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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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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给我招来的恶习

“殿下,不是我白一心娇气,是绑着睡觉真的太不舒服了。”仅此而已。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反派不信两倍的泻药居然对白一心不起作用。

  “有……”白一心难过起来。

  “哪儿?”

  白某人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口,又陷入到将死的绝望和无力之中,“是奴婢心里头不舒服。”

  “本王要的不是……”南名晚无话可说,兴许是白一心太过迟钝了。

  白一心才不管哪里舒不舒服的,双腿一缩,被子一裹,心安理得的在别人的地盘睡大觉。半夜里没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南名晚枕着绿孔雀彻夜难眠,里室舒服躺着的白一心睡得说了好几次梦话。

  一夜之间,腰酸背痛,南名晚好不容易从坐具上下来,梳洗完毕,白一心还在睡着,看似痛苦的睡着,实则已经深深的陷入了香甜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白一心起来了。”南名晚拿着一身女子穿的衣裳,伸手扯了扯鸟窝之下的那张熟睡的脸皮子,“白一心。”

  “啊?”惺忪的睡眼挣扎着让外头的光透进去,白一心又往被窝里头钻了钻,老鼠爪子偷偷把被子往眼睛上头一扯一遮,“天还没亮,再睡睡。”自己哄自己。

  “白一心快起,换身衣裳,本王陪你去花园走一走,免得你的小心脏真憋出病来。”反派毫不客气的扯开了白一心的被子,将白一心从被窝里一把抓了出来,衣裳丢进她怀里。白一心终于神魂颠倒的睁开了眼睛,可好累啊,忽然又想起自己悲惨的命运,不禁又黯然神伤了。

  “将你的两只鼠爪挂到本王左臂上来。”

  白一心:?!反派这是什么话,自己这么虚弱了干嘛不好好歇着,非要跑到外头吹风去。更何况非亲非故的,干嘛要挽他的手?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这话咋说的。

  “这是你给本王招来的恶习,难道不该管管吗?”南名晚幽幽的看了白一心一眼,提醒她一切都是她的错。

  “可殿下,我已经是回光返照了。”白一心虚弱极了,连为自己解释一句都没有力气。可能是时日不多的缘故,她更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躺着,然后在梦里毫无痛苦的离去。

  “麻利点儿的!”小小的白了那所谓的病号一眼,南名晚才不信邪。只晓得白一心要在这样,非给自己整个抑郁而终的结果出来。

  反派着火了!

  “是,从!”白一心手忙脚乱的看了看给的衣裳,立马开始扯着自己的烂衣裳,刺啦刺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白一心!”反派没眼看。

  “是殿下!”白一心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投降举着,不敢动。

  “你还是个三岁小孩子么?”南名晚俯下身去,白一心身侧的衣带子被她搅来搅去整成了个死结,她解不开,反派又在催,不是直接上手撕了。更何况昨天晚上已经撕了一大块了,除非缝个白肚皮在上头,否则真穿不了了,好在里头还穿着一件。

  “你怎么没有一点儿女子的性子。”这简直比大老爷们还狂野。南名晚服了,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瘦灵巧的四指和拇指轻轻拿住那个死结,另一只手解着。

  反派不知他进来的时候居然忘记关了门。

  “殿下大人,斗篷给您送过来了。”九州拿着一顶水绿色的斗篷见着门大开着就走了进来,不晓得刚一进门就被里室的那一幕给怔住了。

  他们冷面的将军居然跪在地上为白一心……

  额……九州吞了吞口水,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趁里头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偷偷走了出去。“殿下也真是太不懂事了,在马车里也是,在家里也是,可好歹先把门给关上啊。”

  这主子真是不让下人们省省心。九州虽与云府同岁,但自从有了绿耳那厮小马犊,多数时间都是去喂马刷马的。

  房内一阵祥和,九州背过身去在门外头挡着,一来可以证明他没进去过,二来也可以挡住路过的人告诉他们里头的人在办正事,不要去打扰。一来一往,路过的人都晓得里头咋了。

  “好了,我到外头等你。”替白一心散了那个死结,南名晚走了出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白一心憨憨的毫不在意,可自己不能坏了规矩,整出个臭白一心名声的事。

