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芬芳嗅到了钱的气息,笑眯眯道:“你要准备启用你的嫁妆钱了?”
梁纾月莫名其妙:“什么嫁妆钱?”
“你现在又不买房又不买车,把钱全部存起来难道不是为了给自己存嫁妆吗?难不成还留着给阮玉娶媳妇?”聂芬芳一只手托着脸,她们舞蹈室从开办以来一直不错,梁纾月这些年生活简朴按理说应该也算了不少钱。
梁纾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还真的没想过自己存着钱具体是为了什么,只是高中和大学时期钱总是不够用,能在手里存些钱她总觉得安心一点。
“加上我的吧,我前夫离婚的时候给了我一笔钱,现在我手头的余钱也还够。”闵敏也说道。
聂芬芳扑过去一把抱住闵敏:“谢谢!你是在是太好啦!”
闵敏被她推的一踉跄,扶着椅背站稳傲娇地瞪她一眼:“我可不是免费借给你们,这叫入股。”
“好好好,入股入股,咱们以后一起赚大钱!”聂芬芳咧嘴都快笑成一朵巨大无比的向日葵。
最后三个人拼拼凑凑算了半天发现加起来数目确实还算可观,已经能将舞蹈室好好装修整顿一番了。
他们准备在过年前后这段时间把这件事情办好,至于买门面,由聂芬芳和附近房东交涉。
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房东也同意将旁边的两个门面以合适的价格卖给他们,已经交付定金,只差把剩下的尾款付清。
可是这时梁纾月这边却出了问题。
梁邵琪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当廖琴打来电话说这件事时梁纾月只当是他们是想从她手里捞钱编的谎话骗她,梁纾月二话没说拿开手机准备挂掉。
“等等,别挂,姐,求你,别挂电话。”
以前对她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廖琴带着哭腔叫她姐,求她别挂电话。
梁纾月摁断电话的手指顿了顿,意识到这件事情也许是真的,而且比她相信中的要严重。
她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听廖琴说了事情的原委。
在几个月前梁邵琪的肾被查出了问题,已经在医院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好,后续治疗还要一大笔医药费。
可是这几年来廖乾新本来就赚的不多,母女二人生活从开都是大手大脚,他们家本来积蓄就不多。
这段时间的治疗已经把家底掏空了,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来求这个半年没有联系过的侄女。
梁纾月静静地听着廖琴边哭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廖琴讲完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的回复,试探地喊了一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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