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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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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败他家了

“我白一心自由了,我将浪迹天涯,独孤求败,孤独的站在世界的巅峰,成就一番世间佳话。永远不要迷恋哥,哦哥只是一个传说,呵呵哈哈呵呵。得,乐完得找个地方恰饭去了。”

  大摇大摆跨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槛,活脱脱的一只逃出实验室的小白鼠,白一心在大门口笑到快岔了气,才擦着笑出的眼泪花儿找地方去觅食。

  “呵呵呵呵。”还不容易冷静下来,白一心还是觉得一直笑着比较痛快,一路呵呵着与将军府渐行渐远。

  此行甚是……凶险?!

  ……

  凤兮二十三年暮商(九月)二十二,京城西南面最大的饭馆发生一起可疑案件。经过某位不愿透露真实姓名的当事者爆料,扑朔迷离的案情才得以在半个时辰内水落石出。以下将此位热心人士统一称作二狗蛋子。

  二狗蛋子,性别男,已婚,破壳四十五载,家有老父老母贤妻大哥小弟良子良女,共计八口人。

  二狗蛋子:

  “吾先渲染哈背景,咳咳,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凉风徐徐。因小赚了一笔大钱,令原本并不富裕的家庭一夜之间跻身进了富贵人家……再往上好多一点点的行列。

  吾带着吾之父母,吾之发妻,吾之犬子闺女前往百岁楼。深知财不可外漏,便只各自戴着约摸一示指(就食指)粗的金链子,且做简单的装饰用。欲小酌一樽,小饱一餐,便点了六壶上等香茶,十二壶名贵好酒,十八碟家常素菜,二十又四盆荤头大菜。

  可吾之辈皆如此低调了,还是引得旁人羡煞白的目光,真是财气养人,苦心积虑,福气实则藏不住藏不住。

  恰在吾之辈举杯贺词,欲开怀大饮之际,吾之筷子忽然无缘无故掉到了地上,凶兆,此乃大凶之兆。随即便闻门外一声呐喊:

  ‘呔!’

  一貌似强盗歹徒的腿子踢在了门上,本就年久失修的木门吱呀低吼了两声,在为那厮歹徒摇旗呐喊。

  ‘麻利点的,把你们这儿权最大的老板给我找出来!’那歹徒声音粗犷,嘴衔一根毛毛草,身背一根三尺长的原本带刺却拔了刺的木棍。手高举着一张破纸,上头有个小小的红印。

  整个短小精悍,雌雄难辨,若不是穿了身女子的衣裳,还真辨认不出。可穿了,貌似也很难辨出,脸虽像位女子,可却是个男儿身,该凸不凸该凹不凹。到底是个甚,太难说。”

  被一张张无脸的观众齐刷刷的一瞅,眯起眼睛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白一心脊背一凉,不会南名晚这印子毛用都没有吧?

  不可能,人家是大将军,二殿下,旺旺来福的周边都卖到几千几万以上了。南名晚的印子咋会没求用,不可能!

  白一心清了清嗓子,“南名晚,大将军,二殿下,你们认不认得?”没反应,观众还是一脸懵样,随即整齐的点了点头,而后恢复面无表情。

  “认识就好,知道我是谁吗?”白一心有了底气,痞劲儿又摆出来了。观众摇头,然后面无表情。

  “你们居然……”白一心无语,迈开大步就要踏进去,可这店家的门槛比周遭的都要高上半截,一脚踢过去差点儿把打头阵的五个脚趾头给扁了。

  “嘶~”肚子空了就朝着白一心嚷嚷,倒吸了一口凉气吐了嚼着的草。白一心叹了口气又吸了一口气,先喝口西北风垫垫肚子。

  白一心都饿到要吃草了,这一口气真能耐,脚不痛了,“吾满意了。”不愧是白一心能找着的最大的饭馆,这门口的西北风都带着香味。

  店小二缓过神来去把老板给请了出来,老板可是个明眼人,一眼就看到了白一心手里头的小印子。

  “哟,这是贵客啊,来来来,里边请。快去把那位公……姑……客人请进来。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各位接着好吃好喝,接着接着。”安抚里外两不误,老板陪笑道。

  “好嘞,客人您请进。”店小二把白一心招呼到了一张空桌子上,“啪!”白一心手就将手里的印子贴在桌子上。

  “晓得这个印子是谁的吗?”

  “晓得晓得。”老板笑眯眯的亲自去招呼白一心,“请问贵客是?”

  “我白一心,是南将军的大姨的二女儿,深受南将军宠爱,在蜜罐子里待久了,来体验体验平民生活。南将军亲口说了,凭此印,打借条,等我玩够了,你们可凭着借条去他府上拿钱。”

  白一心一路顺溜编下去,眼睛都不带眨的。老板恭敬的在边上听着,一脸笑意。眼睛已经把这个印子刮了又刮,将军府的祥云纹极难仿制,就算有胆子也没能力完美的复制出来。

  “你们若不信我说的话,我白一心能跑,那将军府能跑,将军府里的人能跑,那南大将军能跑?你……懂?”

