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着我干嘛?”
古伶舞面对那一双双充满希翼的注视,心中莫名想到了千万年前她舍身创道的场景。
如果说当年的她面对这样的眼神还能心生怜悯,在经历了这么多年后,古伶舞的心早就不会再把这些身外事放在自己心上。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早已经是古伶舞不知行使了多少年的准则。
“你们以为凭她能带你们出去吗,果然是一群坐井观天的白痴。”
知鸢充满嘲讽又自负的话语在古伶舞的话音落地后随即响起。
姬文逸听着知鸢的话,眉头一皱就直接亮出了武器。
而姬文逸这个动作就仿佛是一根导火线般,让在场所有人都纷纷打起精神应对起现在的处境。
“师妹,你不要一错再错。”
大门处,眼看着事情就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巫培禹忍不住痛心的说到。
“错,我有什么错,都是你们的错,你偏心西宜,师父偏心你,明明我受了委屈却还要我忍让,凭什么。”
面对巫培禹的劝导,知鸢似乎更加疯狂的喊了起来。
“跟她啰嗦什么,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西宜冲着巫培禹一阵低斥。
要知道巫培禹现在根本都是靠他架着才能站住脚步,没想他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想着劝阻知鸢,顿时西宜心中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哼,就是你,就是你认的那个诡异母亲,就是你们害的我,今日我绝不放过你们。”
知鸢听到西宜的话,整个人完全魔障了般举起祭出的长剑竟主动向着周围放起攻击。
一时间,整座礼堂就陷入一片刀光剑影之中。
礼堂中,知鸢和被她控制着的巫氏族人从里往外攻击着周围的各族修炼者,礼堂周边,浓黑的怨气则如潮水般慢慢往中间收拢。
这种仿佛前后夹击的攻击让在场所有人都乱做一团。
坐在上位的古伶舞看着下方的打斗,保持着斜靠在扶手的动作一动不动。
而西宜在众人打起来后就扶着巫培禹从战圈外围绕到了古伶舞和姬文逸身边——反正他也不怕知鸢所谓的怨气附体。
“前辈,请你出手帮帮大家吧。”
巫培禹白着一张脸看着下方的打斗,两条眉毛几乎都拧到了一起。
而古伶舞听到巫培禹的话却仍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想到什么突然看向了姬文逸。
两人在眼神交互间,都不禁察觉到了对方的心思。
“若是两年前,面对这样的场景你应该早就让我出手了?”古伶舞看向姬文逸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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