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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之祸乱江山

  这是一个关于预知梦的故事,史上最荒唐、最得宠的公主在横行霸道的路上,遇到了人生最大绊脚石——国破梦!   燕蒹葭是个放荡不羁,纨绔张扬的公主。她斗兽走马、兴建琼楼,玩得不亦乐乎……可谁也没有料到,当一连串的噩梦连连袭来,这个名震天下的荒唐公主竟是错愕的发现,梦中景梦外身,朝堂世事所发生的一切竟是与梦中不谋而合。   是她陷入癫狂,还是这世上诡事不断,恰恰落在她的头上?   凉城有杀人狂魔屡屡得逞,与她梦中错综复杂的祸事开端一模一样,为此,她南下凉城,一步步踏进泥潭,卸去骄纵面孔,露出最是城府深深的一面。   究竟是她引君入瓮还是被人瓮中捉鳖?小剧场:   燕蒹葭指尖轻佻,落在烛火下的笑容明媚而邪肆:“我当是什么人行刺呢,原来是你啊!”   “行刺?”火光跳动,那俊逸的面容幽深至极:“我可不是刺客,只是来偷一样东西罢了。”   她挑眉,似是而非:“偷什么?你不会是要说,偷本公主的心吧?”   “公主猜错了。”他道:“我只不过要偷香罢了,公主的心那么贵重,我不敢要。”   话音一落,他忽而倾身上前,动作快的让人无法看清……   这是一场诡事不断的惊天预谋?这是一场护卫燕国的喧嚣大战?是妖魔横行还是人心叵测?且看外表纨绔无厘头的蒹葭公主,如何破釜沉舟,于迷雾和噩梦之中,挣脱命运的枷锁!   本文双处、男女主身心干净,男强、女强。你以为是虐文?其实是强势的甜宠文!此文又名《蒹葭》   

凉薄浅笑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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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惜春楼

扶苏和楚青临前后脚离开,燕蒹葭也没有多作停留,她将残局收拾的差不多,便很快领着西遇踏出了太守府的大门。

  这一度是让太守府的下人颇为吃惊,他们听说过燕蒹葭的名声,知道这尊贵的人物简直嚣张的令人害怕,可偏生她竟是将棋子收的一干二净,半点看不出骄纵。

  而那一头,燕蒹葭离了太守府后,没有去旁的地儿,却是又迈进了青楼楚馆的门槛儿。

  这一次,她去的不是别处,正是与云良阁对门而立的惜春楼。

  惜春楼一直便是与云良阁的关系如火如荼,如今云良阁出了大事,整个楼都被封住,而他们街对面的惜春楼,不仅没有因此讨到半点好处,反而就像云良阁一样,生意惨淡的不像话。

  燕蒹葭摇着折扇入屋的那一刻,一众人皆是诧异不已,但有眼尖的认得,眼前这秀美的‘少年’,其实就是临安公主燕蒹葭。

  “公主远道而来,奴家有失远迎。”惜春楼的老鸨率先迎了过来,满脸讨好与畏惧:“公主这儿坐着,奴家给您看茶。”

  说着,她很快吩咐伺候的丫头备茶,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这活祖宗。

  “妈妈不必害怕,”燕蒹葭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手肘倚着桌子,神色还算温和:“本公主今儿个就是来寻个乐子,听说惜春楼是凉城数一数二的温柔乡,怎么今儿个这么冷清?”

  “公主前来,奴家这儿简直蓬荜生辉。”老鸨见燕蒹葭似乎没有传闻中那么暴戾,心下顿时松了几分:“公主要什么样的美人儿?咱们惜春楼都有。”

  “妈妈怕是耳朵不好使,难不成是需要本公主让人来,给妈妈换一双耳朵不成?”一边说,燕蒹葭一边凉凉抬起眼睑,一双琉璃眸底,划过阴冷。

  这老鸨以为她真是善类,心下想着糊弄了她的问话,显然是不想吃好果子了啊!

  她话音落下,一旁的西遇便极为配合的将佩剑微启,剑光掠过,让人心惊胆战。

  “公……公主饶命!”老鸨吓得噗通一声,跪在燕蒹葭的面前,即便是历经人世四十余载,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临安公主只一个眼神便叫人腿软,委实是个人物。

  “本公主没什么耐心,”燕蒹葭垂眸看她,折扇一勾,将她下颚抬起:“妈妈最好有一答一,不要试图欺瞒。否则……”

  燕蒹葭一笑,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你回答错一个问题,本公主就让人砍你一条胳膊,也不知道今后没有了手脚,妈妈是不是还能把这惜春楼经营的风生水起呢?”

  “公主饶命,奴家不……不敢欺瞒。”这一刻,不仅是老鸨,就是屋中那些个姑娘小倌,也都吓得面色惨白,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

  “那方才本公主问你的问题,怎么不回答?”燕蒹葭盯着老鸨,脸色浮现冰冷的笑:“难不成还要本公主再问一遍?”

  “公主息怒!奴家……奴家这就回答。”老鸨急急道:“今儿个云良阁出了命案,官府已然来盘查过一趟儿了,惜春楼自来与云良阁不合,经此一事,那些公子哥便不敢再来寻欢作乐了。”

  “哦?”燕蒹葭挑眉,想起楚青临方才的话,不由道:“那官府来的人,可是有楚将军?”

  “没……没有。”老鸨战战兢兢道。

  “果不其然……”许是太多人要盘问,楚青临也分不出精力到惜春楼这儿来,故而这里的事情,自是张广洲衙门的人过来。

  “公主,奴家发誓,云良阁虽与惜春楼关系不太好,”老鸨一脸敬畏道:“但这件事真的与咱们楼没有任何干系。奴家也不知道死的那个什么怜月姑娘是谁。”

  “放心,本公主并非觉得此事与你惜春楼有什么关系。”燕蒹葭道:“只不过,本公主昨儿个听闻,你们这有小倌接二连三失踪?”

  燕蒹葭的话一出,老鸨的脸色顿时有些惨白,因为怕楼里的声誉被牵扯到,方才官兵来问的时候,她绝口不提此事。但如今燕蒹葭提起,足以证明小倌失踪的事儿还是有几个人知情。

  “妈妈是不想要胳膊了?”见老鸨面带犹豫,燕蒹葭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底刺骨而寒凉。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老鸨道:“奴家不敢隐瞒,楼里前几日的确有几个小倌逃了出去,至今没有音讯。”

  “妈妈不觉得奇怪吗?”燕蒹葭一笑,道:“好歹妈妈掌管这惜春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的接二连三有人出逃?如此鬼使神差的……妈妈难道没有怀疑过?”

  这一连串的事,若说皆是偶然,那么也实在是偶然的诡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