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仲之摇头。
他说道:“前几天我去过监狱看过纪敬志,差点发烧丧命,我想应该是。”他接着说道:“我在宫里想了几个时辰,想不出来皇后和纪敬志的生辰八字合在一起是什么目的,而钦天监和圆悔大师我相信不出两日肯定能查到纪敬志的生辰,如果他的生辰八字查出来,依着皇后娘娘如今的行事作风,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事,她定会清除干净,这次纪敬志非死不可,如果是葶葶想要救弟弟,那么这种方式无疑是大错特错,我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她!”
听着他的分析,白瑜和忽然明白过来,她终于知道为何凌仲之惆怅难解,难过不能忍。
原来他已经将其中的利弊全都考虑清楚了。
白瑜和想了想,问:“那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纪敬志被处死,白虹的出现定会引起朝廷上下恐慌,到时皇上为了稳定朝堂和大梁的民心,定会把小志祭天,咱们一定要在他们动手之前将纪敬志救出来。”
凌仲之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这正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如果要救纪敬志,就要想办法把他从牢里换出来。”
白瑜和想了想,困惑道:“可那是应天府的大牢,我们怎么换?”
凌仲之朝她挥了挥手,靠近她说道:“咱们两个里应外合……”
白瑜和听着他的计划,眉头皱的紧紧的。
等他说完后,她有些担心问:“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很冒险?”
凌仲之坚定的看着她:“没事,有我在。”
白瑜和凝视着他,见他眼中的坚韧和用心,仿佛在告诉她大不了英国公的爵位不要了。
想到之前对他的指责,心里有些懊悔。
“好,我听你的。”她答应道。
凌仲之阴郁的脸,终于有了反应,他举起茶杯,朝她敬了一杯:“多谢!”
……
易清这边回到瑞祥街时,天色已经微暗,但街上还没上灯。
瑞祥街的街头,便是顺安侯府。
此时侯府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每个人脸上紧张兮兮,不敢停留片刻,出了门,便分散到街上四处。
车夫阿进在外面讥嘲着:“这侯府的人,大晚上不在府上伺候,在街上打秋风呢?”
铜铃好奇,听着声音掀起窗帘看去。
正如阿进所说,侯府的小厮,小婢,婆子,三三两两的跑出府,像是侯府里有吃人的妖怪,一溜烟跑出府,抓住人便询问。
“她们是干嘛?怎么内院的婆子小婢也都跑出去了?还逢人就问,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铜铃说道。
易清原来是闭着眼,听着侯府在找什么,眼睛微微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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