  老板笑着点头:“懂懂懂,白贵客这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又生辉啊。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饿了吧,要不小的把店里最好的菜给你端上来,您随便尝一尝,看一看?”

  “看完了?”

  “看完了,看完了。”

  白一心把纸从老板眼皮子底下拿了过来,折好收起来。白一心这叫坑蒙拐骗偷吗?有个真玩意儿在这摆着呢。

  站了起来,取下了身后的木棍拿在手里,眯着眼睛在各桌上挑了一挑,最后把棍子指在二狗蛋子的这一桌上。

  二狗蛋子:

  “当时吾以为风平浪静,弯下腰去捡筷子,在大金链子的晃悠下刚捡了筷子直起身,就看到一根棍子指在了吾之鼻子上。那人恶狠狠的问道:

  ‘你的大金链子哪里买得,速速招来!’

  吾一怕,颤抖的捏着筷子从实招来,说出了金店的具体位置,那人才满意放过吾之一家。幸哉幸哉。”

  “那桌的贵不贵?”白一心又用棍子指着二蛋狗子,“啪!”二蛋狗子手里的筷子又掉了下去。

  老板点头,白一心拿着棍子在旁边的空桌子上坐了下去,“还有比那桌更贵的吗?”

  “有。”老板点头。

  “那把你们店里最贵的给我像那样来一桌,满满一桌。好不好无所谓,主要是本姑娘想要最贵的。”

  “是是是。”老板特意喊了两个伙计来候着白一心。上了一桌子的好菜,白一心才撒开了吃。

  “你们俩,我吃了啥看清楚了,每笔帐都记清楚了,一点儿也马虎不得。给我打张借条,店里一张,我白一心一张。欠的钱儿全记在南将军帐上,你们要是少记一分钱,那就是不给我白一心面子。不给我白一心面子就是不给南将军面子,听到了没有?”

  左手拿着烂糊的酱大猪肘子,右手从人参枸杞汤里捞出了一只筋道入味的炖乌鸡,嘴里已经放不下任何一丝,汤也喝了两大盆,伙计又添了新的来。白一心教着两个伙计算账,比店里的老板还着急。

  “全记在南将军账上去,一前不要少,不要不给南将军面子啊。”白一心提醒了又提醒。

  菜好天好心情好,白一心美滋滋的一边让伙计把帐算到反派头上,一边彻彻底底把肚子这个无底洞填着。

  白一心的狂欢是反派的寂寞。这头吃的热热闹闹的,反派那头胃口全无,一夜噩梦。

  吃饱喝足伙计算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把帐算清,按照白一心的要求开了两张借条。

  “这是贵客您的借条,一共是半两银子,请白姑娘看一看,是否满意?”伙计把借条递给白一心,怎料白一心瞳孔一嗦,眉头一紧。

  “怎么这么少,一两银子也没吃掉,你是不是骗人了?”白一心一脸不敢相信,虽然对银子铜钱的没任何概念,但这听上去也太少了,不符合她白一心的作风啊。

  等她回了家一炫耀说:“我白一心吃了半天才吃了半两银子。”半两银子,这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绝对不敢有一丝错误,这可是小店以来最大的一单生意了,小店就是在旺季一个月顶多也才挣一两银子啊。”伙计连忙解释。

  “那就写一两银子,半两太不吉利了,凑个整,大家都好,记在南将军账上去。”

  “可是……小店可不敢占将军这么大的便宜?”

  “那你把我吃剩下的全给我装在一个大碗里,我要带走。要还不够,那就算了,你是不是不给我白一心面子,是不是不肯给南将军这个面子?”

  “不……不敢……小的这就去改……改……”

  占不占便宜的无所谓,白一心就想舒舒服服的把南名晚的家给败了,让他晓得白一心的厉害。赚钱一夜暴富不可能,花钱就容易多了,况且总归是自己得了好处。

  “我摊牌了,白一心一分钱没有,没法败自己的。”肚子终于填饱了,伙计改了借条,白一心别扭的拿着毛笔签了两个大名。白一心那仨字真的大,衬得其他的小字像蚂蚁一般。

  “这是给您包的东西,老板还特意吩咐了给您送一只小店招牌的白切鸡。”伙计把六串拴好的纸包放到桌上,每串掐头去尾都有白一心高,里头包了层荷叶。

  可白一心脸一沉,“你们也太不会做生意了,再打一个借条,这绳子啊纸啊之类的,全按原来的价钱算在南将军头上去,还有那只鸡。”

  “可是,这不太好吧。”

  白一心这逻辑的客人伙计还是头一次见。

  白一心:“那不给我面子也该给我家南将军面子吧,南将军家的钱那么重多那么重,是不是我不带在身上你们就不信了?”

  伙计点头算账写借条:“是……是……”

  收了借条,白一心才满意的抱起了那一堆剩菜剩饭,晚上当宵夜吃。被伙计老板一起送出了门又折了回来,“对了,有没有什么客栈之类的,最好是黑店,价钱最贵的。好不好无所谓,主要是我就想要最贵的。”

  “有。”

  此行太过凶险?

  白一心冒着被反派扒皮剁碎去喂旺财的风险败他家,还不够凶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