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羽弗遥只是扫了馨儿,完全没有认出来,面前这个在景深别院,端茶倒水的侍女,就是自己后宫的馨嫔。
馨儿为谦王羽弗遥和恭王羽弗迁斟茶。
谦王羽弗遥很自然的接过,连正眼都不曾瞧看过馨儿一眼。
馨儿送茶之后,急忙转身,退出厅外。
突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好险!馨儿差点就被谦王羽弗遥识破了身份。
馨儿除了心里侥幸之外,更是默默感叹,自己这个原本在后宫之中,就不起眼,也不受谦王羽弗遥宠爱的后嫔,果真在谦王羽弗遥的眼里、心里,一点地位也没有。
甚至,这才短短几年。谦王羽弗遥已经将馨儿几乎彻底忘了个干净。
馨儿不知道,这算是幸也不幸。
恭王羽弗迁和谦王羽弗遥在厅房内吃茶说话。
恭王羽弗迁率先问谦王羽弗遥。
“王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到我这景深别院来,坐上一坐?”
谦王羽弗遥听到弟弟恭王羽弗迁这么一问,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谦王羽弗遥逃难,来到了尸突,寻求尸突王容成颉的庇护。
然而,谦王羽弗遥虽然在尸突与恭王羽弗迁的住所同城,却很少过来景深别院来看望自己身为质子的弟弟恭王羽弗迁。
反倒是恭王羽弗迁之前,时常派人问候,嘘寒问暖。
“寡人作为兄长,既然来到了尸突,本来也应该抽出时间,过来看望一下王弟你的。只是,寡人逃亡于此,将轩丘江山也丢了。还使得王弟被拘束在尸突,一直无法回到轩丘,所以,王兄心里面,过意不去。再加上,这段时间,事情纷杂,心意也乱,所以,就拖到了现在,才过来好好和王弟说说话,咱们兄弟二人,好好聚聚。”
恭王羽弗迁不到十岁,就被送来了尸突,当了质子。一个人在尸突孤苦无依。
自己的父王和兄长,几乎没有人派人过来看望和问候的。
恭王羽弗迁着这十二年来,究竟是如何度过的,只有恭王羽弗迁自己心里面最清楚。
当初,恭王羽弗迁的父王——端王羽弗晟为了和尸突同盟灭掉西乞,寻求尸突的信任和庇护,将他自己最小的儿子,恭王羽弗迁送来了尸突,做了质子。
当然,这么做,对羽弗迁的兄长羽弗遥来说,也算得上是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若非如此,谦王羽弗遥又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登基即位,成为轩丘的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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