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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杀了

在旁人眼里,那位京城太子爷封桀,为人阴鸷狠厉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有人说他漂亮,直接就被挖了眼。 有人摸了他的肩,被砍了手… 有人骂了他一句变态,就被一把火烧了家。 有人因在他不开心时左脚先进门,被砍了脚… 类似之事多不胜数,更甚至他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所过之处人人避如蛇蝎。 可在属下眼里,他是个可怜的受虐狂。 打架打不过,今儿被胁迫,明儿被骂,后天被整个人扔出房门…每天被人家姑娘各种惨不忍睹的虐,不但没了那罗刹脾气,还像只猫似的笑眯眯讨好着往上赶… 而在时荞眼里,他是个地痞流氓。 今天爬她床。 明儿个偷花送她。 每天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他说:“荞荞,我长这么好看就是为了勾你,你必须得贪慕我的美色!” 有时他又认真偏执成魔。 他种了片她最喜欢的蓝玫瑰,在花海深处盖了座金屋,谋图把她藏进去:“荞荞,你只能是我的,下地狱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说:“见血的事情,交给我和黑暗里的人就够了。” 他说:“荞荞,给我爱,或死。” 时荞什么都没说,但满心仇恨的她放下了手中的刀,穿上干净的白裙子,捧着束蓝玫瑰,带他去父母坟前磕了头,带他见了所有朋友亲人,带他回了家

苏妲己wli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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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白雾门,夜蔷

安白扫了眼那个在帝国有着罗刹威名长相妖孽的男人,抓过他握着荔枝的白嫩小手,在手里一笔一划的写:“要我杀了他吗?”

  时晏猛地抽回手,连连摇头,压低了声音:“不能不能。”他偷瞄了眼封桀,声音更小了:“我们得遵纪守法。”

  遵纪守法。

  在境外那个地方,不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这孩子读书还真是读进去了。

  安白收回视线,捡了个荔枝剥开塞嘴里,抽了张湿巾擦起那支银箭。

  收了钱,就得把花送出去,时荞捏着卡:“你住哪?我找人把花给你送去。”

  三百万,别说买这一屋子花,这整条长樱街竟然都能买下来,毕寥想不明白,但也不敢问。

  封桀蹙眉:“我说要送给你。”

  时荞面无表情:“无功不受禄。”

  封桀掸平了西装边角褶皱,从旁边花架上抽了朵红玫瑰,递给她:“漂亮的花配美人儿,爷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

  时荞没接,眉眼冷清:“地址。”

  外边天已经暗下来了,封桀顶了顶后槽牙,把花重新扔进花架里,双手插进口袋里往外走去。

  有些烦躁,一脚出去车门都直接凹下去个坑,毕寥也不敢说话。

  看他钻进车里,消失在街道上,时荞指腹摩挲着银行卡,眼睑微遮:“安白,查一下洛京宋家通宝斋。”

  安白点头,切换电脑页面,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游走。

  最后一缕斜阳在地平线上消失,整个安陵市都被夜幕笼罩,只剩下霓虹闪烁时,一辆蓝皮货车缓缓使进枫嵩区沿海别墅。

  “桀爷。”别墅里没几个佣人,年迈的老管家乘着电梯来到顶楼,敲响卧室的门,恭敬无比:“外边有人送了一车花来。”

  毕寥打开门,笑了声:“你们家二爷什么时候喜欢花了?”宋家那二爷是世外人,若不是桀爷,这别墅现在怕是座道观。

  “不是二爷。”老管家摇头:“司机说是送给桀爷的。”

  封桀在洗澡。

  等他洗完,裹着黑色的浴袍擦着头发下楼,就看见装饰金碧辉煌的大客厅里,摆满了花。

  这些花都眼熟的很。

  封桀舔了舔唇,倏然笑了:“小姑娘还真是有原则。”

  在浴室里热气蒸腾下,他白皙的面容上染了一层绯红,眉梢红痣艳的似要滴出血来。美人在骨不在皮,而这人从骨到皮相都极其妖,媚里带着邪,让人不敢直视。

  老管家一直垂着头:“桀爷,这些花要怎么处理?”

  封桀把毛巾扔在旁边椅子上:“找个花棚,养起来。”

  都是包装好的花…没有根茎没有土,过不了两天就蔫,怎么养?

