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心头空荡荡

真言决会失效？

　　这不大可能，好歹也是修摩柯那变态老家伙所创，没那么容易失灵。

　　杨戬在心中细细分析，同时回忆起了刚才柳叔审讯时的话。

　　汝夫何名，汝夫，汝……等等。

　　杨戬眼角不自觉的跳动，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坑爹的结论。

　　难不成这玩意儿对发音有要求？

　　“柳叔，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杨戬对着柳叔说道。

　　他对自己的结论有八成的信心。

　　剩下两成就看柳叔复述如何了。

　　柳叔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决定照做。

　　说实话，他自己也很惊讶，这真言决老族长用了几万年没出什么问题，怎么今天自己一用就出岔子了，难不成这技能还认人？

　　“贪戮，汝夫是何名？”

　　贪戮依旧没有反应，甚至感觉精神力又增加了一丝丝。

　　这感觉，好徐福啊～～～

　　贪戮有些飘飘欲仙。

　　精神力增幅不易，但好处不少，一般族群没有方法。

　　但贪魔族毕竟是大族，修行精神力的方法有，但，这里是魔界，你不能指望魔界的修行法有多温和。

　　贪戮所在的贪魔族自然也不例外，他们收录的增幅精神力法门是锤炼法。

　　顾名思义，锤炼，锤炼，就是借用外力反复捶打自己的精神力。

　　效果显著，还能提高意志力，但那过程，啧啧，就是真的酸爽。

　　类似于两把铁锤敲你胸口还不垫块大石的感觉。

　　杨戬前世的时候看过不少类似的杂技表演，其中就有胸口碎大石。

　　看着的确很唬人，然而实际上，只要是身体健壮的大汉经过专业的训练就能行。

　　锤子的力传导到石板上，石板很大，将力分散到各处，所以，表演人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但，也不能说轻松就是了。

　　杨戬曾经问过一个四十岁退休的杂技演员，若是没有那块石板会怎样？

　　没错，你没有听错，就是四十岁退休，杂技这种职业很苦很累，平日训练时难免留下暗伤，年轻时扛得住，一旦步入中年，暗伤一起爆发就只能退休了。

　　这是吃青春饭的，若是有选择，没人愿意干，正因为没有太多的选择，正因为这些苦难，生活才有无限的魅力。

　　回到正题，对于杨戬好奇的询问，当时那个老杂技演员很严肃。

　　会死，不死也得重伤。

　　这就是他的回答。

　　这也是贪戮所日夜忍受的痛苦。

　　如果把精神力比喻成人，将锤炼法比喻成铁锤。

　　那么他就是那个日夜用铁锤敲打自己的杂技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