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低声私语的女仆群们,听见这话,呆愣了片刻。
小画最先回神,开心的直蹦达:“耶,小宜姐姐赌的和我一样呢,你们肯定输了!!!。”
其他女仆都被这话吓得回神,小芝最先反应过来,立马一手捂住小画的嘴,一只手指放在唇边:
“嘘,小画,小声点!别被王子殿下听到了。”
时洛转过头:“什么别被我听到了?”
小画立即摇头说道:“没有,王子殿下,我们打闹呢!”
“好了,别闹了,快些准备好,我要去看看父皇母后。”
女仆们齐声:“遵命,王子殿下!”
小芝推囊着小画,嘴里嘟囔:“快快快!!!”
小画回应:“好好好。”
……
时洛到时,时简与艾莿正在花园赏着花。
时洛行一礼:“父皇,母后。”
时简回头一笑:“洛儿,来了啊?怎么样,即将成人,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
“父皇,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无论是否成人,该担的责任一分也不会少。”
岁月不会因为年龄小而对人类手下留情,也不会因为十八岁生辰而特意暂停
岁月只会不急不缓,慢慢向前。
“哦?”时简挑眉,“没有因为十八岁生辰能见到你的心上人而高兴?暗自窃喜?期盼着宴会的到来?”
时洛脸红了红:“父皇,虽说如此,但这不是感受,这是我的心意。”
“我不是因为十八岁生辰宴而欢喜,我只是因为能见到我的心上人而欢喜,因为能表白心迹而欢喜,这是不一样的,您说是吗?父皇?”
时简开怀大笑:“洛儿,你倒是明白,知道感情归感情,不受他物影响。”
正在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的女仆们听了,一些欢喜,一些忧愁。
“完了完了,王子殿下真的有心上人了,呜呜呜,我的青春!”
“得了吧,要我说,应该是,呜呜呜,我的赌约!”
输了的女仆抱作一团,作忧伤状。
“行了,别演了,小宜姐姐叫我们去布置舞会现场!”
“走、走。”
国王又突然对时洛说道:“对了,洛儿,你说你的心上人是平民,那你为她准备礼服了吗?”
“没有。”
国王挑眉:“没有?那你知道我颁布的消息吗?”
“知道,只认衣服不认人。”
“那你为什么不给她准备礼服?是以她家的能力,可以买一件礼服吗?”
时洛笑笑,未回。他想:我不是没想过给亦槿准备礼服,但心中总有预感,礼服自有其出处。既如此,那顺其心意,有何不可?
“父皇,今天来的人会有很多,警戒线拉好了吗?”
“洛儿,不用担心,当了这么多年的国王,我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这些事情,自早有安排。
但洛儿,你能想到这些,我倒是很高兴。
毕竟,有许多十八岁的青年,依旧只顾着自我快乐,却无视了家族的责任,肩上的担子。
不是所有十八岁的青年,能想着为家庭承担责任。”
时简的目光,透过花园娇艳的玫瑰,看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