  老管家不敢问。

  倏日清晨,外边下起蒙蒙细雨,天还有些凉,时荞给时晏加了件牛仔外套,在斜对面包子铺买了早点,吃完饭,才让安白送他去学校。

  “时荞。”

  目送两人消失在长街上,时荞收回视线,正准备回店里,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喊声。

  她回头,路边站着个身穿紫红色西装的青年男子,眼睛狭长,视线盯的人极其不舒服。

  “在下宋家老四宋寒玉。”他抬脚跟着时荞走进店里,四下打量了一圈:“能让封家那位小罗刹亲自出手从沈家要过来这禁地送人,想必也不会是寻常人,今日一见,这通身气质到真有几分像当年的穆夫人。”

  时荞拿起放在后墙陈列架上的喷壶,给屋里的花浇水,这些花有盆栽,有采摘下来包装好的,须得细心照顾,才不会蔫。

  “总是有人跟我提起穆家,也不知道这穆家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这一个小花店,三天两头迎来贵客。”

  宋寒玉淡淡一笑:“穆家可是厉害的很,都被灭门二十余年了,让华瑞商会六大家族提起来,还人人皆变色。”

  时荞转到花架后边:“宋先生认为我是穆家的人?”

  宋寒玉挑眉:“难道不是吗?”

  能让封桀初次见面就护着的女人,即使不是穆家后人,也跟当年的穆家有关。

  时荞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面容也早就恢复了血色,臻首娥眉,明眸皓齿,只是那眸子始终灰蒙蒙的,眉眼间蹙着一团清冷,仿佛天塌地陷都影响不到她。

  “我这次来不是询问时小姐身世的。”他来安陵的事情沈家肯定已经知道了,宋寒玉要在沈家的人找到他前,向时荞说明来意:“我想请时小姐跟我去一趟洛京,帮忙鉴定一件古董。”

  时荞放下喷壶,从西墙角竹编的篓子里拿出把红丝带,包装起花架边上散落的玫瑰花:“我就一个卖花的。”

  宋寒玉看着她熟练包花的动作,开口吐出几个字:“白雾门,夜蔷。”

  时荞手上一错,玫瑰花朵跟枝茎分离,零落了两片花瓣,片刻后,她把损坏的花扔进旁边小竹篓:“我不会鉴古。”

  “时小姐只需跟我走一趟就好,报酬一千万。”

  “不提白雾门,夜蔷两个字也不止这个价吧?”

  他查这个消息,花了三千万,宋寒玉眯了眯眼:“仅是走一趟,两千万。”

  门外电动车鸣笛响起,安白回来了。

  时荞把散落的花收了,起身拍了拍手:“什么时候出发?”

  这是答应了,宋寒玉微松了口气:“越快越好。”

  “我有家事需要时间交代。”

  最终定了明日一早,宋寒玉派人来接她去机场。

  街头那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名字叫汇祥,门口摆着两个投币摇摇车,一个喜羊羊一个灰太狼,灰太狼身上坐着个背头青年,窄眉小眼,穿着个花衬衫。

  见黑色的奔驰消失街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三少爷,宋寒玉走了。”

  电话对面是沈子昂,他人刚到公司,关了电梯门,才吩咐:“继续盯着镜花缘。”

  花店里。

  安白飞快地打着手势:“洛京那边有人接应,我会照顾好阿晏,你放心去。”

  “三千加两千,五千万。”有钱人就是好啊,出手大方的有钱人更好,时荞揉了揉安白那一头银灰色绒发,笑道:“跟你和阿晏买新药的钱有了。”

  安白不会说话是后天性的,时荞把他当亲弟弟看待,有希望的话,还是想帮他治好。

  安白刚想打手势说不用,就见骆方舟从外边跑进来,衣服上链子哗啦响,今儿正常了点,没带美瞳。

  “荞姐,小白哥儿。”打完招呼,他才开口问:“宋家四少爷宋寒玉来找你了?”

  时荞点头,眼底满是寒霜:“这会儿六大家族的视线都在洛京,一切都先按照计划进行。”

  “荞姐,”骆方舟抓了抓头发,压低声音问:“这局要是成了,你是不是就变成这华瑞商会老大了?”

  时荞伸手从安白平时看店坐的位置上,摸了个荔枝出来剥开填进嘴里,往门口走去,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出:“不是谁都稀罕那个位置的。”

月狐是时荞的马甲,安白代挂。

  白雾门夜蔷,是时荞第二个马甲。

  时荞马甲多,是因为她身负血海深仇,幼时经历太多,后来是有的身份不能暴露,只能采用马甲来隐藏~

  顺带小小剧透一下:时荞和时晏姐弟俩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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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看不懂和疑问可以提出来~

  求个推荐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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