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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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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不能留半件么?

“忘记了?”白一心这表现分明是主子的主子。

  “那你吃饭睡觉怎么不忘?”反派斥责丫鬟,跪着趴在地上的战战兢兢,白一心却舒服的曲着腿弯腰驼背,那双瞎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瞟。

  反派意在:对白一心而言,下跪磕头是和吃饭睡觉同等的事,甚至更重要。

  杀鸡儆猴猴不看。

  “吃饭是肚子的事,睡觉是头的事,怎么都归奴婢管呢,奴婢没本事,管不了那么多。”白一心拼命降低自己的光环,做人做事得低调。

  可白一心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光芒万丈。

  “更何况奴婢都跪着了,主子瞎扯吃饭睡觉那些干什么?”白一心又冤枉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挺好吗?非要处处跟放了显微镜似的较真。

  “一辈子那么短,不得有啥就干啥啊,就主子那模样不好。人就该活得乐呵乐呵的,一板一眼的活给谁看呐。”

  实在看不下去了,挨近白一心跪着的丫鬟偷偷扯了扯白一心的衣裳,提醒她别再火上添油了。风轻的那双手可以直接将一个小笼包打成一个大肉包,是皮薄馅儿多的那种,不带出血的。也不知使了什么稀奇的手法,淤血能全给堵在皮里头了。

  白一心这番才醒悟过来,哎呀不好,这嘴刚刚说在兴头上就忘了刹车了。

  “奴婢错了,求主子不要责罚,奴婢再也不多嘴了。”该死的杠精,它的出现就是个错误,害得白一心义无反顾的投身进了它庞大的队伍之中。

  “主子饶了奴婢吧,保奴婢一条小命,奴婢做牛做马都报答您。”见风使舵,白一心安分的学着其他丫头,脸扑了下去。

  这下学得一模一样了,该放了自个儿了吧。

  可这剧情没一套是按着白一心的剧本来的,反派居然把锅丢到了两个无辜的丫鬟身上:“你们两个说,白一心错在哪儿了,该怎么罚?”

  丫鬟甲:“错在与主子顶嘴,可掌嘴至死。”

  白一心:死?我没顶嘴。

  丫鬟乙:“错在与主子争食,可挨饿至死。”

  白一心:再死?我没抢吃的。

  丫鬟甲:“错在犯事出逃,可禁足至死。”

  白一心:还死?我没……呃……似乎是犯了,也逃了。

  丫鬟乙:“错在知而不悔,可杖责至死。”

  白一心:又死……

  嘤嘤嘤,汝们都系坏银,大坏银!

  “白一心,这下你能安分了吗?”丫鬟们争先恐后讨伐了一番之后,白一心的怂样令反派散了一些乌云,居高临下问道。

  “安分了。”白一心吭了一声。

  “接下来你该怎么做,懂了?”

  “懂。”白一心铁定把自个儿涮得白白净净,喷喷香香的躺在盘子里送上来,得了吧?

  “都下去吧。”

  主子的火气渐渐散去了,丫鬟们小心翼翼收拾了吃剩一半的桌子,捧来了几盘要吃不吃的茶点摆着给人看。白一心是真惨,居然还要问着路去洗自个儿。迅速完成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白一心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去,不然又晓不得反派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整。

  “咳咳。”清了清嗓子,白一心轻轻敲了敲门,这得别人允许了才能进,省得又咋咋咋。

  冤。

  “主子,奴婢来了。”白一心轻轻轻声道,生怕把里头的东西吓坏了。

  反派冷哼:“进。”

  “奴婢谢主子。”千恩万谢之后,白一心安分低头进来揣着手在南名晚跟前候着。

  “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白一心不晓得为何眼睛一瞟就定在桌上的那些点心上了,这分明就是摆给某某心看的。

  反派愣是一言不发,就是和白一心僵着。盯得眼睛发酸,某女终于舍得把眼睛从点心移到南名晚身上去,这反派端坐在椅子上,如松如鹤,平平正放在桌上的手臂也透着自律和庄重,连垂下的广袖衣摆也只敢微微一动,不敢造次。五官六窍,冷锋篆刻,如最佳的冷玉雕一般,一棱一角都细细琢磨,不能再好。

  得,算你有点儿姿色。

  撬撬撬,才两三天她白一心这就对反派动心的?

  “就凭你也想入姑奶奶的法眼,再修炼个九九八十一辈子先学做个人吧。”某女不屑。

  可是白一心绝望,在自导自演的大戏里头都这样儿夸了,好歹某人说句话来破一下这尴尬的安静好不,这么没得眼力劲儿。

  算了,等着也不是办法,白一心服了。

  “主子,奴婢先替你捂被窝去了,您稍等。”憨初初的朝着木榻踱过切。白一心真是服了,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要别人暖被窝,平白无故的两个银捂在一个被窝里不奇怪么。就像这样:

  某日某女醒来,一睁眼忽然发现身边有张英气逼人熠熠生辉的男脸。论在白一心这儿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他死,要么还是他死。

  正坐的冰雕右耳忽然起了一阵热,铁定又是某女在多嘴,顺手拿起了一块红豆糕,叫到:“白一心!”

