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转眼到了第二日。
赶走了给他头上种草的老婆和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儿子,蒋维觉得空气都变得无比清新,阳光都变得无比明媚了。
他嘴里哼着小调,溜溜达达地出了门。
他很少在家里画画,他觉得家里总有琐事缠绕着他。
就在距离家不算太远的地方弄了一个工作室,他有灵感,要画画时,就会过去那边。
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工作室是助理小姐负责打理的。
工作室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他最熟悉的位置,他只要伸手就能拿到,这是他对助理小姐最满意的地方。
他打开工作室的门。
开门的方式可能有点不对。
他眨眨眼,关上门,又重新开了一次。
他现在看到的东西和刚才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
用来做工作室的别墅除了桌椅沙发等大件的家具,被搬得空荡荡的。
他愣了足足一分钟,才赶紧朝最里面的房间跑去。
最里面的是一楼最大的房间,有270°落地窗,是名副其实的观景房。
夏天的下午,这个房间非常热,而冬天又非常冷,并不是一个非常舒服的房间。
但蒋维就喜欢这个房间的小资调调,便将画画的地方选在了这里。
他冲进了画室,一脸懵地看着那些厚重的雕花红木家具,上面空空荡荡的。
红木桌子上那一套紫砂壶不翼而飞,博古架上的摆件全无影踪。
最最关键的是他的画,他辛辛苦苦画出来,还没有卖的画,竟然连一幅都没有给他剩下。
他最近几年创作的灵感如泉涌,画出来的画,根本卖不完。
同一时间卖的画太多,就卖不上价格。
他存着那些画,等他没新画作时再卖。
那些画全都不见了。
他的心脏一阵一阵发麻,他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给助理小姐打电话。
电话听筒里传出女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到了这时候,他就算是个棒槌,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的助理卷了他的钱跑了。
他的心脏一阵猛烈的抽痛,整个人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在他失去意识前,他拨通了蒋一晨的电话。
蒋一晨看到来电显示是蒋维的号码,他下意识想挂断,但心里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他鬼使神差地接起了电话。
“喂,什么事?”
蒋维:“救,救命。”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几不可闻。
蒋一晨腾地站了起来,“你在哪儿?”
电话那边再也没有了回音。
蒋一晨拿了车钥匙就朝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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