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过。”
乔舒颜默了几秒,很坦然地承认了。
孟南渡的一颗心,重重地往下沉。
他不死心,又问道:“所以,你见过里面的东西了?”
乔舒颜轻嗯了一声。
“见过,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问过我爸,他不肯告诉我。我猜可能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猝不及防地打断了。
“别说!”孟南渡捂住了她的嘴,严肃地叮嘱她,“既然不知道,就不要瞎猜。以后,不管任何人用什么方法诱导你、逼问你,你都要说不知道,听见了吗?”
乔舒颜怔了一下,才轻微地点了点头,把他的手拨开。
她垂下头,讷讷地问:“是你们……又发现了什么吗?”
孟南渡思忖了片刻,有些为难地说:“现在还不方便说。”
乔舒颜抿了抿唇,轻声说:“嗯,我不问了。”
两人安然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方维达在知悉乔舒颜的情况后,把孟南渡和沈姿都臭骂了一顿,又从内勤部门调来一位女警小刘,负责看守乔舒颜。
小刘性子很温和,孟南渡跟她有过几次工作上的接触,对她还算放心。
古帛案的侦查工作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但孟南渡已经不再参与了,所以对案子的最新进展一无所知。
他每天下班后都会跑到招待所,不是抱着一锅鸡汤,就是提着一袋水果。
小刘从最开始的惊诧不解,到现在习以为常,偶尔还会开开他们的玩笑。
但乔舒颜对他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的,与案发之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吃得也不多。孟南渡在的时候,她还会喝几口汤,等他一走,她立马趴在水池边吐了出来,还把剩下的汤都倒进了马桶。
一个月下来,她吃什么都吐,瘦得都脱了形,只有小腹微微隆起,仿佛所有的营养,都被肚子里的孩子吸走了。
这天,孟南渡照例一下班就直奔招待所,前台的老板娘跟他打了声招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今天那男的又来了。”
孟南渡自然知道那男人是谁。
这一个月里,除了他,陆相知也会三不五时来探望乔舒颜。
偶然撞上了,两人还会唇枪舌剑一番,乔舒颜和小刘在一旁观战,对他们这种幼稚行为十分无语。
久而久之,连老板娘都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但她心里更偏向于孟南渡。所以,每次陆相知来了,她都会主动向孟南渡“通报敌情”。
孟南渡倚在前台,指了指楼上,问老板娘:“走了吗?”
“走了,待了一下午呢。”老板娘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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