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女挺身而出,护在莫愁跟前:“不许你这么说莫大哥,他是一个好人。哪里像你,泼妇一个,胖得跟头猪似的,谁会喜欢你呀?”
冬荷攥紧拳头:“你说什么!”
真没想到,救了个白眼狼回来。
宋老爷宋太太忙过来劝,良家女还不肯罢休:“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很胖,又粗鲁,谁喜欢你谁才是瞎子!”
一巴掌落在良家女的脸上,换来不可置信的眼神:“莫、莫大哥……”
“滚!”
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跺脚:“你会后悔的!”
哭唧唧跑了。
她前脚刚离开,他们后脚便离开宋宅。匆忙夜行。只是这一路,冬荷不再抱怨山路难走,休息时也在锻炼,就连吃东西都变少了。
当汗水从眉头落下来,途经眼皮滑向眼角时,如同晶莹的泪珠缓缓落下,哪里不像是以泪洗面?
玫瑰看着鸳鸯锅里的自制浓汤,总结八字箴言:“体姿轻盈,缘是为卿。”
冬荷险些掀桌:“为他?怎么可能?我就算是喜欢阿猫阿狗,我也不会看上这样的阴险小人!”
有铁盆落地的撞击声。
神色匆慌的莫愁笨拙收拾满地的青菜和金黄色的豆腐皮:“不、不好意思,我再、再重新去洗一遍……”
背影落寞又孤单。
冬荷看着消失的影子,心里有处地方在隐隐作痛。
“你误会他了。”
玫瑰解释说,“莫愁的父母是被鬼子杀死的。从此以后,他便发誓,只要是碰到穿那种军装的人,绝不放过一个!”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莫愁有没有因为冬荷而动了心中的念头,可玫瑰知道,莫愁偷偷看冬荷的眼神里,藏着浓得化不开情意。
冬荷抿了抿唇:“所以,我是……真的误会他了?”
玫瑰决定推她一把:“要是换作我,早就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哭去了。”
冬荷缩脖子:“……有那么严重吗?”
他不像是这种爱哭鼻子的人。
玫瑰继续添油加醋:“还说那个良家姑娘没良心,你自己不也挺没良心的吗?人家救了你,你不仅没有感激,还几个月都没理过他,难道不算是恩将仇报?”
冬荷羞愧难当,去找莫愁解除误会。
当了许久的旁观者,落荆棘把煮好的食材夹到玫瑰的碗里:“为了独享这餐美食,你倒是花了不少功夫呀。”
玫瑰死不承认:“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敢损我?落先生啊落先生,胆子不小。”
落荆棘笑:“那还吃不吃?”
“当然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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