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不是两人之间的事么,为何你偏偏只祝福本王一人?”南名晚看着最后的川字,这鬼符画的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这份祝词倒颇有你白一心的样儿,独一无二。”
“怎么把这张纸也丢在这里了,不是常常说可以用来招财保命的吗?”南名晚放下了白一心留的纸条,拿起了第二张纸仔细看了看。
上头的折痕几乎要断了,但里头的那个章却还是崭新的,没有一丝破旧的痕迹。
“保命招财的东西才保存得这么好,真有你的。”南名晚笑了笑,白一心真是奇怪得很。
“今天你在忙什么呢?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不是早告诉你这几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着就行了么?连还钱的事儿都替你往后放了放,还不放心吗?”
南名晚看了一会儿,把两张纸都收了起来。
“真的没有找到白一心吗?”南名晚走了出来,对着风轻问道。
“……”风轻忽然一怔,“回主子的话,刚刚奴婢和您说了,已经带人找了小夫人找了大半天了,可是哪儿哪儿都不见人影。”
风轻忽然受了委屈似的,低头抹起眼泪来:“主子,您这是……怀疑奴婢对小夫人做了什么了吗?奴婢……奴婢可是跟了您十几年了,虽然我之前是为难过小夫人,可是……可是小夫人现在都要正式过门儿了,奴婢怎么还会为难小夫人呢?”
“我不是……”风轻的眼泪和委屈来得猝不及防,南名晚头疼的扶了扶额头,“本王还没说什么……”
被南名晚不耐烦的一说,风轻更加委屈了,直接哭着就跪了下来,磕了磕头,边哭边抹眼泪花儿:
“主子请明鉴呐,奴婢对您和小夫人可是衷心耿耿,天地可鉴。这几天为了你和小夫人的喜事可是忙前忙后,忙碌忙外的,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更不曾,对小夫人做过什么越矩的事儿啊。请主子明鉴,还奴婢一个清清白白啊。”
“本王……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还以为你真对白一心做什么了……”南名晚小声嘀咕了句,毕竟这全将军府的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男的女的,差不多都被白一心疯疯癫癫的给带偏了。
别说中白一心毒最深的九州和云府,就连南名晚自己都难逃白一心的魔爪,被带到阴沟里了。
唯独风轻一个人,白一心贴了心的以为她就是个凶悍的老嬷嬷,不敢招惹。
“本王何时说过你对白一心做过什么了,还是……先把她人找出来是第一,先找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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