  反派终于闲不住了,白一心刚扒上的一只脚不情愿的从木榻上退下来,除了回去还能咋办。可这是反派良心发现大发慈悲破天荒的要投喂啊,走到一半的白一心直接变成一路小跑,然后单膝跪在反派跟前,抬头张嘴,等待投喂。

  虽说这姿势不太能看,但至少能吃到就好。

  “你这是终于觉悟了?”南名晚把红豆糕放了一半到她的牙上,“没本王的命令……”话才吐了一半儿,白一心已经把那块糕子嚼得一干二净。

  “谢殿下赏。”这么点儿,嚼了两三下就全塞到牙缝缝里了,白一心后悔嚼了,就该直接吞下去,那样胃还能尝到丝丝点点的小味道。

  “本王要你咬着,不准吐出来也不准咽下去,把你的嘴儿给我堵住,听到没有?”说话压根不顶用,南名晚干脆捏住白一心的下巴,新放了一块红豆糕才松开。

  原是自己想美了,白一心连连点头。

  可这糕点的另一个名字叫酥啊,它会自己酥了掉进嘴里去,可他又叫人吃不得,这叫白一心如何是好。

  “你有异议?”反派冷眼瞧着白一心,量她也没胆子了。

  没,白一心摇头。

  “那就扶本王去休息。”耳根子清净了,反派的心情也好了些,只要她安分当她的暖榻丫头,南名晚自然不会太过难为她。

  这老男人傲娇的很。

  白一心低头哈腰,双手托起反派的一只金手往睡觉的地方去。

  扯了南名晚换来的修纸刀,不就求个睡觉的仪式感吗?白一心又不是不会,一层一层盯着跟扒皮一样给某男宽衣,然后叠好,再接着回去扒。

  这么认真的白一心却令南名晚胆儿一颤,都只剩最后一层了她还……尤其是盯的那么近……

  身上跟窸窸窣窣爬了虫子一般,上身最后的一件芯子也被白一心一撮一撮掀开拿了下来,南名晚那身也被显了出来,硬笔冷锋刻下的线条,棱角锋利,每一寸都透着不可比拟的精致和坚毅。

  这南亦行瞅了都流哈喇子,白一心居然……居然一点儿也没有被勾到,一丝丝也没得哦,冷冷的转身叠好了衣裳。又转了回来,弯下腰低头朝着南名晚半腰上那个松松垮垮的结伸出邪恶的双手。

  白一心扯了一下结,轻微的颤抖令那块儿一紧一吸,迷人勾魂儿线条更加深邃,也蓄积了更大的力量,腰带只需轻微微一颤,背后便一阵一阵的酥着鸡皮疙瘩,生怕一不小心就……

  反观白一心带着问号的大脑袋:

  这结咋这么难解,眉头拧成了一段儿麻花,拉来扯去,烦得让人想一口牙下去撕开。

  “白……白一心……你……”某女在半截腰上和那个结真较上劲儿了,额角貌似有了汗,若离若合的触感令南名晚都不晓得这时候打扰她正……正确与否。

  可……

  “我白一心正直得很,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殿下您尽管放宽心。”不知何时咬着的红豆糕只嚼剩一半了,味儿都淡了。白一心今儿还就杠上了,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破结。这不,为了避嫌,手还翘成两朵兰花儿。酸。

  那根腰带此时岌岌可危,就要崩溃离析。

  “白一心。”心头似乎被甚东西堵住了,腰上也一股虚无缥缈之感,不知还有没有东西。耳根热了起来,不是体寒么……居然会因为这个丫头……

  “白一心!”生怕控制不住寄几,南名晚瞳孔一紧,腰间什么东西一松,一根丝绸腰带瞬间就被白一心抠了出来,袅袅的在空中荡起半弧,丝质的裤抹了腰一把就要掉下去了。

  不好!

  南名晚手一快,连着腰带和白一心的手就全捞了回来,在半腰处死死捏住。气急败坏的俯身正对下白一心正对上来的毫无波澜的双眼,一丝尴尬过后,两口同时狡辩:

  白一心:“这事儿马上就要成了你拦我做甚?”

  南名晚:“你……你就不能为本王留一……半儿件么……”

只要是签约的文章无论如何都会认真的写完,不会神龙摆头见首不见尾。

  隔壁那本年少轻狂留下的没封面的,现在是改不了发不了,也删不了的状态。但之前已经重新包装在其他地儿完结了,《十里红装,百无良人》(千山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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