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凯是名导演,有家室有孩子,他能做什么呢?他无非是想给陈飞扬一些补偿。”
“补偿?你真这么想?”林慕并没有被梁宽的振振有辞说服。
“你也看到今天晚上的情况了,我看飞扬和Penny的反应,恐怕是并不需要什么补偿……”
“林慕,我跟你合作10年了……”这是梁宽说服不了林慕时的惯用句式。
“宽哥,真的不行,如果只是陈飞扬的小脾气也就算了,你也看到了Penny的反应,Penny是她的经纪人,如果连penny都觉得飞扬需要少跟侯导接触,我又拿什么去劝说呢?”
“…………”
梁宽闭口不言,他知道,这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问题。
“我们先回去吧,不早了,回酒店再说。”
门外的人走光了,店里,只剩下侯凯。
他拿起吧台上被所有人忽视的酒,走到飞扬不久前坐过的座位上,就着她的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明明是好酒,自己找了许久,才在日本找到的新酿,甘醇清冽,满口花香。
可是她……
侯凯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渍,那是刚刚被陈飞扬洒掉的酒。
她明明一直托人在打听哪些居酒屋在卖桂花酒,却又为什么对这酒避之不及?
刚刚在吧台打瞌睡的服务员早已经躲去后厨,悄悄的在布帘子后面伸头探查,叫侯凯瞧见,招手让他过来。
“呐……”侯凯掏出钱包,扔下一叠钞票,“刚刚谢谢你帮我开了后门……”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服务员嘴上说着不客气,手上却老实的伸过去借过钱死死地攥在手里。
“这酒我还放在这里,下次她来,你给她上。”
“好!好!”
侯凯丢下一张名片,“碰到她来这里,给我去一个电话,有你的好处……”
“好嘞,您放心啦……”服务员听见好处两个字,手心里厚厚一叠钱的触感又通过手上传来,不禁心花怒放。
“不过也不要声张……”
“我懂,我懂,我一直在后面打瞌睡来着,今天生意不好,也没什么人来,我早就收了店下班了……”
侯凯点点头,对服务员的反应表示很满意,很快,也从后门离开了。
……
回到酒店,辛苦了一天的林慕去冲凉,梁宽在客厅刷手机思考电影的事。
不远处,林慕的手机静静的躺在茶几上,仿佛在朝着自己招手。
梁宽和林慕合作了十多年,从林慕还是个十大几岁的毛头小子开始,就带着他,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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