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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之祸乱江山

  这是一个关于预知梦的故事,史上最荒唐、最得宠的公主在横行霸道的路上,遇到了人生最大绊脚石——国破梦!   燕蒹葭是个放荡不羁,纨绔张扬的公主。她斗兽走马、兴建琼楼,玩得不亦乐乎……可谁也没有料到,当一连串的噩梦连连袭来,这个名震天下的荒唐公主竟是错愕的发现,梦中景梦外身,朝堂世事所发生的一切竟是与梦中不谋而合。   是她陷入癫狂,还是这世上诡事不断,恰恰落在她的头上?   凉城有杀人狂魔屡屡得逞,与她梦中错综复杂的祸事开端一模一样,为此,她南下凉城,一步步踏进泥潭,卸去骄纵面孔,露出最是城府深深的一面。   究竟是她引君入瓮还是被人瓮中捉鳖?小剧场:   燕蒹葭指尖轻佻,落在烛火下的笑容明媚而邪肆:“我当是什么人行刺呢,原来是你啊!”   “行刺?”火光跳动,那俊逸的面容幽深至极:“我可不是刺客,只是来偷一样东西罢了。”   她挑眉,似是而非:“偷什么?你不会是要说,偷本公主的心吧?”   “公主猜错了。”他道:“我只不过要偷香罢了,公主的心那么贵重,我不敢要。”   话音一落,他忽而倾身上前,动作快的让人无法看清……   这是一场诡事不断的惊天预谋?这是一场护卫燕国的喧嚣大战?是妖魔横行还是人心叵测?且看外表纨绔无厘头的蒹葭公主,如何破釜沉舟,于迷雾和噩梦之中,挣脱命运的枷锁!   本文双处、男女主身心干净,男强、女强。你以为是虐文?其实是强势的甜宠文!此文又名《蒹葭》   

凉薄浅笑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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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出乎意料

“奴知道!”

  一声夹杂着七分颤意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燕蒹葭与扶苏抬眼望去,就见女子十七八岁,作婢子打扮。

  “这是……”燕蒹葭看向张妈妈。

  “她是伺候红羽的丫头,”张妈妈解释道:“小玉。”

  “奴伺候红羽姑娘三年了。”小玉走了过来,跪在燕蒹葭面前。

  燕蒹葭闻言,倒是没有着急,只弯了弯唇角,道:“那你说说看,红羽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玉回忆了一番,说道:“姑娘性子温婉,早先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书达理,一直以来颇得恩客欢喜。”

  “得恩客欢喜?”燕蒹葭微微凝眸:“那夜本公主召见,她怯生生的模样,瞧着跟新人儿一般,并不讨喜。”

  那夜她见着的红羽,丝毫不像是在青楼呆了三年的人,更不像是能讨得男子欢心之辈。

  “公主有所不知,姑娘早几日便凑足了银两,想要脱身此地。”小玉道:“自那之后,她便再无心接客。”

  “哦?”扶苏闻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容,浮现一抹蘧然:“她这是突然想留着‘清白’之身?”

  那头小玉还没回答,便听燕蒹葭嗤笑一声,打断这对话:“国师与本公主所想,果真是出奇的一致。”

  扶苏怀疑的是,红羽与那惜春楼失踪的小倌有干系,否则的话,她不会早不赎身离去晚不赎身离去,就正是在惜春楼新来的小倌失踪的节骨眼想离去。

  “这个……奴不太清楚。”小玉摇了摇头,道:“奴只知道,那几日红羽姑娘有些奇怪,有时高兴,有时又极为难过……”

  燕蒹葭忽而打断她的话,问道:“你方才说,知道红羽去了哪儿?”

  “姑娘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生母早亡,父亲后娶了一个继母,但那继母骨子里极坏,她父亲死后,便使了计将她卖进了窑子。去岁,她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说是她那继母也得了重疾,一命呜呼了。”小玉道:“如今,她当是回了城北,归家去了。”

  “城北?”燕蒹葭眉心一动:“她是凉城人士?”

  小玉闻言,点了点头,不明所以道:“姑娘的确是凉城人。”

  “凉城这地方,怕是风水不好啊!”燕蒹葭看了眼扶苏,笑意如春。

  可不是不好吗?这死的都是凉城本地人,怕是祸事儿也到不了外地人身上。

  扶苏云淡风轻道:“凉城地势特殊,此灾不可避免。”

  说这话的时候,扶苏倒是一股子出尘气息,仿若就要羽化飞升,好一个仙风道骨,令人信服。

  ……

  ……

  燕蒹葭和扶苏很快回去,寻了正在睡梦中的张广洲,让他派人去寻人打听。

  只不过,燕蒹葭一行人等了两个时辰,张广洲一脸疲惫的领着人回来,却是说不见红羽的下落。

  就张广洲所说,红羽乃是城北李府的小姐,只是,她父母双亡,如今就连继母也撒手人寰,府邸由着她继母的兄长赵平接手。

  但是据赵平所说,红羽从早年离府至今,从未回过府邸。张广洲疑心有他,便有招了下人来问,可惜下人的回复,与赵平一致,说是今日未曾有人上门,风平浪静如寻常。

  “那张太守是什么也没有问到?”燕蒹葭冷睨了眼张广洲:“白日里太守放人倒是痛快,怎地不思虑禀报本公主?”

  此时说来,也是张广洲放人在前,要是正常人,哪里可能就这么放了嫌犯?就算是暂时未查明一切,也决不可放任其离去才是!

  张广洲见状,赶紧告饶:“公主饶命,是下官失职。”

  “张太守为官多少年了?还犯这等子低级的错误。”这时,一旁的楚青临忽而冷然出声,眉眼杀伐一片。

  “下官……下官……”张广洲冷汗涔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燕蒹葭一笑,唇红齿白:“太守看来是不想要这乌纱帽了吧?”

  说着,她摸了摸下巴,故作思忖的模样:“犯错是其一,隐瞒是其二,想来太守也不想要这脑袋了。”

  话落,她袖中玲珑精致的匕首顿现,冷光划过,看得张广洲踉跄两步,往后退去。

  “公主饶命,饶命啊!”下一刻,便见他跪了下来,伏地道:“下官有罪,下官糊涂啊!”

  “张大人也是云良阁的常客罢?”燕蒹葭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眼底有厉色浮现:“听人说,红羽姑娘恩客许多,想必张太守便是其中最痴慕于她的……”

  燕蒹葭那不轻不重的话一出口,顷刻间,张广洲便没了气力,额角的冷汗化作寒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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