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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当我没说

东方润淡淡一笑,说:“这是男权的极端表现,把女的当自己的私有物品。”

  “哦?”

  花逐月眼神变化,陷入沉思,对方的说法有意思了啊!

  “其实在当今社会,这种思想还存在,只不过不是那么极端。”东方润又吃菜喝酒。

  “现在倡导男女平等。”花逐月说。

  “但有些男的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穿得太暴露……”东方润举例。

  “这不一样吧?”花逐月说。

  “本质一样,极端表现是脸都不能看,不那么极端的是只有脸能看。”东方润说。

  “那我……”花逐月顿了顿,笑了起来,“也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穿得太暴露……这是女权吗?”

  “是的。”东方润说。

  “哈?”花逐月惊讶。

  “所以你有男朋友?”东方润说。

  “我说过我没有。”花逐月说。

  “所以你蒙着脸是因为……脸只能给你老公看?”东方润说。

  “嗯。”花逐月颔首。

  “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东方润说。

  “嗯。”花逐月再颔首。

  “哇!猜得很准啊我!”东方润笑了。

  “吃菜吃菜。”花逐月很热情。

  东方润也不客气,狂吃猛喝。

  花逐月看着他吃,说:“好吃吗?”

  “还行。”东方润回答。

  “不好吃?”花逐月脸色沉下来,“我不高兴了。”

  “好吃好吃。”东方润改口。

  “呵!”花逐月笑出声。

  喝光一罐啤酒,吃了不少的菜,东方润拍拍肚皮,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老师你该说了吧!”

  花逐月不说,她缓缓抬起双手、伸至耳后,似乎想摘下口罩。

  “慢着!”东方润大呼。

  “你不说要看吗?”花逐月停下动作。

  “那是刚才,现在不想看了。”东方润说。

  “为什么?”花逐月生气。

  “因为我不是你老公。”东方润说。

  花逐月放下手,低头看桌子,显然很不高兴。

  东方润无法揣摩对方的心思,这新老师举动怪异、喜怒无常,他实在不想招惹,若不是要探听苏弗的消息,他早跑了。

  “苏弗受伤了。”花逐月语出惊人。

  “啊?”东方润大吃一惊,“她怎么受伤的?”

  “听说是出外猎兽受伤的,具体的我不清楚。”花逐月淡然说。

  原来如此!东方润恍然大悟,怪不得苏弗不来学院、好不容易来一趟又那么虚弱……所以多喝热水是没用的,老实待着安心养伤吧!

  “满意了?”花逐月怒视东方润。

  “嗯。”东方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之前我说了几句不恰当的话,不是故意的,也不是骂人,只是气话,我正式收回,当我没说。”花逐月很严肃的表达歉意。

  “气话……”东方润想了想,很疑惑,“老师你为什么生气?”

  “没完了是吧?”花逐月语气不善。

  “完了完了,原谅你原谅你。”东方润说。

  “……”

  花逐月皱了皱眉,有点别扭,她作为老师,需要学生的原谅?反过来才对吧!不过算了,她说的“好恶心的人”和“散发着恶臭”确实很过分。

  “可是说出的话能收回吗?很奇怪唉!”东方润沉吟。

  “哪里奇怪?”花逐月说。

  “比如,有个不错的女生跑来跟我说喜欢我,我正在爽,结果过了半小时她又跑来跟我说收回这句话,这不是玩弄我吗?”东方润很认真。

  “然后你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花逐月无情嘲笑。

  “我只是打个比方。”东方润说。

  “我看是胡说八道。”花逐月说。

  “你这就不厚道了。”东方润说。

  “没事少做美梦。”花逐月提醒一句,随即话锋一转,“至少你爽了半小时,知足吧!”

  “对哦!”

  东方润笑了,缓声说:“我听过一个说法,说梦是平行世界在脑中的投影,梦中的自己,其实是平行世界的自己,而梦中发生的事,其实是自己在平行世界的所见所闻或亲身经历。”

  “真会扯。”花逐月讥笑。

  “不扯了。”东方润起身告辞,出门回家。

  花逐月没有阻拦,她盯着桌面的菜,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好饿哦!”

  ……

  当晚。

  虽然喝了一罐啤酒,但东方润精神很好,毫无醉意,超频修行三小时,升级为初学11级。

  剩余积分10点。

  积分告急!急需刷分!

  他不得不想办法,然而最近也没人跟踪他了,上次跟踪他的那个人暂时找不到……

  找谁刷分呢?这是个问题。

  7月17日。

  早晨。

  花逐月主动上楼找东方润,两人一起下楼。

  下至一楼,其中一个住户大门敞开,门后的一位中年男子估计是房主,他满脸惊恐,跪地大叫:“帮帮我吧!我老婆……她……”

  东方润吓了一跳,干嘛啊这是?他转眼一看,发现那人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不禁脱口而出:“杀人?”

  “别管闲事。”

  花逐月抓着东方润手腕,拖走了对方。

  “谁来帮我啊?”

  那中年男声嘶力竭的呐喊,眼神无助又凄凉,他浑身颤抖着,显得极为害怕,也不知怕什么。

  东方润身不由己的渐行渐远,他也不想管闲事,没有挣脱花逐月的手,任凭对方拖着。

  “鬼哭狼嚎。”花逐月小声抱怨。

  那中年男的叫声太过惨烈,让人心惊胆战。

  “有点同情心吧!”东方润说。

  两人出了小区,打车去学院。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多事之秋。”东方润感慨。

  “没你的事。”花逐月说。

  “哦。”东方润点了点头,“记得帮我查昨天说的三班的那个学生,我有事找他。”

  “查出来了你要怎么感谢我?”花逐月说。

  “……你说呢?”东方润陪着笑。

  “要你说。”花逐月说。

  “还是你说吧。”东方润说。

  “到时候再说。”花逐月说。

  东方润很警惕,不会真的要他学狗叫吧?他做不到啊!

  抵达学院。

  花逐月进去,东方润买早餐。

  上午。

  东方润在法阵预备班听课,西门琅也在。

  下午。

  苏弗依旧没来。

  东方润暗忖,伤很重吗?这么长时间还没好?要不要去探望探望?可惜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