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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杀了

在旁人眼里,那位京城太子爷封桀,为人阴鸷狠厉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有人说他漂亮,直接就被挖了眼。 有人摸了他的肩,被砍了手… 有人骂了他一句变态,就被一把火烧了家。 有人因在他不开心时左脚先进门,被砍了脚… 类似之事多不胜数,更甚至他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所过之处人人避如蛇蝎。 可在属下眼里,他是个可怜的受虐狂。 打架打不过,今儿被胁迫,明儿被骂,后天被整个人扔出房门…每天被人家姑娘各种惨不忍睹的虐,不但没了那罗刹脾气,还像只猫似的笑眯眯讨好着往上赶… 而在时荞眼里,他是个地痞流氓。 今天爬她床。 明儿个偷花送她。 每天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他说:“荞荞,我长这么好看就是为了勾你,你必须得贪慕我的美色!” 有时他又认真偏执成魔。 他种了片她最喜欢的蓝玫瑰,在花海深处盖了座金屋,谋图把她藏进去:“荞荞,你只能是我的,下地狱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说:“见血的事情,交给我和黑暗里的人就够了。” 他说:“荞荞,给我爱,或死。” 时荞什么都没说,但满心仇恨的她放下了手中的刀,穿上干净的白裙子,捧着束蓝玫瑰,带他去父母坟前磕了头,带他见了所有朋友亲人,带他回了家

苏妲己wli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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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初识:流浪歌手薛迢迢

隔壁街的酒吧名字叫做风尚。

  风沙乐队是这个酒吧的常驻乐队,苏娆是主唱,高颜值好身材什么风格都能驾驭的歌喉吸引了很多人。

  也有很多追求者。

  骆方舟从中脱颖而出,成为苏娆的男朋友,每天都捧着束玫瑰花来,已经成为这里熟客。

  “吆,骆哥又来了?”

  “找苏大美女啊?”

  酒吧的服务员热络的跟他打招呼。

  骆方舟挥手笑着应声,抱着一束玫瑰朝台上走去。

  打鼓的是个身材结实,染着一头黄发的男人,朝苏娆吹了个口哨:“你男朋友又来了。”

  苏娆侧头,看到骆方舟后,直接从高台上跳下来,撩着一头大波浪长发,性感非常:“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骆方舟把玫瑰花递给她,笑盈盈的:“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回家跟我家长吃顿饭。”

  他口中的家长是时荞。

  苏娆眼睛微闪:“好。”

  五月半的天,夕阳垂落,晚霞铺了半个天空,街上霓虹灯牌逐渐的亮起来,很多这会儿放学的学生结伴逛街,整片洋溢着美好的青春气息。

  骆方舟咬着烟,走进街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汇祥便利店,买了罐啤酒,就蹲在门口喝。

  在街上晃悠的钱二走过来,坐在台阶上,小声嘀咕:“骆哥,最近兄弟们都没什么事干,再这样下去,不解散也饿死了。”

  骆方舟心情不太好,一口一口灌着冰啤酒:“那就让他们解散吧。”

  他往后也没空去管这些了。

  钱二也去买了罐啤酒陪他喝,小心翼翼打听:“骆哥,镜花缘那个老板娘到底什么来历啊?”把疤哥那些人都给收拾了。

  骆方舟把空的啤酒罐捏瘪,投进路边垃圾桶:“知道的多对你并没好处。”

  就算走的近是自己人,时荞的秘密,他顶多也就知道十分之二。

  “若我还未流浪,若我还在故乡,我会轻语诉说,我还在等待…”

  吉他声突然响起,伴随着温婉低沉似呓语的不知名小调,沧桑幽远,带着几分孤寂。

  不知道街头什么时候多了个卖唱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宽松的白t恤和阔腿裤,搭着着件洗到发白的浅蓝色外套,齐肩短发,样貌清秀。

  偶尔有人给她扔几块钱,她都会礼貌的点头道谢。

  路过时,骆方舟多看了她一眼,从钱包里拿了一百块钱扔进她身边地上装钱的帽子里。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她这么多钱,女孩儿微愣后,停下弹唱,起身弯了个九十度的腰:“谢谢。”

  骆方舟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叼着烟朝镜花缘走去。

  店里有群小姑娘,不知道是买花还是看安白,时晏乖巧的给人介绍花,手里抱着个苹果啃。

  骆方舟没往里边挤,就站在门口抽烟,还能听见远处的吉他小调,带着几分温婉。

  等一群小姑娘拿着花走了,他才进门。

  时荞在花架后边的吊椅上坐着喝牛奶,手里还捧着本书在看,黄色灯下少了几分平时的冷肃。

  “都约好了。”骆方舟有问题想不明白:“他们要派人算计你,找人接近你不就行了,找女的对我施展美人计是几个意思?”不白废功夫吗?

