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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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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恶犬钟馗

“嗷呜——”一声狼哮,将挡道的路人全喝退了让开一条通向白一心他俩的朝天大道。“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白一心缩成一团念咒躲在南名晚的一侧,要不是那只胳膊拉着,白一心早跑到桌子底下躲进那儿的地缝里头去了。

  这势头,乃是盘古开荒惊天霹雳,未见其形声赛雷,来者当真是索命的煞神。混沌之中,身宽如熊,双眼似狼,踏进一只厚裘铁靴,大地震颤,惊起一尺高的灰土。

  尘埃未定,骨带着皮,皮连着风一齐旋了起来。霎时阴风四起,地转天旋,黑白颠倒。毒钩犬齿,鬼牙外龇,息肉恶涎,六寸无常赤舌,口土团团煞气。

  这一口下去,白一心铁定会被吃得骨头也不剩。

  煞神带着黑影跨进店来,三圈黑皮镶嵌金银项圈,连着一根青黑的铁链,身形之大,面容之恶,遮天蔽日。此犬乃是北疆特有的犬类,生性凶残,食骨饮血,为最凶猛的雪橇灵犬,与野生狼群血缘极近,极具狼性,驯服难于云梯登天。

  “钟馗。”煞神身后跟着一声悦耳空灵的男声,身着雪白狐裘斗篷,罩着一身银蓝,黑发半束,如璞如玉,手里的铁链与他竟格格不入。一犬一人,恶与柔比到了极致。

  被恶犬牵着铁链带进了店里,男子澄澈的双眸仔细顺了一遍,最后雨绵绵风淡淡的落到南名晚身上,“晚哥哥们久等,苏澈晚来了。”皓齿清眸的脸上如雨后花开般舒出一抹半月的抱歉浅笑。

  带着恶犬,却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脸蛋子。白一心晓得,这种人城府最深,往往是最后终极黑化的大反派,把全剧的人杀得片甲不留。这近墨者黑,尤其是黑成南名晚这种的,那恶犬的主子就更不要说了,骨子里铁定坏到无可救药。

  白一心时刻提醒自己要冷静清醒,不能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一不要放开南名晚这条胳膊,二不要被小反派的蠢萌样子蒙了。

  可那小反派不仅和大反派认识,他手里还有真的旺财,白一心哭了:“南名晚你还说不是来卖我,你居然要把我卖给人家去喂旺财,我白一心哪里对不住你了。”手没空,白一心腾出一只脚踹了南名晚一脚。

  “嘶~”白一心的猪蹄毫不客气,南名晚的膝盖可还疼着没好,白一心她这下又给了一脚。苏澈牵着钟馗慢慢的走了过来,远远的白一心都能感到旺财的大嘴大鼻子似乎是在自个儿身上闻啊嗅啊的,随时可能把她吞下去。白一心怕到发抖,带着南名晚的那只胳膊一起抖脂减肉。

  南名晚:“……”

  苏澈牵着钟馗笑眯眯的过来,可一见挂在南名晚手上的白一心,脸一热,羞了:“二哥哥把……把……那位姑娘带出来了……苏澈……苏澈还来晚了……”

  钟馗在苏澈身边一腚子坐了下去,张大嘴吐着热气,卡姿兰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南名晚,目不转睛。苏澈见了白某人一紧张,木木的站着,活像个被家长教训下来的顽皮孩子。

  狗子又大,一坐下去挺胸抬头直接到了苏澈的手肘那儿。这一桌极品的人和狗,只有南名晚一人清醒的晓得有多引人注目。

  全店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瞧着他们,他南名晚就是应苏某人情真意切的千万次邀请,带个丫头出来随便搓一顿而已。可一个非冤枉说他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另一个做东的牵只大狗砸要来相亲。

  最令南名晚无语的是,他苏澈居然把钟馗初满月的时候南家三兄弟送的仨项圈和他那定过娃娃亲的媳妇儿送的铁链子全挂在这一只大傻狗的脖子上。

  “这是……三位哥哥和二嫂嫂都送了礼,苏澈怕对待不公,所以就都让钟馗戴着了。”苏澈解释道。那四个人,谁要吃一口钟馗狗子的醋,苏澈的小命死一百回也担不起,况且他还只能死一回。

