕾。

  “哦,不过你刚刚有点可惜了,错过了徐俊才那精彩的杀猪现场直播。我跟你讲啊,他刚刚疼得那叫声可娇羞了。”这会,陈晓蕾在我的面前调侃这徐俊才。

  “真的吗?这不像徐俊才的风格啊。你说说看啊。”我这么说时,不怀好意地瞥了徐俊才一眼。

  陈晓蕾立马心领神会,走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想把徐俊才刚刚的糗事分享给我。

  “哎,晓蕾姨,人家都会说家丑不能外扬啊,你倒好,给我宣传,这样对我影响不好的。这要是传到我未来的老婆耳边,我这老脸怎能挂得住啊?”徐俊才从那长椅的一头挪向了靠近陈晓蕾的那头,尽管遭到陈晓蕾的无视,但徐俊才还是在尽力做着挣扎。

  “哎呀,大人说话,小孩子插嘴。”陈晓蕾一句话把徐俊才噎得死死的。

  “这大块的冰来了。”我和陈晓蕾聊得正欢的时候,时明回到这了,手上提着一个白色透明塑料袋。透过塑料袋,看到里面装的是一块冰。

  陈晓蕾立马不在我耳边说悄悄话了,马上去迎接时明了。

  我也赶紧走了上前,接过了时明手里拿着那个塑料袋。

  我还没拿到这装着冰的塑料袋时,便问道了一股刺激性的气味。

  “哎,你这冰怎么感觉有点味道啊?”还没等我开口问,陈晓蕾便已经抢先提问了。

  “这个……啊,其实……”时明欲言又止。

  “别告诉我你是在这公司的食堂那里把冰给砸出来的?”陈晓蕾提问着时明。

  “嗯,”时明点了点头,“我去了这附近的小卖部了,便发现那里的冰块不够大,便去问这公司食堂的负责人要了这些冰块啊!”时明一五一十地答道。

  “哦,反正能用就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陈晓蕾像在自言自语地说着。

  “医生,你看这样的冰块可以吗?”陈晓蕾从我手上拿过冰块,询问着医生的意见。

  “啊,不会吧,我还真的要用这满是海鲜味的冰块吗?我能不能拒绝啊。”当这块充满海鲜味的冰块紧紧靠近徐俊才时,徐俊才这会的求生意识一下子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