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我是小丑（23）

神和信仰发生冲突？该选谁？

　　“教堂的人真的都是被糖果公主的信徒杀死的吗？”

　　“他们不是真正的糖果公主的信徒。”

　　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确实有一个假的糖果公主存在！

　　不然作为信仰怎么会教唆自己的信徒去杀人呢？

　　“那假糖果公主在哪？怎么才能找到她？”

　　“我要是知道她在哪，你们应该就不会来这了。”又是这样，跟系统一个德行，好像懂得很多，其实懂得很少。

　　“夫鲁夫鲁病了很久了，我找了很久，才在杂技团这发现了一些端倪，可来到这儿后，却毫无进展了。”

　　至少把范围锁死在杂技团了，他还想说要不要去教堂再看下，说不定是他漏了什么。

　　“教堂里为什么那么多棺材？”

　　听了左六六的话，团长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一副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你是指郊外的米勒大教堂吗？那里已经废弃掉了，又怎么会有棺材在那呢？”

　　把自己两次看到棺材的经历告知团长，团长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团长叹了口气：“还以为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没想到，她比我还清楚。”

　　原来，棺材是糖果公主放的，她希望那些不幸离世的人都能得到安息。

　　行吧，看来棺材没什么太多的深意了，那为什么人会变成动物？这也很奇怪好吧。

　　“不是人变成动物，而是他们本来就是动物。”团长略微停顿了下，开始娓娓道来。

　　在夫鲁夫鲁位面，是没有人类的，只有动物，动物可以变成人的模样。

　　他之所以说夫鲁夫鲁病了，就是夫鲁夫鲁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认为自己是人类，而不是动物了。

　　在以前，他们能够轻松地完成人形和动物两者之间的转换，可现在却不行了，需要遭受到极致的痛苦，才能转换成功第一次。

　　而且还有失败的可能，就像莎莎莉，她就是失败了，然后就死了。

　　是个神奇的位面没错了，这么说，这儿其实是个动物世界？

　　“那我是什么动物？熊吗？”

　　“嗯。有一小部分很特殊的动物，他们只能作为人生存，永远都没办法变成动物，被称之为夫鲁。”

　　团长的表情看起来很哀伤。

　　“莱恩•沃特就很特殊，他是夫鲁，而且，他还非常善良非常有智慧，是个很优秀的夫鲁。”

　　没想到那只小熊的哥哥的评价居然还挺高的，有些出乎左六六的意料。

　　“那他怎么死的？作为小丑死在了台上？”

　　团长闭上眼，过了许久，深呼吸了一下：“是我杀了他。他触犯到夫鲁夫鲁的规则了，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点左六六能够理解，对于一个有意识表达体的位面来说，其本身的规则是至高无上的，就像他老家一样。小时候他父亲就是因为触犯了规则，所以被杀了，真惨。

　　“我能知道他触犯了什么规则吗？”

　　团长摇了摇头，拒绝回答。

　　“莱恩，永远不要尝试去了解位面的规则，一旦了解了规则，那也是在触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