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看起来甜蜜且无害。”
走上前握住凌伊戴着白手套的小手,他轻轻往怀里一带,注意力全放在了伤口上。
怕凌伊一撞,伤口开裂,染了她心仪的礼服。
“嗯,这个回答我很满意。”
甜甜的用双臂抱住邢森厚厚的胸膛,轻轻一紧,邢森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不由皱起了眉。
天真的笑笑,她抬起头,望了望他皱起的眉,伸出手去抚了抚。
什么话也没说,抚平眉,她就转身,对Pink讲:
“你的这件无价之宝,我该怎样才可以得到?”
直接说要钱,太直接,会伤到Pink的小心心,但不提钱,这件礼服她总不能白要吧?
“三百万,加上凌小姐日后的婚纱礼服,如何?”
“我结婚?还早吧?”
羞答答的玫瑰低下了头,用眼神瞟了一眼邢森,邢森疑惑的挑眉,另一只手拿出卡递给助理,问:“怎么了?”
……
她期望他能说点什么完全是在白日做梦!
“没什么,Pink,婚纱礼服请你帮我准备,或许我要五年后,才能穿上。”
“好。”Pink阴柔的笑笑,觉得凌伊和邢森的相处十分有趣,两个人都在为对方隐忍,而对方看起来都不清楚,挺有趣的相处方式。
付了款,签了单子,凌伊看了眼时间,“没想到折腾了这么久,走吧!邢先生,你需要换一件西服。”
“不用了,参加名利场,只是看女伴与成就,只要你貌美如花就好。”
收了卡,他揽上盈盈一握的小腰,慢慢下楼,准备去名利场现场。
“你真的不换?”
谁去参加宴会穿个呢子风衣?
他也太奇怪了。
“不换。”
随性点就好。
“行吧,随你,不过你的衣服可盖不住你身上那股难闻的铁锈味。”
低头进入车内,她张口提醒邢森注意他的伤口。
“有吗?”
抬手闻了闻身上,重重的古龙水味盖下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不仔细闻,根本不易发现。
“在宴会那种闷人的地方,不管什么味道,只要你一发热,就会不断散发,越来越广。”
她随意一闻都能闻到那股血腥味,如果别人仔细闻,就能知道他身上有伤,还会借此调侃。
“余管家在后面那辆车里?”
邢森听了,再次皱眉,问了司机余管家的位置。
司机点头,“余管家有备好换洗衣物,如果先生需要,可以在下个路口,在车内换。”
“嗯,通知余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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