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一切都是幻觉

“许天心，这个女人不简单。”

　　王海盯着前面那个在下一个拐角口探头的小女孩，“小孩，你是谁？”

　　小女孩一惊，似乎是没有想到王海会开口跟她说话，她红色身影一转，又在拐角口消失了。

　　王海立刻追了过去，这一追，刚还金碧辉煌的世界瞬间大变样，又变回了犄旮民宿的三楼。

　　四面烧黑了的墙围住了他，没有出口，严严实实的黑色仿若巨浪，将他逼进了恐惧。

　　没有出口，却有源源不断的水从墙里冒出来，清凉的水很快在这个密闭的四方体里面覆盖住一面，王海的脚底一片冰凉。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

　　王海双目紧闭，口中念念道。

　　而与此同时，站在那幅月食画外面的杭飞翼看到画中的半月边缘出现了红色，一条红线慢慢描绘着纯白月亮那刚好弯成半圆的弧度。

　　“这幅画……”

　　难道说，王海他进入了这幅画里面？

　　他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那人的眼神空洞，一点生气也没有，唯有那微微颤动的鼻孔能够证明他还活着。

　　“怎么回事？”

　　“黑暗塔的测试终于要开始了。”

　　一道甜美的女声在他身边响起。

　　杭飞翼诧异扭头，望向那个粉红色的身影。

　　“什么是黑暗塔的测试？”

　　“就是真正成为了一月的测试。”

　　“可是……我记得王海说过他不想当什么一月二月，他只想平凡的过日子。”

　　“平凡？一个本来就是特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得到平凡，从他被随缘盯上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轨迹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更何况他现在身体里面有十二分之九的随缘，他注定是要成为一月的人。”

　　“你们怎么能这样？”杭飞翼回想起王海说他脱离了十二月后重归平凡生活时的开心笑容，“你们都在欺骗他。”

　　闪电没有说话，她只是低垂着头，那简单的人形根本就不能看出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过了良久，她才悠悠开口。

　　“你说得没错，冯天奇和罗三十的确是撒了谎，他们给他画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吃到的饼，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苦衷。”

　　“那我呢？我在你们的计划中又算是什么？”

　　“引路人，我们需要有一个人来让王海放松警惕。”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调查到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