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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之祸乱江山

  这是一个关于预知梦的故事,史上最荒唐、最得宠的公主在横行霸道的路上,遇到了人生最大绊脚石——国破梦!   燕蒹葭是个放荡不羁,纨绔张扬的公主。她斗兽走马、兴建琼楼,玩得不亦乐乎……可谁也没有料到,当一连串的噩梦连连袭来,这个名震天下的荒唐公主竟是错愕的发现,梦中景梦外身,朝堂世事所发生的一切竟是与梦中不谋而合。   是她陷入癫狂,还是这世上诡事不断,恰恰落在她的头上?   凉城有杀人狂魔屡屡得逞,与她梦中错综复杂的祸事开端一模一样,为此,她南下凉城,一步步踏进泥潭,卸去骄纵面孔,露出最是城府深深的一面。   究竟是她引君入瓮还是被人瓮中捉鳖?小剧场:   燕蒹葭指尖轻佻,落在烛火下的笑容明媚而邪肆:“我当是什么人行刺呢,原来是你啊!”   “行刺?”火光跳动,那俊逸的面容幽深至极:“我可不是刺客,只是来偷一样东西罢了。”   她挑眉,似是而非:“偷什么?你不会是要说,偷本公主的心吧?”   “公主猜错了。”他道:“我只不过要偷香罢了,公主的心那么贵重,我不敢要。”   话音一落,他忽而倾身上前,动作快的让人无法看清……   这是一场诡事不断的惊天预谋?这是一场护卫燕国的喧嚣大战?是妖魔横行还是人心叵测?且看外表纨绔无厘头的蒹葭公主,如何破釜沉舟,于迷雾和噩梦之中,挣脱命运的枷锁!   本文双处、男女主身心干净,男强、女强。你以为是虐文?其实是强势的甜宠文!此文又名《蒹葭》   

凉薄浅笑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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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真假难辨

仔细一想,燕蒹葭便有了答案。她母后素来喜静,能被她招待的贵客,简直屈指可数。若是再加上进槿樱殿如若无物这个条件,那么唯有国师扶苏莫属。

  心中这么一想,燕蒹葭朝小太监点了点头,很快扭头,似乎就要离开皇宫。

  等到她本人远离了槿樱殿,才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唤道:“西遇。”

  “公主有何吩咐?”西遇闪身,出现在燕蒹葭的面前。

  燕蒹葭道:“你去探查一下,看看母后招待的贵客,是不是扶苏。”

  “公主恕罪,”西遇道:“陛下从前下了命,西遇不得对娘娘……”

  燕蒹葭打断他的话:“那你就把扶苏给本公主掳来罢。”

  西遇是她父皇指派给她的帝隐,虽说在她身边三四年了,但实际上还是忠于她父皇的。

  西遇愕然:“扶苏高深莫测,属下……”

  昨日燕蒹葭与扶苏同乘一辆马车的时候,西遇就在一路跟随,他几乎感觉不到扶苏周身的气息,那种捉摸不透神秘,委实是不简单的。

  燕蒹葭摇头,故作叹息:“扶苏掳不来,母后那儿探查你也做不到,本公主不妨把你送回父皇那儿好了。”

  将帝隐遣返回原主人那儿,其实是对其最大的侮辱,西遇作为帝隐中数一数二的头目,自然是无法接受这等落面子的处置。

  于是,他立即拱手,道:“公主放心,属下定然探查清在槿樱殿的究竟是何人。”

  说着,他很快闪身,消失在了燕蒹葭的面前,如一阵风过耳,来无影去无踪。

  燕蒹葭等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西遇才回来复命。

  “怎的去了这么久?”燕蒹葭挑眉,显然对西遇的办事效率表示诧异。

  “公主恕罪,”西遇低眉,道:“槿樱殿高手如林,属下无法近身,只好在外头等着。”

  这是西遇生平第一次试图潜入槿樱殿探听,但他没有想到,槿樱殿的高手比公主府的还多,要不是他机敏,没有贸然行动,恐怕是要被察觉的。

  “那等到什么人了吗?”燕蒹葭心下一时间也释然了,父皇如此疼宠母后,定然是会派遣许多人守着槿樱殿。

  “等到了。”西遇道:“确是扶苏无疑。”

  “他出来了?”燕蒹葭问:“朝哪个方向走?”

  西遇道:“御花园方向。”

  燕蒹葭眸底一亮,嘴角扬起:“离这儿不远,本公主去探探口风!”

  说着,她挥退西遇,兀自便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

  ……

  燕蒹葭到了御花园,与扶苏正是撞了个正着。

  “国师这是要出宫?”燕蒹葭站在扶苏身后,问道。

  扶苏回头看她,微微颔首:“公主也要出宫?”

  “嗯,出宫。”燕蒹葭上前,不动声色:“国师方才去了槿樱殿?”

  虽说是疑问,但从燕蒹葭嘴里吐露出来,俨然一股肯定的味道。

  只是,出乎燕蒹葭意外的是,扶苏闻言,只缓缓笑了起来,丝毫不加掩饰:“不错,皇后娘娘方才邀我小叙。”

  扶苏的回答,让燕蒹葭有些不解,大抵是扶苏那从容的模样,似乎半分也不好奇她怎么知道此事一样,委实是奇怪的很。

  “母后素来是感念国师三年前的救命之恩,”燕蒹葭道:“只是不知,这次母后找国师,所为何事?”

  扶苏笑道:“娘娘听闻公主也要随同南下凉州的事情,因着忧心公主的安危,便央了我多多护着公主一些。”

  “国师答应了?”燕蒹葭仰头,看着这个比她高出许多的青年,琥珀色眸底划过极深邃的暗芒。

  “自然。”扶苏眉眼弯弯,一张风华万千的脸容,灼灼耀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公主呢?”

  扶苏说话的时候,当真是难辨真假,甚至燕蒹葭这等子眼神锐利的人,都看不穿他这笑容背后,究竟是黑是白。

  “国师是个好人。”话到这个份上,燕蒹葭也没法子怼他什么,心下默默叹了口气。

  “公主赞誉,扶苏不敢当。”扶苏笑道。

  “那本公主便不打扰国师了。”这天儿聊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下去了,她本以为扶苏的话很难套,可没有想到如此轻而易举,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真假……她不能确定。

  “公主慢走。”扶苏行云流水的说着,举止温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