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汉听完和尚一席话,心里立即就如同十五个吊桶提水一七上八下,一时确定不了是非。
他想再向和尚仔细问问,可和尚早走得无影无踪了。
肖汉无奈,只好下楼出了酒馆,低着头返回柳宅。
进了大门,直奔后院,一眼看见柳寒梅正在练武场中一张椅子上坐着小憩,从那不停起伏的气息上看,她是刚练完功不久,还未完全缓过气来。
寒梅听见脚步声,拾头一看是肖汉,便嫣然一笑,问道:“你上哪儿去了?”
肖汉回答:“到街上闲逛逛。”
寒梅问:“吃饭了吗?”
肖汉说:“在酒馆里吃了。”
寒梅又问:“喝茶不?我现在就给你沏。”
“不喝!”肖汉冷冰冰地拒绝了寒梅的好意,接着,便冒出了一个生疏的称谓:“小姐。”
“什么?”寒梅不觉一愣,难道这是称呼自己吗?
可他过去从来称自己为贤妹啊。
肖汉说:“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
寒梅一笑:“什么话?请说吧。”
肖汉有些吞吞吐吐:“在我未问之前,我可有个要求...”
寒梅一乐:“你若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说吧,怎么还这么玄乎。”
“不是我要玄乎,确实是事情太重要了,我不得不认真的与你谈谈,”肖汉说道:“希望你能说实话,实事求是地回答我的问话。”
柳寒梅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是的,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假话,”肖汉十分严肃的说:“不过,现在我问的事非同一般,牵涉到你的爹爹,因此,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话。”
柳寒梅表示:“好吧,我会知一说一,知二说二的!”
“那么请问你,咱们的爹爹,究竟是干什么的?”他的目光有一种逼人的威势。
“啊,”柳寒梅一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接着,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今儿个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爹爹是买卖人么!”
“做什么买卖?”
“你为什么这样刨根问底的?”
“你不是答应我,要如实说么!”
“是呀,爹爹是做游商的,还开着个金店。”
“那金店叫什么字号?”
“我那里会知道呀!”
“你是知道的,只是你不和我说实活,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咱们马上就要成夫妻了,因此我有责任和权利问你,你应该如实回答我,如果你不讲真活,欺骗了我,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我再次求你告诉我爹爹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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