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一掌推开他:“看我出糗你很开心?看我担心你很得意?”
明明有处置它的办法,偏偏就是不说。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大掌揿住她的伤腿,捏住伤口,把里头化脓的血水挤出来,刚开始是黑色的,到后面才慢慢变成鲜红色,“绣花脊熟若蟹有毒,不及时清理很容易中毒身亡。”
挤完毒,又把她受伤的手拽过来:“莫愁,从我的包里拿酒精和棉签过来。”
落荆棘的军绿色背包恰好在莫愁附近,他依言拿了两样东西,忽而又觉得不对,他怎么会那么听话?仿佛天生就该听从他的吩咐。
玫瑰看到莫愁毫发无损,故作惊讶道:“哎呀,这溪水怎么突然干了呀?”
始作俑者都在演戏,落荆棘只能配合着说:“忘了跟你们说,附近有人在抽水,你们过来前水位线已经降了不少。”
莫愁心里一堆的疑问:“有吗?”
玫瑰说:“好像有。”
落荆棘言之凿凿说:“有!”
二比一,莫愁努努嘴,那就是有吧。转头看到好几只死了个的红蟹,莫愁跟捡了大钱似的:“那今晚的海鲜大餐还有戏。”
一心记挂着妹妹晚餐的莫愁撸起袖子就要往干地里迸,被玫瑰喊了回来:“死了的螃蟹不能吃,有毒。”
莫愁:“......”
莫愁泄气,活的抓不了,死的不能吃。想吃个海鲜餐咋就这么难呢?
玫瑰安慰他说:“你今天不是抓了好多虾吗?我们可以把虾蒸、煮、炒、炸、烹,做成各种美味佳肴让外婆多吃点。”
忽觉眼前一黑,落荆棘把她背在背上:“指路。”
莫愁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在对自己说,手忙脚乱道:“左左左,往左边走。”
手指的却是右边。
玫瑰无奈扶额,一只脚动不了,她也没心力撒野:“往右走。”
慢了半拍,莫愁酝酿了好久才说:“我的妹妹,我来背吧。”
“她刚刚喊的是我的名字。”
玫瑰:“啥?”
莫愁:“啥时候?”
落荆棘解答二人的疑惑:“命悬一线的时候,她脱口而出喊的名字是我。”
玫瑰:“......”
莫愁有些懵,脑袋里只装着几个字:然后呢?
玫瑰故意把头靠在他的脖颈上:“差不多得了。”
“你喊我一声夫君,我护着你理所当然。”
玫瑰有些委屈:“谁喊你夫君你就护着谁?那我不喊了,你去护着你的莺莺燕燕吧。”
才说两句就开始耍脾气,这什么猫性格?
落荆棘说:“我没有莺莺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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