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云氏就把她今日和古伶舞说的那些话跟古道说了。
夫妻俩躺在床上嘀嘀咕咕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可行的办法。
他们都知道,古道接任太尉一事在沿海事了后就会正式下达圣旨,所以古道一直静静的等在家中,但其实私心里,他希望沿海之事能拖的更久一些。
“道哥,要不你找机会进宫再探探口风,如果只是让你接任太尉,咱就应下,大不了当几年咱们也退,但若还是牵扯到舞儿,我们就尽早打算。”云氏躺在床的外侧轻声说到。
“还能怎么打算?而且若不是有正事,皇宫岂能说进就进。这些年为了避嫌,我们家和后宫中人没有半点关系能牵扯上的,找不到理由啊。”古道重重的吐了口气。
云氏沉默了一会儿,眼前突然一亮,说到:
“道哥,要不我以给儿子们相看媳妇为由办个宴席吧,我想我们家虽然没有和后宫牵扯上关系的人,别人家总是有的。”
“这会不会太高调了?算了,你看着办吧,我担心要是我即将接任太尉的事被爆出去,怕被人拿来做文章……其实也行,人总不能太正直,出点错被人抓到点小辫子,别人也安心。”
古道想了想,云氏的办法有利有弊,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云氏就下了帖子先邀请几年来唯一有交集的褚柳氏过府商议。
柳氏过来,褚佩当然也跟着过来了。
一早,古伶舞就窝到了黄角树下和烛九阴有一搭没一搭的商量着修复体质的办法。
她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浑身软哒哒的状态,又重又难受不说,时不时胸口的钝痛也让古伶舞抓狂。
“你的毒你怎么都解不干净啊,真是难受死我了。”古伶舞不止一次的吐槽烛九阴能力不足。
“说了多少次了,毒我绝对给你清理干净的,但都说雁过留痕,你被毒液灼伤的內腑怎么也要时间恢复啊。”烛九阴的白眼几乎都快翻上天了。
“为什么会恢复那么久啊……好难受啊!”古伶舞有些无赖的在木榻上打滚。
“你不是知道这里有修炼之人吗,找他拿颗丹药,你这种小伤绝对一颗就好。”烛九阴淡淡的说到。
“你讲的都是废话,我这状态怎么去拿?”古伶舞随风晃了晃自己纤细的手臂。
最近这一阵折腾,她真的就剩皮包骨了。
想以前她看着那些骷髅架子也没觉得难看啊,可当自己变成骷髅架子包层皮时,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丑呢?
Support your favorite authors and translators in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