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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和尚(四十五)

跟了一路,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亓濬一反常态的没有粘着他。

  “那个,我有话要问你。”灵择在二皇子府外停下了,望着眼前人的背影,忍不住开了口。

  “你先进来吧。”亓濬停下了,回过身看着他。

  月亮高升,可惜不圆,但却很亮,此时亓濬背光,刚好看不清面容表情,听语气更平时不太一样,但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总感觉变了。

  灵择没有动,他并不是很想进去,他觉得里边很危险,虽然眼前人并不会伤害他,但是直觉告诉他,里边不能进,巫师的直觉是很准确的。

  “呵,这样啊,那你现在在门口问吧。”亓濬看着灵择并没有动,反而很坚定的看着自己,他就明白了灵择还是没有对他完全的放心,不禁自嘲的笑出声。

  “……”灵择听见亓濬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忽然就不想问了,啥也不想知道了,就想揍他一顿,最好是那种明天爬不起来上朝的那种。

  “不问吗?不问就离开吧,我累了。”亓濬转过身去,忽然就没有耐心了,“关门。”

  灵择第一次在二皇子府外吃了闭门羹,他看着那个人披着一身月光越走越远,门缝越来越小,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门关上之前,那人始终没有回头,那一刻,灵择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站到了对立面,他不会再来巫师府,而自己也不会在踏进二皇子府半步。

  从他对亓濬有了质疑,从他拒绝进入二皇子府的那刻起,亓濬估计对他失望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失落感,那一天晚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巫师府,是怎么睡着的,他只知道自己那晚很难受。

  ——————

  苏桥被关进了水牢,被脱得只剩了一身薄薄的白色里衣,用锁链吊起来,钩子钩穿了锁骨,一点点的放进水里,足尖刚好能碰到池底,全身的重量全都靠被锁住的手腕和被戳穿的锁骨吊着,动一动都疼得要命,那水没到脖子,水冷得要命,透过锁骨伤口直接冷到骨头里,水并没有很干净,不知道混过多少人的鲜血和排泄物,气味也很是难闻。

  整个过程,苏桥一声不吭,嘴唇被自己咬破,面色发白,额头发丝被冷汗浸湿,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手腕被勒的充血发红,锁骨下的里衣被鲜血一点点浸红,然后与池水混到一起,稍微动一动都能听到钩子摩擦锁骨以及血肉的声响。

  这罪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这个时候苏桥已经没有力气吐槽了,只能靠胡思乱想来分散一下疼痛的注意力。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不死在这里算了,但是好像死不了啊,亓娥肯定会让人看着他,在她没玩够之前肯定不会让他死了,这个女人看着不大,心还挺狠的。

  坨坨被关进了天牢最里边的一间牢房,却看到了侍机,他就有点惊喜,然后经过一番试探之后,他发现,这只是一具躯壳,连墨祠的神识操控的痕迹都没有,这就白高兴了一场,同样也有点担心,墨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会连神识操控的痕迹都没有。

  然后他试图用精神连接宿主,却发现一点回应都没有,整个人都要急死了,没有主神他现在连摆脱这具躯体的能力都没有。

  阿西吧,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为什么一切都在往未知的路路上发展,这都超出掌控了呀,这个位面脱控了!

  现在只能祈祷主神和天道爸爸能赶紧发现异状,赶回来,不然苏桥真的有可能交代在这里,那么之前为了修补当时身为月仙的苏桥的神魂,道君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天牢离得皇宫大殿比水牢远得很,所以没能等到坨坨联系宿主,苏桥就已经撑不住,昏过去了。

  本来苏桥身体就没有休养好,如今又失血又受凉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先一步撑不住,整个人昏过去了。

真的是相当心疼,那刑法真的是狠啊!雪上加霜,桥桥要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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