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奕翰,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
顾阳被保镖控制着胳膊,胳膊硬生生的被拧到后面,完全使不上力气来。
季奕翰敲着二郎腿,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不杀你,我剁碎了喂狗。”
顾阳突然一愣,看着面前那个可怕的男人。
思考着这么狠辣的话季奕翰是如何表情镇定的说出来的。
季奕翰看到顾阳乖巧的闭了嘴,摆摆手让保镖出去。
屋里只留下他和顾阳两个人。
也不说话,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顾阳,品着咖啡。
顾阳有些发慌,吞了吞口水底气不足的嘴硬道,“不就是一件衬衫吗?我赔给你就是了。”
季奕翰冷哼一声,眼皮轻抬飞快的扫了一眼,“一件衬衫?”
顾阳抓了抓细碎的粉红色头发,有些纠结地说道,“就滴了一滴鼻血而已,你想报仇的话随便往上面滴,就算给我染了我也不会说什么?”
顾阳拉起自己的衣服,凑到季奕翰面前。
虽然说的大方,但那眉头始终蹙起,心里也如抓耳挠腮一般难受。
生怕季奕翰按照他说的做。
他有洁癖。
有心理洁癖。
要是粘上别人的血,顾及会给自己难受死。
季奕翰嘴角始终带着戏谑的笑,仿佛看穿了顾阳的内心一般。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顾阳抬起难以置信的眸子,仰着头呼吸的热气碰洒在季奕翰的喉咙处。
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再次出现。
感觉心里直发痒。
喉咙处也有些干涩。
尴尬的移开视线,不去看顾阳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睛。
“礼尚往来,”季奕翰拿起放在身旁被顾阳撕烂的衬衫扔到他面前。
顾阳绞着手指企图让季奕翰手下留情。
但看到他那戏谑的神情后,求饶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要撕的一模一样吗?”
季奕翰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眉毛微挑看向顾阳,“也不是不可以。”
顾阳撇着嘴,垂着头露出修长的后脖颈。
整个人像只小鸵鸟。
委屈极了。
季奕翰的身体里又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看着顾阳的后脖颈,急切渴望看到衬衫即将要被撕开的一幕。
顾阳的手轻轻一拉,然后歪着头看向季奕翰,表情满是委屈和无辜。
“那个,撕不开。”
“撕不开,”季奕翰起身缓缓走到顾阳面前,骨戒分明的手搭在顾阳的手背上,“我来撕?”
微微上扬的语调带着玩味。
仿佛只要顾阳说上一声好,他的手就会立马把这件衬衫撕成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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