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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之祸乱江山

  这是一个关于预知梦的故事,史上最荒唐、最得宠的公主在横行霸道的路上,遇到了人生最大绊脚石——国破梦!   燕蒹葭是个放荡不羁,纨绔张扬的公主。她斗兽走马、兴建琼楼,玩得不亦乐乎……可谁也没有料到,当一连串的噩梦连连袭来,这个名震天下的荒唐公主竟是错愕的发现,梦中景梦外身,朝堂世事所发生的一切竟是与梦中不谋而合。   是她陷入癫狂,还是这世上诡事不断,恰恰落在她的头上?   凉城有杀人狂魔屡屡得逞,与她梦中错综复杂的祸事开端一模一样,为此,她南下凉城,一步步踏进泥潭,卸去骄纵面孔,露出最是城府深深的一面。   究竟是她引君入瓮还是被人瓮中捉鳖?小剧场:   燕蒹葭指尖轻佻,落在烛火下的笑容明媚而邪肆:“我当是什么人行刺呢,原来是你啊!”   “行刺?”火光跳动,那俊逸的面容幽深至极:“我可不是刺客,只是来偷一样东西罢了。”   她挑眉,似是而非:“偷什么?你不会是要说,偷本公主的心吧?”   “公主猜错了。”他道:“我只不过要偷香罢了,公主的心那么贵重,我不敢要。”   话音一落,他忽而倾身上前,动作快的让人无法看清……   这是一场诡事不断的惊天预谋?这是一场护卫燕国的喧嚣大战?是妖魔横行还是人心叵测?且看外表纨绔无厘头的蒹葭公主,如何破釜沉舟,于迷雾和噩梦之中,挣脱命运的枷锁!   本文双处、男女主身心干净,男强、女强。你以为是虐文?其实是强势的甜宠文!此文又名《蒹葭》   

凉薄浅笑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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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猜测?

“公主要如何?”姽婳眉心一蹙,回头看燕蒹葭。

  这是数年来,她所见过的大人物中,最危险、最让人难以逃离其掌控的一个。只有她的主子与眼前雌雄莫辨的燕蒹葭这般,让人捉摸不透。

  “本公主不要如何。”燕蒹葭勾唇:“虽说本公主素来荒唐事儿干多了,但到底也是喜欢风花雪月之辈。”

  说到这里,她坐了下来,不偏不倚,正是落座姽婳先前的凳儿上。

  她歪着脑袋,笑眯眯道:“姽婳姑娘若是当真要报这恩情,不妨三不五时的与我弹奏一曲?想来这要求,也不算过分罢?”

  不为拉拢,不为美色。她言下之意,只是为了一颗文人骚客的听曲儿之心,可这比起拉拢……又有何区别?

  一个三不五时寻她琴瑟之人,难免叫人怀疑,是否早就移了阵营。

  “公主此要求,恐怕姽婳……”

  “姽婳姑娘要知道,你妹妹被害的关键人证物证,掌握在本公主的手里。”燕蒹葭笑容满面,不以为意道:“若是姽婳姑娘因着太过吝惜,让自个的妹妹连死都要背负着肮脏的罪名,不知道你妹妹泉下有知,会不会托梦来与你道个‘谢’?”

  她话音落下,一瞬间,那个无恶不作的建康一霸,顿时显露无疑。至少姽婳知道,如果她不答应这个要求,燕蒹葭一定会说到做到!而她对此,全然束手无策,毕竟连主子……也没有将那些证据握在手中。

  那一头,燕蒹葭继续催促:“姽婳姑娘,想好了没有?”

  “好。”姽婳深吸一口气:“公主手段过人,姽婳自愧不如。”

  说不上气恼或者旁的什么情绪,她只是不懂,燕蒹葭究竟想要什么?

  燕蒹葭闻言,爽快的点点头:“既是姽婳姑娘应下了,那么本公主便可放心将人证和物证都送到大理寺去了。”

  见燕蒹葭如此爽快,姽婳忍不住诧异:“公主不怕我反悔?”

  空口无凭,若是今日燕蒹葭送去人证物证,明日她转脸反悔,那么燕蒹葭又耐她何呢?

  “不怕。”燕蒹葭一笑,弯唇:“姽婳姑娘的为人,本公主信得过。”

  自然是信得过,如若姽婳敢反悔,那么她也是有千百种法子折磨她,她骨子里阴损,他人向我善,我待他人好。他人向我恶,我自挥刀过。

  左右这建康城,敢与她作对的,没有几个。

  瞧着燕蒹葭一副极为‘君子’的模样,姽婳根本想不到她实则是‘人面兽心’的。因而,她话一坠地,姽婳便道:“公主也算奇人。”

  说着,她回过头,不到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屋内,只剩下余香阵阵,沁人心脾。

  直到姽婳离去,一道卓越的身影才从屏风之后悠然而来:“公主当真信她?”

  说话的是辛子阑,他从屋内的一个密道而来,全程也算是将姽婳和燕蒹葭的对话,听了个遍。

  燕蒹葭丝毫不觉诧异,只斟了杯茶,放置鼻尖闻了闻:“茶都凉了,怎么小卉子还不把上等的茶送来。”

  她入门的时候,吩咐沏茶的婢女,便是唤作小卉子。只是,她与姽婳说话的这阵子,那妮子竟是还没有沏好一壶茶。想来……又是被后厨的那黑小子迷住了!

  “小卉子如此,也得亏是公主惯得。”辛子阑闻言,仿佛对燕蒹葭忽略自己的话习以为常,道:“恐怕世上没有哪个宫中的婢子,活得如她这般随心所欲。”

  可不是随心所欲吗?人家寻常宫女,非二十不得出宫。小卉子倒是好,只在燕蒹葭面前说了一句不喜宫中烦闷,十三四岁便被带出了宫外,没有半点为奴的模样。

  “整个春光阁,谁人不惯着她?”燕蒹葭说着,话锋一转,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儿个夜里,便将人证物证打发过去罢。”

  “公主果真是信她?”这个‘她’,不是说旁人,正是姽婳。

  “你觉得呢?”燕蒹葭低眉,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

  辛子阑道:“子阑以为,公主不信。”

  燕蒹葭抬眸看他,似笑非笑:“知我者,莫若子阑也。”

  “那公主觉得,真正操控不眠楼的,究竟是谁?”辛子阑兀自坐了下来,执起杯盏,给自己也倒了杯茶。

  他知道,燕蒹葭不信的,是姽婳方才表现出来的无意透露。毕竟依着姽婳的沉着,怎么可能如此大意的便泄露了自己的主子?

  “操控不眠楼的,的确是楚老爷子不错。”燕蒹葭淡淡勾唇,一张如璞玉透亮的脸容,划过深邃之意:“但姽婳的主子……未必是楚老爷子。”

  “公主是说,姽婳乃暗探一枚,深埋在不眠楼?”或者说,是深埋在楚老爷子的身边。

  “谁知道呢?”燕蒹葭睨了眼他,笑意盎然。

  虽说是反问,但就辛子阑对她的了解,无疑她这一句,是肯定。

  不知想到什么,辛子阑忽而看向燕蒹葭,问:“公主,子阑不知,公主为何近来兴致大起,想着掺和朝廷之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