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第一次见他穿浴袍的薛禾眼睛都有点发直。
她不是没有抱过他,可以说是抱过很多次,她知道岑安的身材好。
但也没有想到会如此让人血脉喷张。
瓷白的皮肤,宽阔的肩膀,流畅的肌肉线条,并没有壮硕到像健身杂志上的欧美男模,但在薛禾看来,他比那些男模特要诱人的多。
她好想摸一摸……
啊呸!去死吧薛禾!
岑安走近她,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怎么没吹头发?”
他随意抓了抓薛禾湿漉漉的头发,插上吹风机递给她。
薛禾皱着脸拒绝,“要吹好久,举着手累。”
她从小学开始就几乎没有再用过吹风机这种东西,夏天就待在阳台让自然风吹干,冬天窝在空调房,干的也快。
她因为这个习惯得了偏头痛,但懒癌显然比偏头痛更严重。
岑安叹气,用毛巾拧干头发上湿哒哒的水滴,坐在了薛禾跟前。
吹风机的呜呜声在薛禾耳边时远时近。
岑安的神情沉静而认真,像是在保养一件名贵的瓷器。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发间流连,耐心梳理缠绕在一起的几缕头发,顺着风吹的方向抖动发丝。
薛禾眯眼笑了起来,“你真是我见过最赏心悦目的Tony老师。”
“不需要这种荣誉。”
“有什么关系,我乐意给你。”
“我还要感谢你的垂青?”
“那倒不必,一点都不真心。”
冷色调的日光灯下,薛禾的嘴唇像是娇艳欲滴的果子,引诱着他上前采撷,似乎一口咬下便能收获甜美得令人战栗的浆水。
然后,他会在她身上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印记,把她吞吃入腹。
——这样当然不行了。
他的理智发出了严厉的嘘声。
“你不要一直吹同一个地方,我头皮都要烫熟了。”
薛禾四肢舒展地瘫软在沙发倚背上,牛气冲天地使唤道。
那人很乖顺地换了地方吹。
难得实现了公主病幻想的薛禾满足地笑笑:“跟你在一起真好。”
“不知道是谁刚才恨我恨的牙根痒。”
“刚才的我又不是现在的我。现在我就是很开心啊。”
薛禾笑着看他,却望进了他幽邃的眸底。
那深处似乎又翻涌起她读不太懂的东西。
吹风机的响声又维持了几分钟,房间内总算归于安静。
薛禾本能地觉得头皮发麻。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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