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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众人商议瞒南里

南里见小栀别扭的样子,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

  小栀忙答道:“不是的,不是的。其实也没什么,那位便是皇上的弟弟,当今的德清王爷。”

  “那我之前认识他吗?”南里歪了歪头继续问道。

  小栀干笑了两声,支支吾吾的答道:“应……应该不认识吧。”

  南里皱了皱眉头,半信半疑的说道:“真的吗?之前你也从未与我提起过他。”

  “当……当然啦,小栀之前只是忘记了。小姐你是想起什么了吗?”小栀紧张的问道。

  南里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啦,只是昨日见到他时,便觉得心口一阵难过,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脑中还闪过那只步摇,当我想仔细想想的时候,便头痛起来了。”

  小栀听了,心情十分复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听南里笑道:“罢了罢了,一定是因为王爷他惊为天人,把我给迷住了,嘻嘻嘻。”

  小栀也跟着干笑了两声,借故离开道:“那小栀先下去帮小姐准备午膳了。”

  南里点了点头说道:“去罢。”

  小栀走到院中,刚好碰见来看望南里的舞斯年。

  小栀恭敬的行了行礼:“少爷。”

  舞斯年点点头,问道:“南里她可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小栀摇了摇头,却欲言又止。

  舞斯年见她这副模样,忙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南里她哪里不舒服吗?”

  小栀犹犹豫豫的说道:“不是,只是……只是刚刚小姐突然跟我问起了……问起了……”

  舞斯年心觉不好,着急的上前一步问道:“南里她问起了什么?”

  小栀紧抓衣裳,下定决心的说道:“小姐她方才问起了德清王爷的事。”

  舞斯年心道果然,追问道:“你怎么说?”

  小栀忽的跪下答道:“小栀骗小姐说她之前并不认识王爷,还请少爷责罚。”

  舞斯年蹙眉说道:“起来吧,不怪你,你也是为了她好,先下去吧。”

  小栀忙应道:“是。”然后小跑离开了。

  舞斯年叹了口气,敲了敲南里的房门:“南里,在吗?”

  南里正坐在床上发愣,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听见敲门声,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应道:“在,是大哥吗?进来吧。”

  舞斯年应了一声,推门而入,轻声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南里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些了,让大哥担心了。”

  舞斯年说道:“不光是我,京墨与祈安他们昨日也都被你吓坏了,尤其是京墨,着急的不得了。”

  南里闻言,担心的问道:“京墨他还好吧?”

  舞斯年点点头说道:“还好,只是累坏了。昨日一连帮你施了两次针,还抱着你走了那么久的路,有些累到了。”

  南里闻言,内心十分自责,说道:“都怪我,非胡闹,吵着要出去,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舞斯年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不怨你。”说着想起了院中小栀的话,旁敲侧击的问道,“南里你昨日是怎么了,怎么会好好的突然觉得头痛呢?京墨他明明说你已经好了许多了。”

  南里嘟了嘟嘴,无辜的答道:“我也不知道,就突然便那样了。对了,咱们家和德清王爷很熟吗?我总觉得我以前认识他,可方才小栀告诉我说,我们之前并不认识。这怎么会呢?我明明和皇上皇后都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舞斯年擦了擦额头的汗,答道:“可能时机不巧吧,德清王爷他生性贪玩,放荡不羁,总是外出游历,你与他没见过几次,定是不熟的。”

  南里追问道:“那为何我会觉得他很熟悉呢?”

  舞斯年想了想,找了个借口道:“那一定是因为你自幼与曦晨交好,他们兄弟俩相像之处较多,你才有了错觉!”

  南里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吧。”

  舞斯年见南里有些信了,忙准备溜走,刚好此时小栀端着午膳进屋来了,舞斯年忙告辞道:“那南里你先用膳吧,大哥先去处理铺子中的事务了。”

  南里乖巧的点了点头,嘱咐道:“大哥也要注意身体。”

  舞斯年草草的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舞斯年离开了南里的屋子,便连忙赶去了舞父舞母的院子。舞父舞母此时也正在用膳。

  舞母最先看见舞斯年,便招呼道:“斯年来了,快坐下一起吃吧。小茯,添双碗筷。”

  小茯应道:“是。”然后手脚麻利的摆了一副碗筷。

  舞斯年点了点头,款款坐下。

  舞父问道:“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南里她昨日出门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昏迷不醒的被抱回来了?”

  舞斯年放下手中的碗筷,抬头看向舞父,严肃的说道:“斯年今日正是想将此事告知父亲。我们昨日原本一切正常的在集市上游玩,南里身子没有不适,玩的也很开心,就是中途碰见了皇上,皇后,魏公子……还有德清王爷。”

  舞斯年抬头看了眼舞父的脸色,见暂无愠色,便继续说了起来:“当时皇后娘娘上来打招呼时,南里除了有些茫然也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表现,而后……而后……”

  舞父重重的把手中的碗摔到桌上,怒气冲冲的问道:“而后什么?说!”

  舞斯年小心翼翼的说道:“南里看见了德清王爷,便觉得头痛起来,然后便晕了过去。还好京墨救治及时,我刚刚去看望了南里,她并无大碍。”

  舞父盛怒,骂道:“那个混蛋楚良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们家南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舞母忙走到舞父身旁为舞父顺气,一边给舞斯年使眼色。

  舞斯年也劝道:“父亲别生气,昨日之事也怨不得德清王爷。”

  舞父使劲拍了拍桌子说道:“你个逆子,竟然还帮着外人说话。”

  舞斯年忙道:“父亲明鉴,南里的病情虽与德清王爷脱不了关系,到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南里她执念太深。”说罢抬头看向舞父。

  舞父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怒气稍稍消了一些:“你继续说。”

  舞斯年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方才我去南里院中,小栀告诉我说,南里问起了她之前与德清王爷是否相识,我进屋时,她也如此问了我,我与小栀都以不认识搪塞过去了。我觉得如果不是南里她自己想起来,我们便如此好好瞒着她吧。”

  舞父虽还有些生气,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仔细想了想,答应道:“那就这么办吧。”

  三人这才重新用起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