  “多谢殿下,我白一心下辈子铁定为您做牛做马做旺财,替您看大门。”

  又是下辈子,天道好轮回,南名晚倒确认了白一心是上辈子,上上八百辈子都向他这样保证过。这样的报答,南名晚的小银库扛不住第二次了。

  如松如鹤远去的身影潇洒留下一句:“不必。”

  心里早碎碎念念了几十回,下辈子你还敢来找本王,本王非把你拆了不可。

  “这可是你说的!”白一心趁着还看得到南名晚,对着他的背影撇清了关系,“我不欠你了,我不想让我的人生留下一丝遗憾。”

  白一心在里头嚎着,南名晚才不管什么欠不欠,遗憾不遗憾的,反手就紧紧关上了门,将白一心全部的东西关在了房里头。

  一转身便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九州,也是一幅慈祥的笑意,小小年纪和娶了儿媳妇儿一般。

  “你来这多久了?”反派忽觉得一丝不妙。

  “回殿下,小的刚过来不是,您看,您为白姑娘找的斗篷小的才给送过来。绝没有看到您和白姑娘在里面干什么,绝对没有。”九州发四,理直气壮的发四。

  “拿来吧。”斗篷是反派怕白一心身子薄,特意找的。

  “殿下对白一心真是好。”九州也过了一把老父亲的瘾。

  “我和白一心什么都没有,我哪里对她好了,她就是一歹奴罢了。”替白一心拿了斗篷,反派狡辩道。

  “殿下大人,出事了!”白一心在里头撑着虚弱的身体大声呼救,前一刻还在和九州瞎解释,后一刻听到了白某人的声音,脚就不听使唤的踢开门跨了进去。

  “殿下您还说不关心?”九州可是眼睁睁看着那条腿利索的行云流水般的一转一踢一跨,就要进门去。

  这腿……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南名晚停滞了第一步,低头望去,腿是自己的啊,但为什么不想进去,这脚非要唱反调。

  是不是和白一心得了一样的毛病了?

  算了,不进去。南名晚把迈进门的一只脚收了回来,白一心也生生把自己梳成了个女哪吒耷拉着四肢出来。

  “你刚喊什么?”南名晚说着把斗篷拴到白一心脖子上去,然后把左臂伸给她,“爪子挂上。”

  “殿下,我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白一心打了个大哈欠,一把抓住那只手就挂上去。恨不得跟只猴子一样挂在上头睡觉。

  “殿下,小的先退下了,不打扰你们了。”九州没眼看,一蹬腿溜了。

  南名晚拖着半梦半醒的白一心去看花看水看石头,一直走走走。

  “白一心,你看这朵秋菊开得可好看?”

  “啊?”白一心努力瞪大了眼睛,拉着那只手身子往前一倾,脸放到那朵菊花上头看。

  “有啥好看的,人菊花还没睡醒,我看看。”白一心手往花那边靠过去,谁知手一欠往花上一捞,花没了,白一心丢了把揉碎的花瓣到地上。

  “白一心你?!”

  “咋会这样?”本来只想温柔的伸手去触一触,谁知道那爪子直接把花给拽下来了,明明看着还很远打不到的,谁知……这么巧……

  “以后你负责每日来伺候这片花田,不,以后将军府的每一朵花儿你都给本王伺候好了!”

  南名晚一点点的好心情就被白一心给整没了。

  “可我现在是回光返照,命不久矣。”白一心感伤起来,头也一股一股的发痛起来,“啊哟我滴脑袋。”似乎南名晚念的是紧箍咒,白一心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还是疼。

  心口也闷了起来,四肢忽然疲软无力,隐隐发酸。“我……不行了……”膝盖一瘫,白一心又晕了倒在地板上。

  “白一心,你你你没事吧?”南名晚俯下身时,晕过去的某女甜甜的打起了轻鼾。

  为之奈何,奈何为之。南名晚只能把她送回窝里去睡。

  日上三岗,南名晚独自在赏光亭里喝着清酒看风景,还有头疼白一心。清冽入喉,刀浅割一般。

  九州喂完了马,见主子还没把白一心约出来够半个时辰,就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了。

  “这可不得行。”九州摇了摇头,正要打招呼过去和反派谈心,忽然脑子一转,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