  “你……坐吧。”被这理由卡了下嗓子,南名晚轻声道,狗砸孩儿搅下的这摊子破事,非要家长出面来收拾。

  可是……

  苏澈那傻孩子倒是赶紧麻溜的坐下啊,南名晚没法在这里发号施令,火山爆发的。换了身平常布衣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惹事出来,这下只能暗自头痛。

  别人怕得要死,尤其是手上挂着的那个已经在为自己超度了,那狗砸乐颠乐颠还他喵学狼叫。

  它不知道它和狼混得再好它都是只傻狗砸吗?

  南名晚瞟了一眼苏澈,像个来说亲的害羞小娘子,身边这一坨像块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叹了口气,放大了声音,“坐下!”南名晚又提醒了一句,苏澈才恍然大悟,“是……多谢二哥哥了。”

  苏澈拘谨的坐了下来,钟馗瞬间高出一个大头,盯着南名晚一脸讨摸。

  钟馗吃着苏家的饭,却更认南名晚这个主,因为他媳妇儿给自个儿送了个不一样的狗链子。

  “出去,我这拎只耗子呢。”狗子也不省心,南名晚伸手摸了摸钟馗的大毛脑袋,轻声劝狗。钟馗撇了大耳朵,一脸温顺。南名晚右手舒服盘着钟馗的大脑袋,左手的骨头都快被某只老鼠挤断了,“别想拿我喂旺财,我白一心视死如归,下地狱也要卸你一条胳膊。”白一心咬牙切齿。

  “苏澈,把旺财……不,钟馗带出去。”

  南名晚一声令下,钟馗自觉的站了起来,摇着大尾巴朝着门口走去。被钟馗一拉狗链子,苏澈这才想起白一心貌似怕狗,得把这一大坨毛球弄出去才好。

  “好……苏澈这就送出去,嘿嘿……”苏澈还没傻笑完就被钟馗拖了出去。店里的人纷纷驻足,看大狗砸如何将瘦弱的小公子拖出去。钟馗出了门就去找载苏澈的马车,长毛的大狗腿一折,一黑腚子坐在马车旁。耳朵一拉,眼一眯,头一歪,憨憨吐着热气。

  生活不易,狗砸卖艺。

  钟馗摆好了傻样,狗链子另一头的苏澈才慢吞吞跟着跑了过来,把狗链子递给了马童让他看着,进了店。

  狗砸和主子各自归位,这下才稍微正常了下来。

  苏澈刚进了饭馆的门,钟馗就被别家三岁的小女娃娃看上了。“爹爹,你瞧瞧那里有只小毛驴子,小毛驴在耍赖皮喊我们过去呢。”一个小女孩讲着软糯糯的声音,一手拉着老爹的手,一手指着路边坐着的钟馗狗砸。

  “乖宝儿心肝子儿要小心,那是只活脱脱的恶犬,生人近不得,会把你吃得骨头渣渣都不剩,连小兔几都会一口吃掉。”老爹劝说无用,小女儿心无旁骛,一心只想把老爹拉过去看自己盘大狗砸毛驴子的。

  马童打包票告诉那位老爹心往最宽处放,钟馗是只傻狗,温顺得很,除了主子谁都不凶。主子苏澈又大方的很,管不住它,狗砸可以随便盘。

  “爹爹,我能摸一摸小毛驴吗?”

  钟馗汪汪汪小声吼吼卖着萌把小女孩叫了过去,大尾巴一摇,往地上一趴,乖得很。任凭小女孩玩面团一样拉来揉去,毛驴子的大尾巴摇得蹿上了天,比小姑娘还乐。

  单身大狗砸与主子没有一丝心有灵犀,钟馗和路人玩得嗨翻天,做东去点菜的苏澈手抖得跟筛糠一样,平日里的翩翩形象瞬间崩塌。南名晚都不敢承认他认识那个傻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