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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收租的美好生活

202X年5月的一天,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何涛睡的迷迷糊糊,突然间被手机的振铃吵醒,他有些纠结要不要睁眼,梦里的自己正在左拥右抱,马上就要进入限制片镜头了。

  手机响个不停,是事件提醒的闹钟,何涛遗憾的退出梦境,拿出手机,是收房租的日子到了。

  聊这个,何涛可就不困了,他坐起身在微信群里输入到:“大家好,我是房东何涛,下个季度房租该交了。”然后点了确认,@了所有人。

  何涛看了看时间,才早上10点半,今天起得还算早,他不情不愿地起了床洗漱。

  打开冰箱,牛奶面包吃的有些腻,何涛顶着鸡窝般的秀发,穿着拉风的大背心短裤,踩着拖鞋“啪叽啪叽”地下了楼,门卫们都认识他,小区有名的业主:父母双亡,有三套房,混吃等死,没有特长。

  “何总,出门啊?”

  何涛也打了个招呼:“出门吃个早饭去。”

  一个瘦高个保安似乎想起了什么,跑上前对何涛说道:“何总,刚才有个陌生人来找您,说是您二叔,也说不出您的电话和楼号,我就没让进。”

  何涛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够意思,回头上我那儿拿两条好烟。”

  瘦高个保安不好意思地笑道:“那都是我的职责。”

  “行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我那一柜子的烟,再不抽都该发霉了。”

  说完,何涛转身离开了,二叔?自己好像是有个二叔,好多年不见了,父母意外去世也没见着他,八成是个骗子。

  何涛走到早餐摊,要了份豆浆油条,又加了个茶叶蛋,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来,手机滴滴滴响了几声,何涛点开一看,房租到账了,自己继承了三套房子,一套两居室本人住,两套三居室分租给了6个人,每个月能收个7、8千,虽然不算多但是够自己一个月花销了,更别提银行里还有老爸老妈一大笔遗产和保险公司的赔偿金。

  吃完早餐,何涛悠哉悠哉地踩着趿拉板往回走,进门的时候又被那个保安拉住了,保安给他指了指大门旁边一个身影,说道:“刚才给你说的那个冒充你二叔的人,又来了。”

  何涛皱了皱眉,远远看了一眼,瘦高个,胡子拉碴的,身上那是黑衣服吗?都快磨成灰色了,牛仔裤应该也不是本来的颜色,看不出来是故意做旧的还是沾了灰。

  实在是十几年没见过二叔了,何涛没认出来,于是他走近问道:“是你找我?”

  男的转过来,打量了一下何涛,眼神跟何涛一样充满疑惑问道:“你是何涛?”

  何涛点点头:“你是谁?”

  胡子男不没有回答,不慌不忙的从牛仔裤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对着何涛左看右看,又问道:“你小子怎么变化咋这么大,小时候多水灵,看现在这颓废样儿。”

  何涛凑过来一看,嗬还真是自己小时候,爸妈抱着自己,旁边站一男的,别说还真有点像眼前这人。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大眼瞪小眼,何涛忍不住问道:“你真是我二叔?”

  胡子男点点头:“那可不,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小时候皮的,不过就喜欢和我玩,怎么都忘了?”

  “你怎么证明呢?”

  胡子男拿出身份证:“你爸叫何军,我叫何勇,看。”

  何涛心里一激灵,没错,真是我二叔,就那张合影自己家里面估计都找不出来。

  何涛小心翼翼地叫了声:“二叔?”

  胡子男点点头答应,一把搂过何涛给了个大大的拥抱,何涛失去双亲后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本来挺感动的,可是二叔身上那味道直接给他弹开了。

  何涛捏着鼻子道:“二叔,你这是干嘛了,掉粪坑里也就这个味道了。”

  二叔尴尬一笑:“男子汉的体味儿,嘿嘿。”

  “咱们赶快回家吧,好好洗洗。”说完何涛就朝小区门口走去,被二叔一把拉住。

  “别急啊,我这还有几个朋友,一起的。”说完回头吼了一嗓子:“都给我过来!”

  树荫底下稀稀拉拉地走过来四个人,三男一女,何涛被走在最前面的女孩吸引住了,她相貌娇美,肤色白腻,下身是牛仔短裤,笔直的双腿跟筷子似的,体态轻盈缓缓走来,那步伐叫一个优美,一步一扭……一步……扑通栽倒了。

  什么情况?何涛上前扶起,女孩客气地表达了感谢,二叔上前介绍道:“刘葱葱,眼睛高度散光。”然后对着刘敏说道:“下回走路看着路,多少次了?”

  又指着后面三人,说道:“那个胖子叫彭城,跟他瞪眼的瘦猴叫周小乐,还有那个和你一样傻里傻气的叫郑岩。”

  何涛疑惑道:“这写都是什么人啊,二叔你带他们来干嘛?”

  “先去你家再说,走吧。”

  何涛在保安好奇地注视下,带着几人回了家,二叔进门后打量了一下:“还不错,看你这么邋遢我以为你屋子会跟猪窝似的。”

  何涛正要解释,二叔吼道:“胖子,你干啥呢,把你那口水咽回去!还有你,小乐,把火给我熄了!你们想把人房子毁了吗?”

  何涛一脸懵逼转头看去,周小乐匆忙地吹灭了指头上的小火苗,胖子也咕咚一声咽回去了一大口口水,美女刘葱葱眼睛死死盯住桌子上的杂志,杂志哗啦啦地开始自动翻页,最后那个木讷的陈岩倒还算正常,闭着眼嘴里嘟嘟囔囔,突然睁开眼说了一句:“碎了!”

  “二叔,你这是到精神病院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