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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随机一个新老公

凌沉跃被仇家追杀掉落深潭,被叶夕钓鱼的时候钓回家去了。 凌沉跃为表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叶夕果断拒绝,她只想他给她家猪圈的猪翠花分配个对象,她养肥了之后过年可以吃,他觉得这个女孩没眼光没格局没钱途。 因为在她眼里,他不如一头猪的命值钱。 凌沉跃第二次见到叶夕是在自己外甥的婚礼上,叶夕被自己外甥当众悔婚抛弃,她被戴了顶大绿帽,外甥未婚夫死活要娶叶夕的妹妹,拦都拦不住。 叶夕一眼认出小时候的凌沉跃,“你说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的,说话还算数不?” 凌沉跃挑唇,感谢外甥不娶之恩,“算数,但有个条件,原地结婚。” “……”前任变舅妈,外甥只想原地去世。 叶夕发现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找不到老公,后来发现自己多虑了,其实老公一直在身边,只是换了个方式陪伴自己。 当发现老公的秘密,叶夕多了一件事,就是总要出门找老公。 对着一只猫,她问:“老公是你吗?” 对着一只狗,她问:“老公老公这回是你吗?” 甚至对着一只苍蝇她都舍不得打死了,“老公,你不会变成苍蝇了吧?苍蝇吃什么?有缝的臭鸡蛋吗?” “……”某老公站在她身后帮她拍死了那只苍蝇。 “呜呜呜……我老公死了,我成寡妇了!” “……”

沉大双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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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师父英俊的大脸盘子

叶夕本以为师父白泽会把小男孩丢出去,毕竟以往她收养狐狸黄鼠狼穿山甲小狮子小老虎什么的,师父都会狠心赶走,赶不走的就直接炖了。

  叶夕想师父是很喜欢跟她相依为命的生活吧,毕竟连一只狗都不能插足他们。

  可师父这回不仅没有嫌弃多了个人吃饭,还把压箱底的灵芝拿了出来。

  家里家徒四壁的,两个房间里,唯独两张床是欧式的大床。

  师父说过,家里再穷,睡觉的事不能含糊。

  小男孩已经发烧了三天,叶夕也守了他三天。

  男孩每每醒来都能看到叶夕。

  每次醒来,叶夕就激动,“你醒了!哎哎你怎么又睡了!好能睡啊……”

  师父白泽推门进来,他原本白皙精致的脸上因为煎药水平不佳,灰头土脸的。

  黑乎乎的一碗汤给叶夕,白泽交代,“夕夕,等他醒来你让他把这个喝完,一定要喝完,一滴不剩哦!”

  “知道了师父,这什么玩意儿那么恶心。”叶夕闻着味实在有点大。

  “……”你才恶心,为师辛苦了一整天煎的这玩意儿。

  “你别管什么玩意儿,总归能让他好起来,这孩子在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侵,要是不根治,以后长大了有些地方的功能会有所缺陷,这个缺陷一旦有了,那就是致命的打击,那是对男人的侮辱,后果很严重。”

  这么严重?

  叶夕好奇,“什么缺陷?什么功能?对男人什么侮辱?”

  白泽发现自己话太多了,拍了叶夕的小脑袋,“夕夕你还小,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师父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别问,问了就是你不懂。”

  “哦……师父他又醒了!”

  “喂,给他喂药!快!”

  叶夕赶紧把碗放男孩的嘴边,“喝!快喝药!不然一会儿你又睡过去!你快喝!别睡别睡!”

  男孩好不容易睁开眼一会儿,就看到这个女孩使劲把一碗很臭的东西往自己嘴巴里灌,他真是气死了。

  紧紧合着嘴巴就是不喝。

  “臭,我不喝……你,走开……”男孩嫌弃。

  “师父他嫌弃我。”叶夕说。

  “你哄哄他。”白泽说。

  哄是哄不了的。

  叶夕眼珠子一转悠,把药放自己嘴里。

  白泽愕然,“夕夕,这不是给你喝的。”

  小男孩也眯着眼睛疑惑地看她,看着她微翘的唇角,男孩有种不好的预感。

  “唔……”

  叶夕含着药的唇贴上了男孩的唇,没等男孩反应,她扣住他的脑门,把药水往他嘴里灌。

  男孩一时间忘了挣扎,睁大眼睛盯着近在迟尺的女人。

  那修长的睫毛几乎擦着他的脸。

  他的初吻……

  瞬间他满脸涨红。

  好在他原本就发烧,涨红的脸蛋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白泽目瞪口呆。

  “还要我喂嘛?还是自己喝?”喂完了嘴里的药,叶夕坏坏地问男孩,“没那么难喝的,对吗?诶,你怎么烧的更厉害了?师父,他额头好烫。”

  “啊?是,是嘛?我看看!”白泽刚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男孩避开,自己拿过药,咕噜咕噜喝完了。

  然后躺下闭上眼睛,背对着他们。

  “出去,你们出去!”男孩喝了药很快变得中气十足。

  “你怎么还赶人……”

  “夕夕。”叶夕话还没说完。

  白泽就拦住她,对她摇摇头示意安静,拉着她就走出了门。

  男孩背对着门躺,脸上烧的更加厉害,他狠狠抹了抹嘴唇。

  “真是个死女人,居然敢亲我。”男孩很气闷。

  白泽和叶夕走出门,叶夕觉得很奇怪,师父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次居然收留了男孩,还把家里压箱底的灵芝都拿出来。

  为了煎药,他脸上都是脏兮兮的灰。多抠门的师父啊,这回居然大气了。

  叶夕拿了毛巾细致地给师父白泽擦脸。

  外面白雪纷飞,大雪飘落在师父的脸颊上,越擦越白净。

  白泽看着眼前的女孩,眸底闪过意味不明,“夕夕,为师把你从孤儿院领回来也已经五年,这五年里,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带你,又当妈又当爹的,很是心酸。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五年,刷的一下就过去了。”

  “刷的一下五年了,我都长大了,师父还是没老。师父到底几岁了?”叶夕问。

  第一次在孤儿院里见到师父白泽,那英俊的脸颊白皙的大脸盘子,还有那金色闪着光的头发就让小小的叶夕眼前一亮。

  五年过去了,师父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