  时荞把书合上,淡淡道:“降低防备,套取信任。”

  骆方舟抓了抓头发:“她到底是谁派来的?”

  “明天就知道了。”

  华瑞商会是最大商会,掌控商路,可盯着她手里东西的不止一个,但想要拿到,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安白正准备关门,有个背着吉他拎着个布包的姑娘走过来,礼貌的问了一句:“你们要关门了吗?”

  “还没有。”时晏拦住安白拉门的手,一双眼睛清澈干净:“你要买花吗?”

  那姑娘点点头,把布包放在门外,背着吉他走进来,看了一圈后,目光落在一束黄色小雏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可以只买两支,不买一束吗?”

  “啊?”花都是束好卖的。

  “不能吗?”她脸颊红了红,更局促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隔着花架缝隙能看见她的模样,是刚才路边弹吉他的姑娘,见她失落要走,骆方舟下意识开了口:“等等。”

  他从花架后边走出去,从那花束里抽了两朵小雏菊递给她。

  是刚才给她一百块那个男的,她愣了愣,没接,问了句:“多少钱?”

  两朵小雏菊犯不着收钱,骆方舟一副主人模样,大方的很:“送你的。”

  女孩儿连连摇头:“这不行,无功不受禄。”尤其是陌生男人的花,不能要。

  她从口袋里摸出了十块钱,放到一边花上,接过小雏菊,弯了弯腰:“谢谢。”

  她拿着雏菊走到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微抿了抿唇:“我叫薛迢迢。”

  她长相并没有多美,但五官让人很舒服,很耐看,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故事,脸上却不见风霜,笑起来的模样很温柔:“我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在那个路边弹吉他,喜欢的话可以来听。”

  顿了顿,像是怕误会,薛迢迢又解释了一句:“不用给我钱的。”

  说完,就拎起布包离开了。

  “薛迢迢…你们说…”骆方舟正想说两句,回头就见安白和时晏都盯着他,下意识后退一步:“你们俩这样看我干什么啊?”

  时晏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店是你的呢。”

  骆方舟把那十块钱夹下来递给他,好笑的道:“人家这不是给钱了吗。”

  “嘁。”时晏抓过钱塞进口袋里,淬了他一口:“色令智昏,你都有女朋友了,还勾搭别的姑娘。”

  他踢踏着鞋子往后边去:“姐姐,你都不管管他。”

  时荞摇了摇头,没管这茬:“去洗漱吧。”她往外喊:“阿白,去帮阿晏把药煎了。”

  骆方舟看了眼外边天色,打了声招呼后也离开了。

  玻璃桌上手机响了起来,时荞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接过,是个男人,语气很凝重:“老大,夜之星被人偷了。”

  **

  离开镜花缘后,薛迢迢往隔壁街去,那里有家酒吧,她想去问问,要不要驻唱。

  晚上的酒吧霓虹灯闪,热闹至极。

  她站在门口,对着手里两朵小雏菊许愿:“保佑我可以留下,不然今晚就要带着你们露宿街头了。”

  她背着吉他往里边走,一眼就看到了在台上表演的乐队,眼底露出几分钦羡。

  “请问…”不知道谁是老板,薛迢迢走到吧台问服务员,有些紧张:“你们这里还要驻唱吗?”

  这是私人酒吧,本就不大,驻唱一个乐团就够了,服务员笑看了她一眼,摇头:“不好意思,不要了。”

  薛迢迢抿唇,又看了一眼舞台,落寞的往外走去。

  还是要露宿街头了。

  不过她很快就打起精神,反正都习惯了。

  而且,今晚月亮很好。

  她出门的时候,骆方舟正好进来,看到对方都是一愣。

  薛迢迢先开的口,礼貌疏离:“谢谢先生刚才的花。”

  骆方舟摇头:“那是你花钱买的,不用谢我。”他往她身后看了眼,“你来这酒吧…”

  “没什么。”薛迢迢笑着摇摇头,道了再见,就转身离开了。

骆方舟:“叫声哥哥,别说小雏菊,一屋子的花都送给你。”

  薛迢迢:“我可以自己送给自己。”

  骆方舟:“你有钱吗?”

  薛迢迢默默拿出骆方舟在路边给她的那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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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的民谣歌手薛迢迢

  浪荡不羁的混混骆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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