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小伊真的会用那些录音?”
正在浇花的凌母不放心,问了凌父一句。
用了录音,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手上有他们的把柄吗?
不会赶尽杀绝吗?
“会的,前天不是有新闻传出,凌家派律师给邢森做了维权?”
“唉,我们的女儿真是命苦,又要被盯上了。”
放下浇花工具,她心有不安,恍恍惚惚的,就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别担心,我给那孩子留了条后路,她不会有事的,相反,凌家会眷恋旧情,对她的任性加以疼爱。”
“你在说什么胡话?当初他们怎么对你和小伊,你都忘了?”
“当初他们不也只对我下了手,没有伤及小伊皮毛半分。”说明他们是打心底疼爱那个孩子。
“未伤体肤,触及灵魂,我倒希望他们当年伤的是小伊的体肤,不至于现在这样多病多灾。”
手指微微弯起,放于额下,盯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出神。
看着它们,就如同看见小伊一样。
小伊爱玫瑰,是从她这里遗传的,她也喜闻乐见,毕竟同爱玫瑰这个习惯,给她带来了太多太多和小伊交流的话题。
“小伊多病,是天生的,别胡思乱想,你听。”
拿出一个录音笔,里面是凌伊小时候的哭声与笑声,以前忙着工作,没时间搭理凌伊的凌母,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放在耳边一直听,都不带腻的。
“看看,还说我女儿奴,你还不是一听见关于小伊的事,就神色大变,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再多嘴一句,你就滚出去!”
“行行行,我怕了你,我出去遛个弯,顺便给小伊邮一点东西过去。”
“你等等,给你。”
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信,给凌父,凌母细心交代:“让那个孩子好好生活,别整天耗费心力。”
“好。”
凌父出去了,凌母毁房间,仔细翻找,企图找到凌父未曾拿出来的东西,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而转身时,发现凌父站在她身后,吓了她一跳。
陷进了沙发里面,凌父连拖带拽,把凌母拉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说:“你重了。”
“我就不相信你老了不发胖。”
这老头子说话越来越不好听了,跟年轻的时候差远了。
年轻的时候嘴笨,好歹能意识到自己嘴笨,勤能补拙,加上智商不低,也能哄她开心开心,不曾想老了,说话越来越不好听,没个准头了。
“你在找什么?”
问句终于来了,凌母尴尬的指了指手上的录音笔说:“我在找小伊小时候的录音,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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