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字面上的意思姜花都懂,可又仿佛听不太明白。
“姜花高洁,与世无争,它又纯朴恬淡。”为初挑起眼帘,目光与之碰上,对方依旧眼含茫然。
探手一边拿过旁侧的绳索,一边道“谢谢你的食物,我想你该回去了”
而后把绳子递给她。
对方一时想不通,她便由她自己参透其中的道理。
视线投到她四肢腕上深深的凹痕,姜花接过绳子,却有些迟疑了。
“绑吧”
闻言,纵使心有怜悯,她也无能为力,绑的时候只能尽量将绳索往上拨一些,可依然会压到原先的伤痕,所幸,她的力气没老财大,虽挣脱不了,可绑得并不那么牢固。
像来时一样,她又悄悄地离开了柴房,把燃了一半的蜡烛一并带走。
自从这家的老大没了后,她就一个人住了一间房,虽说是房间,可是由原来大一点的赶到了最为逼仄的房间,一张年久简易的木头床,唯一的儿子大宝大多数是被奶奶带睡,偶尔吵闹得紧了才会让孩子跟她睡——即使生了一个孩子,他们对她依然心存防备。
躺在床上,身上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仰面看着光秃秃的房梁,脑海里又想起了刚才为初说的一番话。
反复地琢磨,反复地回忆,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一顿。
………………..
挂在天际的月光渐渐地被云层掩去,姜花也已进入了梦乡。
不知梦里见到了什么,昏昏沉沉转了个身,眼角有什么东西闪了闪,夹着哭腔梦呓一声“妈~”
………………………..
拳击馆.
炎热的午后,空气灼得人如同闷在蒸炉,得亏地下室上下照不到太阳,不至于那么燥热难耐,以至于木头有闲情逸致坐在走廊边上,手里拿着什么布巾一类地在一上一下的操弄。
地下室隔音很强,无人说话时静谧异常,他只顾专心致志的‘工作’。
被关在室内的三月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她看不到时间,可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告诉她,现在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
坐在床上,不时朝紧闭的不锈钢大门看去,饥肠辘辘,又口干舌燥的三月最终忍无可忍,下床走到门口,踮起脚尖试图从门上的玻璃窗看出去,可仅仅只是一双指头碰得到。
回头左右张望了下,去货架那里拖了一个箱子放到门边,站上去,这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外面。
外面整日整日只有一个人,要不就是那一个,要不就是眼前这一个,轮流地看管自己。
彼时瞧见门外那人盘腿坐在走廊道上,低着头两眼不闻窗外事般在捣鼓手里的东西。
Support your favorite authors and translators in webnovel.com